聲音冷淡的如惡鬼般,猝不及防把房間里兩人一驚。
只見一個面容冷漠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外,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們。
砰——!”
房間門被猛地踹開,實木門板應聲斷裂,
裴晉站在門口,目光像淬毒的刀子鎖定床上兩人。
女人看清來人驚呼:
“啊!”
慌忙把身上少年推開,裴少虞卻下意識將她護在身后,心里暗罵一聲。
男人二話不說,長腿猛踹去。
“砰!”
裴少虞悶哼一聲,被絲毫不收力的狠勁踹得狠狠撞在墻上,
嘴角溢出血絲,卻強撐著仍擋在女人身前,
“哥,跟她沒關系。”
裴晉瞥了眼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的小手緊緊抓著少年身后的衣角,
這場面,像極了丈夫抓到出軌的妻子。
他緊皺眉頭,不欲與兩人多說,
“帶走!”
他揮手喊身后的保鏢,
“把他關進禁閉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
五六個黑衣保鏢立刻上前,鉗制住少年。
“放開。”
少年掙扎著,卻被死死按住,
意識到這次大哥是認真的,阻攔未果,被迫眼睜睜看著男人扯過女人的手臂。
“跟我走!”
裴晉的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啊!放開我!你瘋了!”
黛柒不斷掙扎,小手捶打著他的手背,卻像撓癢般無力。
男人頭也不回,將她強塞進停在門外的車里。
車門“砰”地關上,駕駛位后的**隔板緩緩升起,
隔絕了外界所有光線,車內陷入令人窒息的昏暗。
女人心中警鈴大作,直覺不妙:
“你要帶我去哪?!”
男人忽地起身,雙膝跪在她腰胯兩側,將她死死困在真皮座椅上。
琥珀色眸子在昏暗光線下閃著野獸般的光芒,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直視自己。
“我想干什么?”
他的聲音毫無情緒,卻格外陰鷙,
“你說呢。”
“你有病嗎!” 女人不滿地叫囂,
“你管好你弟弟就好了,把我拉過來干什么!”
裴晉冷笑一聲,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
“我跟你說過什么?”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讓你遠離他。”
“怎么?聞璟滿足不了你了,還要找別人?”
語氣帶著幾分警告與探究,
他的靠近讓車內空氣愈發稀薄,壓迫感幾乎讓人窒息。
車子不知不覺在何時停了下來,周圍寂靜無人,連司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黛柒還在極力想屈膝阻礙他,可男人卻壓在了她小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混蛋,明明是你弟弟對我糾纏不放,你憑什么說我。”
“糾纏不放?那你就任他把你壓身下親?”
“如果我不來,你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逐漸染上壓抑的**,不由分說抬手分開她腿,
“啊!滾開,我們做什么關你什么事!”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哦不,你們都不是人...”
女人氣得渾身發抖,口不擇言,
“你跟那個小畜......”
話未說完,裴晉捏住下巴的手力道加重,又突然伸出兩根修長手伸進女人喋喋不休的嘴里,
她蹙眉,這些人為什么總是喜歡這樣。
“唔......把你臟手拿開!”
她的聲音含混不清,雙頰因氣急而粉嫩,眼底燒著怒火。
男人幽幽看著她,忽而低笑,聲音沙啞如磨砂紙:
“你這張嘴還真是該好好洗洗。”
言罷,毫不猶豫地低頭深吻下去!
他的吻帶著懲罰性,死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大舌撬開牙關,在口腔里肆意掃蕩,掠奪她所有呼吸。
女人的反抗從推拒他的胸膛到無力捶打,
只能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吻,窒息感讓眼前發黑,意識模糊。
裴晉的大手按住她的后頸,迫使她抬頭承受更深的吻,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兩人身體緊密相貼,
女人的掙扎漸漸微弱,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男人終于松開她,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和濕潤的眼眶,琥珀色眸子閃過一絲滿意的暗芒。
指腹摩挲她的唇,帶著粗糙的薄繭,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現在干凈了。”
女人別開臉,不想看見他得意的模樣,卻被他強行轉回來,強迫對視。
“看著我。”
裴晉的語氣不容拒絕,
“我再說一遍,離他遠點。”
趁著女人還在反應間隙,男人手上動作也不停歇,
她連忙扣起膝蓋,屈膝擋住男人,
連帶著男人大手也不得動彈。
男人無法動作,一雙被**裹挾住的雙眸越發明亮熾熱,灼熱的喘息聲急促又沙啞。
“怎么,是那小子就行,我不行?”
“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強迫我。”
“小的不要臉,老的也不知羞,你們就是.....”
女人話音剛落,裴晉的眸色驟然暗了。
他也全然不再做理會,
“不、呃啊——”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突然靜下來,
“啊、你、裴晉你竟然!你個混蛋、你個秒——”
還沒等女人罵完,
強烈的感覺又如驟雨席卷而來。
只聽道男人居高臨下的恐嚇聲:
“數數你這張小嘴罵了幾次,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受著幾次。”
她被困在這狹長的車座上,哪都退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終于哭出聲,
她癱車座上,喘的起伏不平,
她掐著座椅邊緣的指尖泛白,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不要...不要再....”
男人挑眉,汗水浸濕了他的額發,
隆起的背肌線條流暢,與政場上克己復禮的樣子相比,實在是不得體。
他掐著女人的臉,讓她低頭看去,在耳邊壓聲說道:
“看見......”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
女人的手臂無力滑落,喉嚨里還在含糊的絮語,
“不要、不要 ”
街道上,這輛停靠在無人街邊的高檔車,
只聽,“啪”一聲,車內的車窗上突然出現了一只白嫩纖細的小手,
但很快這只手便被身后另一大掌覆蓋住。
夜晚微風拂動,男人的身形挺拔如松,白襯衣領口敞開,
雖有幾分褶皺卻更顯幾分隨意又克制的迷人魅力。
裴晉站在車旁,英俊的五官輪廓分明如刀刻,眉眼間散發著冬日寒霜般的冷漠氣息,
左手隨意插在西褲口袋,右手夾著一只細煙,
猩紅煙頭在月色下忽明忽暗,映照他深邃的琥珀色眸子,
他輕輕一抖,細細的煙灰飄落。
煙蒂踩在腳下,皮鞋碾過發出細微聲響,直至煙頭完全熄滅。
男人才伸手打開車門,動作緩慢而有張力,不急不緩地坐進座椅里。
身體微微后仰,靠在真皮椅背上,透露出一種禁欲而冷漠的氣質,
儼然又變回那個政場上嚴肅矜貴的裴先生。
車內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轉頭垂眸凝視著在他身邊,
躺著的一個身披寬大西裝外套的嬌媚女人,
她神色恍惚,眼神空洞地望著上方,臉頰殘留著剛才的紅暈,
只見男人悠悠地伸出大手,輕捏著女人裸露在外,還在打顫的小腿,嗤笑道:
“煙都抽完了,怎么還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