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有誰注意到大小姐的腳鏈啊,好漂亮。】
【啊啊啊,我也想說,我早就看到了,那個紅寶石和大小姐簡直就是絕配。】
【所以是上期節目謝冥硯送的禮物沒到大小姐手里,所以他私底下又重新送了一個!】
【而且比之前那條更精致,更好看,謝冥硯,我說你別太愛了。】
【我都不敢想,腳鏈會在什么情況下晃動,冰涼的寶石打在滾燙的皮膚上會爽死吧。】
【一群大黃丫頭,你們簡直不要太會磕。】
直播間的彈幕上已經開始褲衩子亂飛了,不管黑的白的,全部都能給說成黃的。
虞晚完全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在她坐下后,謝冥硯很自然的拉開了她旁邊的椅子坐了上去。
然后直播間里就出現了這么一幕。
“晚晚,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晚晚,冷嗎,要不要披件衣服?”
“晚晚,……”
虞晚從坐下來之后,耳邊就沒清靜過,她抬眸兇兇的瞪了眼謝冥硯,咬牙:“你給我閉嘴!”
虞晚今天之所以還在生氣是因為某人又爬了床,自從上次爬床被虞晚發現之后,謝冥硯再次喜提了幾天地鋪生涯。
因為被逮到過,雖然不知道晚晚怎么發現的,但剛開始他真的老老實實打了兩天地鋪。
已經好幾天沒抱著晚晚睡覺了,謝冥硯盯著床上的人,眸色幽深。
上次可能是因為一些細節沒恢復原樣被發現了,這次更小心一點。
甚至于凌晨四五點的時候就下了床,確保這次沒有任何的破綻,然后滿足的躺回了地鋪上。
可還是被發現了。
其實虞晚一開始沒懷疑,畢竟某人這兩天都很老實,而且這次她五點多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看到謝冥硯卻是在打地鋪,沒有任何的破綻。
直到她再次看到了倒計時。
虞晚直接被氣笑了。
這人是只能消停兩天嗎!
謝冥硯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露的餡。
但這不妨礙他哄人。
“晚晚,我錯了,我下次不偷偷上床了,你別生氣。”
此話一出,彈幕直接炸了。
【?!!】
【什么東西!床!上床!偷偷上床!】
【你們在節目錄制后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還偷偷上床了!】
【展開講,我命令你們,這部分給我展開講!我要聽床上的,細!節!】
虞晚聽著他小聲的話,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還敢說!
“有些事情一開始就不能間斷,從頭開始會很難,所以我才……”
謝冥硯低聲說著,斂下了眼睫,遮住了其中的神色,繼續道:“對不起,你生氣的話我下次不這樣了,無非就是更難受了,我可以忍。”
虞晚:“?”
虞晚:“!”
不是,這合理嗎?!
喂!是你爬的床唉,你怎么還委屈起來了。
“我之后不上床睡了。”
虞晚:“……”
謝冥硯說話的時候,身子傾斜靠近虞晚,嗓音壓的很低。
現場的其他人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看著這一幕都快要磕瘋了。
小夫妻在一起咬耳朵什么的,真的很甜。
現場的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直播間的網友們知道啊。
他們有麥,有麥!
就是因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話才更加的抓心撓肝。
【什么東西不能間斷?什么東西開頭很難?什么東西更難受?什么東西要忍!到底是什么!】
【謝冥硯你先別難受,把話給我說清楚,我難受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讓大小姐把你趕下床了。】
【是不是醬醬釀釀,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只會哄不會停,所以直接被大小姐直接剝奪了睡床的權利,嘻~嘻~嘻~嘻】
【樓上的,這里是評論區不是無人區啊!還有你后面那幾個嘻嘻嘻,我都要腦補到你臉上逐漸猥瑣的笑容了。】
【謝冥硯,我不允許你不上床睡,聽到了嗎,我不允許!】
網友們簡直比他們還著急,恨不得直接從屏幕里面沖出來,按著兩人的頭告訴他們。
睡!睡的就是一張床!
虞晚不知道,謝冥硯僅僅說了幾句話,直播間的彈幕就已經不能看了,那開的是車嗎,是火箭吧!
那些讓網友們都快磕死的話在虞晚這里無比的正常。
她知道他說的是他的潔癖。
謝冥硯潔癖的嚴重程度她是知道的。
但虞晚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總讓人感覺奇奇怪怪的。
而他的說辭又無比的合理。
脫敏什么確實比較忌諱中斷,要不然從頭來更麻煩。
虞晚聽著謝冥硯一句接一句的話,唇瓣輕抿了下,轉頭打斷了謝冥硯的話,語氣帶著無奈。
“行了,別裝了,晚上讓你上床睡總行了吧。”
算了,不就是爬床嗎,她允許了還不行嗎。
她相信謝冥硯說的話是真的,中斷會影響效果。
這也不能否認他現在這一副有些委屈的表情是裝的,就是為了讓她心軟。
要不是她知道這人是反派,真的就要被他這副樣子給騙過去了。
黑心湯圓。
虞晚在心里腹誹。
顯然虞大小姐在心里對謝冥硯有一定的認知,但她不知道,這個認知還是太少了啊。
而一旁的謝冥硯在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唇角輕勾,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笑意:“謝謝大小姐。”
【啊啊啊啊,這個喊大小姐的語氣簡直了,誰懂啊?磕死我了!】
【鏡頭呢,快把鏡頭給謝冥硯,這個狗男人他剛剛是裝的啊,裝的可憐兮兮,就是為了讓虞晚心軟。】
【聽到大小姐說可以上床,你小子心里的嘴巴已經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吧。】
【那抹得逞的笑,就該讓大小姐看看,拆穿你的偽裝。】
【謝冥硯:為了上老婆的床耍點心機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就是我有點問題,你們這次的上床能讓我看看嗎?放個眼睛在這里。】
虞晚恢復了某人重新上床的權利,沒再拒絕謝冥硯的服務,伸手接住了他遞過來的水,剛喝一口。
“晚晚,其實我沒騙你,真的有點硬。”謝冥硯解釋了一句。
虞晚:“!”
猛地轉頭瞪他: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謝冥硯確實不敢說了,害怕剛剛被恢復的權利又被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