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兩個字猶如驚雷一樣在謝冥硯耳邊炸開,直直的撞在他的心上。
讓那顆心臟發生了猛烈的撞擊,震了又震!
謝冥硯抬眼看著虞晚,像是不可置信一樣,嗓音帶著些顫抖:“晚晚,你剛剛說什么?”
聲音很輕,就像是怕剛剛聽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怕聲音一大,這點幻想就破碎了。
被這樣眸子盯著,虞晚有些不自然的斂了斂眼眸,唇瓣動了動,重復剛剛的話。
“我說要不試試一下新的脫敏辦法?”
謝冥硯喉結滾動,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嗓音帶著嘶啞:“不是這一句。”
虞晚抿了抿唇。
不是,她不好意思什么啊。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剛好謝冥硯的潔癖犯了,自己提出一個新的脫敏辦法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又能幫他脫敏,還能驗證倒計時的增長是不是因為他們之前蜻蜓點水般的兩個吻。
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雖然不否認,是因為她對之前那兩個若即若離的吻很喜歡,想再試一下。
唇瓣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想著,虞晚舔了舔唇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毅然的抬眸直直的看向謝冥硯。
“我說,接吻。”
怕被打斷,虞晚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接著說。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的潔癖嗎,之前的接觸你都已經完全習慣了,明顯對你都沒有用了,所以你現在需要更深入的接觸才可以。”
虞晚小嘴張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和心虛,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就跟機關槍一樣,一刻也不敢停下來,突突突的往外冒。
在說的時候她都想好了,他要是敢不愿意,自己就敢來硬的。
直接強吻!
反正她今天必須要知道倒計時的增長是不是因為接吻。
“再說了,和我這么一個大美女接吻,你應該感到榮幸,是你賺到了好嘛,你要是不愿意……”
沒等她的話說完,下一秒,那張叭叭叭的小嘴猛的被封上。
虞晚眼眸瞬間放大。
唇上的觸感無一不在提醒著她現在發生了什么。
冰涼的唇瓣貼了上來,不同于剛才的蜻蜓點水,而是結結實實,完完全全的觸碰。
謝冥硯整個人都在興奮,攬在虞晚腰上的指尖都在顫抖。
接吻!
這兩個字不斷的在他耳邊回蕩,一遍一遍,讓那顆心臟的跳動完全脫離了原有的規律。
漆黑的眼眸中不斷的閃著幽暗又危險的光,在深處還帶著一絲狂熱。
從虞晚不排斥自己開始,他沒有一刻不想要接吻,沒有一刻不想和她肌膚相貼。
他都快想瘋了。
自己就像是黑暗里的陰暗爬行的一條蛇,表面上偽裝的和正常人一樣,實際那些陰暗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
簡單的觸碰怎么可能滿足他心里無敵的**。
人總是貪心的,**就像無底洞一樣,會不斷的蔓延,加深。
之前總覺得,牽手已經很好了,擁抱已經很好了,同床共枕,他能將人整個擁入懷里,緊密的相貼已經很好了。
之前皮膚饑渴癥發作時他只能忍耐,對比之下,這些接觸明明已經很好了。
可他就是不知足。
在那些觸碰之后,他會渴望更多,那種空虛一直存在,需要更親密,更深入的接觸才能滿足。
所以才會在今天的吃餅干游戲上親上去,才會在讓她幫自己系圍裙的時候,故意低頭讓唇瓣相觸。
他以為這點就足夠了,可是心底騰然而起的念頭無一不在提醒他。
不夠,遠遠不夠!
所以他怎么會不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都快要想瘋了!
唇瓣上的觸感讓他整個人都在興奮中顫栗,怕嚇到虞晚,也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貼上去之后都不敢動。
虞晚剛開始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唇已經覆上來了。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只留下了兩人不平穩的呼吸聲和劇烈跳動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虞晚緩緩的眨了兩下眼睛,唇瓣往后退了退,分開了一絲空隙。
謝冥硯以為她不喜歡,都沒敢動。
只見虞晚輕輕的皺了下眉,似乎帶著不滿,然后詢問道:“你就這么親嗎?”
看到謝冥硯臉色滯愣的樣子,虞晚心底嘆氣。
算了,他可能因為潔癖還沒適應過來,既然他不習慣,那就……
讓他習慣!
虞晚踮起腳尖,唇瓣再次貼了上去,甚至舌尖輕舔了下,眸中帶著滿意的神色。
還得是她啊!
親了這一下后退開了點,眉梢輕挑,帶著一抹得意的小表情:“學會了嗎,應該這么親。”
他那點菜鳥的技術,只會貼上來,都不知道動一動的,還得是她經驗豐富。
沒別的,純屬是電影看的多。
她沒親過,還沒見過嗎,電影上親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誰跟謝冥硯一樣,像個木頭。
虞晚完全沉浸在對自己行為的滿意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某人的眸色已經暗的讓人心驚。
喉結快速的上下滾動,嗓音沙啞,帶著無盡的欲.望:“我學會了。”
“晚晚,我要交作業了。”
虞晚:?
什么交作業?
虞晚還沒從他跳脫的話里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環在腰間的那只手猛的一收。
唇瓣直直的撞了上去。
謝冥硯抬手扣住了虞晚的脖頸,觸感讓人猛的一激,另一只手禁錮著她的腰肢,讓人緊緊的貼著自己,不讓人有半點退縮的余地。
呼吸沉重,狂風暴雨般的雨點密密麻麻的落下,讓人沒有一絲可以躲避的空間。
虞晚整個人都被充斥著,唇瓣上的碾磨讓她大腦發懵,帶著讓人不容抗拒的強烈占有欲。
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將那滾燙至極的氣息,盡數的喂進她的嘴里。
謝冥硯的眼中帶著無比狂熱的光。
他親到了他的大小姐。
口腔的每一寸,喉結不斷的滾動,口中津液的交織,一切全部都染上了他的氣息。
讓他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栗。
空隙中,聲音低啞,水漬中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晚晚,我的作業做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