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比寡婦守寡還寡。”
“你去1912脫光了搔首弄姿,都沒男人正眼看你?!?/p>
沈昱安撂下兩句狠話,摔門而去。
蘇晚反手抄起外套,進了酒吧。
隔壁男人倚在欄桿邊,指尖漫不經心地轉著酒杯,盯著蘇晚好久。
目光帶著幾分狩獵者的慵懶與專注。
她喝多了,但意識還在。
這男人寬肩窄腰,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太對味了。
她晃晃悠悠走到他面前,拽住他的黑色襯衫衣領,狠狠將人拉到自己跟前,語氣囂張,“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我,愛上我怎么辦?”
沈聿遲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眼神沉下來,喉嚨輕滾,“需要幫忙么?”
蘇晚踮起腳,手臂勉強掛住他脖子。
“我想跟你打個賭。”
她歪歪扭扭。
沈聿遲垂眸虛扶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什么賭?”他低頭,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
她沖他勾勾手,示意他近點。
沈聿遲將耳朵貼近,遷就她。
“賭今晚,我能知道你的內褲是什么顏色?!?/p>
溫熱的呼吸灑在沈聿遲耳廓,他輕笑一聲,調侃道:“你還有力氣?”
“五十萬,我猜是黑色?!?/p>
她咬著唇,語氣篤定。
幾分鐘后。
蘇晚領著沈聿遲去了酒店。
剛刷完房卡,他就抱著她的腰,將人抵在墻面上,動作強勢,卻又刻意放輕了力道。
她踮起腳尖,吻在他下巴上。
“急什么?等不及要贏我?”他在她唇上輕啄一下。
她抬頭看他,紅唇微啟:“今天晚上,把你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行。
話音剛落,沈聿遲扣著她腰的手驟然收緊,溫熱的唇瓣帶著侵略性覆上來。
這吻又兇又沉,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混著她的酒氣,纏得人發昏。
她迷迷糊糊地偏過頭,指尖無意識地摳著他的襯衫紐扣,“叫什么名字?”
沈聿遲沒停住吻,唇瓣擦過她的下頜,一路往下,手漫不經心地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線條利落的鎖骨。
聲音啞得勾人。
“沈聿遲。”
“沈”字剛入耳,蘇晚摳著他襯衫紐扣的指尖猛地頓住。
和那個剛甩了她的沈昱安一樣的姓。
酒意翻涌的腦子里竟莫名竄出一絲清明。
她張嘴想說什么,卻被他低頭堵住。
她沉浸在他的吻里,身子很快軟得像一灘水。
兩個人推推搡搡地倒在床上。
“沒有過?”他語氣玩味,指尖劃過她的側臉。
“你有過就行。”蘇晚啞著嗓子回。
沈聿遲抬眸看她,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語氣難得帶了點正經:“現在后悔還來得及?!?/p>
“你怎么這么啰嗦?快點!”
他低笑一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低頭湊到她耳邊,氣息燙得她耳根發麻,“這可是你說的?!?/p>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等一下!”
蘇晚猛地睜眼,聲音帶著急。
沈聿遲動作一頓,挑眉看她:“怎么?怕了?”
“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p>
他忍不住笑出聲,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曖昧又縱容,“等會兒剝下來送給你,慢慢看。”
下一秒,尖銳的痛感驟然襲來,蘇晚渾身一僵,指尖死死攥住了他的襯衫。
沒有半分想象中的旖旎,只剩密密麻麻的疼。
她眉頭死死蹙起,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紅。
沈聿遲察覺到她的僵硬,低頭吻住她的唇,動作刻意放緩,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收斂。
她的播音腔,很好品。
像鳥鳴一樣,婉轉動人。
纏得他心發顫。
“叫什么名字?”他抵著她的額頭。
“蘇晚?!?/p>
沈聿遲輕聲一笑,嘴唇在她唇上狠狠碾了碾,別有深意,“確實很蘇?!?/p>
一切落幕時,蘇晚側過身背對著他。
“你可以走了。”
嗓音沙啞,她連說話都費勁。
這死男人,有使不完的牛勁。
“你輸了。”
蘇晚猛地睜開眼,回過頭看他,一塊布料輕飄飄地落在她臉上。
她拿起來看了眼,瞬間臉漲得通紅——果然是黑色。
沈聿遲支著腦袋看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語氣曖昧,“你猜對了,是我輸了,所以……再來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