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shí)分,龍騰大廈下一股陰氣快速聚集在一起,不一會毛豆豆的鬼影就顯現(xiàn)出來,此時(shí)的毛豆豆變得異常的詭異,只見毛豆豆冷漠的抬著頭看向大廈的頂端。
“嘿嘿嘿嘿。”天臺樓頂一名駝背的老太太和許大茂,林正英,陳不欺冷冷的看著下方的毛豆豆。
毛豆豆冷笑一聲便消失不見。
“想走,我看你往哪里走?”老太太抬起手,一旁立馬出現(xiàn)兩名厲鬼,一個(gè)三十多歲的女鬼抱著一名鬼童。
"天地玄黃,萬法歸一,吾奉茅山祖師敕令,拜請三茅真君降臨,以符為憑,以香為引,驅(qū)邪于此,速速退散。急急如律令。”一旁的許大茂大聲喊道。
還沒等那老太太和那兩名厲鬼反應(yīng)過來,許大茂就直接一掌對著那女鬼和鬼童打了過去。
“啊......”女鬼被這一掌打的去了大半條命。
“你.......啊啊啊 啊啊啊 啊 啊!”下一刻那老太太渾身抽搐的倒地不起。
“陳兄弟,這玩意好啊!上次武當(dāng)李家村你們就是用這玩意打的慧空吧!”林正英雙眼發(fā)亮的看著手里的電棍。
“哈哈哈哈哈,正是!”陳不欺吹了吹手里的電棍。
接下來陳不欺,林正英,許大茂一起笑盈盈的開始收拾那嗷嗷叫的鬼童,給毛豆豆報(bào)仇解決所有后顧之憂。
時(shí)間回到今天上午,酒店的房間里,許大茂黑著臉看著胡家父子。
“徐大師,怎么了?”胡軍小心翼翼的問道。
“毛豆豆到底怎么死的?”許大茂冷冷的問道。
“這個(gè)...這...這....”胡軍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著許大茂。
“胡總,這橫死和意外死亡所凝聚的鬼魂是不一樣的,今晚是毛豆豆的頭七,我覺得你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要不到時(shí)候出了差錯(cuò),我可不負(fù)責(zé)。”許大茂一雙眼睛冒著寒光。
“大師啊!都是我這個(gè)不爭氣的兒子.......”胡軍嚇得滿頭大汗,連忙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唉.......”許大茂閉著眼睛絕望的搖著頭。
昨晚已經(jīng)知道事情真相的他,還是準(zhǔn)備今天親自問問胡軍,這就是許大茂,性格直來直去,凡事都要當(dāng)事人當(dāng)著他的面說清楚才行。
“大師......”胡軍眼神閃爍的看著許大茂。
“你不該騙我的,這事情.....”許大茂無奈的睜開眼睛。
“好了,無非就是想多要一點(diǎn)錢罷了,你說個(gè)數(shù)吧,你這套路我見多了。”胡鋒無所謂的走上前。
“尼瑪?shù)模 痹S大茂立馬怒目圓瞪的盯著胡峰。
“大師,大師,您別見怪,滾一邊去!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嘛!”胡軍連忙上前一腳踢開自己這個(gè)不成器的兒子。
“爸!怕什么啊,他們下山還不是為了錢,我們可是出錢的,還跟我們吆喝上了,他要是不愿意,我這邊還請了泰國的高人。”胡峰不以為然的坐在沙發(fā)上拍打著褲腿。
這下把許大茂氣的啊,當(dāng)場就要宰了這小王八蛋,此時(shí)陳不欺和林正英正好趕來,房間外就聽到胡峰的大放厥詞,連忙跑進(jìn)來抱住即將要爆發(fā)的許大茂。
“胡總,您兒子說的對,大家出來都是求財(cái)?shù)模吘鼓阋豺_了我們不是......”陳不欺連忙換上笑臉。
“你是哪位?”胡軍皺眉問道。
“我們是許師兄的師弟,前晚師父在山上算了一卦,說許師兄此行大兇,特地讓我們前來助他一臂之力。”陳不欺兩片嘴唇上下一碰,謊話就出來了,絲毫看不出破綻。
胡軍皺眉看了看穿著休閑服裝的陳不欺,接著又看向穿道袍的林正林,就見林正林和許大茂滴滴嘟嘟的說個(gè)沒完,這才放下戒心。
“我給你們再加10萬。”胡軍輕蔑的看著陳不欺。
“那你就太看不起我們了,你們自己玩吧!”陳不欺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30萬!”胡軍無奈的喊道。
“胡總,這可是你們的買命錢啊,你想清楚了再說。”陳不欺直接走到林正英和許大茂身旁。
“200萬!”胡軍大喊道。
為了自己和兒子的命,胡軍也算是豁出去了,龍騰集團(tuán)別看家大業(yè)大的,現(xiàn)金流也就一百五十多萬,除了一開始答應(yīng)給許大茂的50萬,剛剛又多了一筆自己兒子從泰國請來的高手費(fèi)用,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問胡峰到底給對方承諾了多少?現(xiàn)在又來了陳不欺這一出。
“成交!”陳不欺連忙回頭喊道。
林正英就是死死的拽住師兄許大茂的手臂。
“今晚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胡軍黑著臉走出房間大門。
只要自己父子兩人活著,錢嘛,還能再賺!
“好嘞,下午我們要看到現(xiàn)金!”陳不欺激動的喊道。
胡軍一個(gè)下午都在打電話籌錢,連公司旗下的廠房都抵押出去了,可見這父子兩人有多惜命。
天臺上,陳不欺這三人收拾完那駝背老太和那兩名厲鬼,便拿著這老太的50萬報(bào)酬悄悄的離開了。
空、空、空、空恐怖的音樂響起。
胡家的別墅里,胡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這群伙人有沒有解決毛豆豆。
胡軍看著身旁睡的和死豬一樣的妻子,立馬一股無名火冒出,氣的直接坐起兩巴掌甩了過去。
“睡、睡、睡、都他媽的什么時(shí)候了,還睡的著。”胡軍邊打邊罵著。
哪怕這樣,胡總身旁的夫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繼續(xù)睡覺,這下胡軍愣住了,這睡眠質(zhì)量也太好了吧!
“春華、春華…”胡軍連忙推了推一旁的妻子。
見還是沒反應(yīng),胡軍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放到妻子的人中上,看看是不是死了。
“啪!”妻子瞬間彈起,對著胡軍就是一個(gè)大耳光。
胡軍嚇得滿頭大汗,都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驚恐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妻子,此時(shí)妻子的雙眼全是白色的。
“你…你…你…”胡軍哆哆嗦嗦的往后挪動著。
“還我命來!”妻子直接一把死死的掐住胡軍的脖子。
胡軍用力掙脫出來,嚇得連滾帶爬往臥室外跑去,剛跑到客廳就看到自己兒子一步三臺階的從樓上往下飛奔而來。
“爸爸爸爸爸爸….鬼啊!”
父子倆人連忙往車庫跑去,拉開車門就竄了進(jìn)去,車燈剛一亮,你看到車庫門口站著那名女經(jīng)理,此時(shí)她正歪著頭冷笑的看著這對父子。
“啊…快開車,撞過去!”副駕駛座上的胡軍連忙大喊道。
“嘣咚”一聲巨響,女經(jīng)理和一個(gè)球一樣從車頭滾到車頂再滾到車尾、一攤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抽搐著,口子不停的大口吐著鮮血!
等這輛轎車離開后,胡家的司機(jī),傭人,胡軍的妻子才聽見聲響連忙跑出來查看。
看著躺在自家車庫血泊中的女經(jīng)理,胡家上下嚇得臉色慘白,胡軍妻子臉上的巴掌印是雪白的。
空、空、空、空,轎車?yán)锏囊繇懲蝗豁懫鹆睡}人的音樂聲。
“把音樂給我關(guān)了啊!”胡軍嚇得亡魂皆冒。
“我沒開啊!”胡鋒胡亂的按著車上的按鍵。
“啪!”副駕駛旁的窗戶上突然一只慘白的手掌重重的拍擊在車玻璃上。
“啊呀!”胡軍嚇的全身縮在座椅上。
就見空無一人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失控的甩起了一個(gè)S彎,接著極速的擺正往前開去。
“你這是往哪里開啊!”精神高度緊張的胡軍看著自己兒子竟然往一個(gè)水塘開去。
“爸,我好冷!抱抱我!”胡峰呆滯的轉(zhuǎn)過頭看向胡軍。
當(dāng)晚,魔都的公安和消防都圍在一處被撞毀的一米左右深的水池旁,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名渾身**的男子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當(dāng)他們的被撈上來的時(shí)候,臉上還保持著幸福洋溢的微笑。
魔都的徐匯區(qū)的大馬路上,三個(gè)扛著大包的年輕人瀟灑的走在大街上。
“陳兄弟,這錢怎么分?”林正英突然問道。
“你和你師兄一人五十萬拿走!剩下的的兩百萬我會讓人送到那些受害人家屬的手上。”陳不欺叼著香煙隨意回道。
林正英和許大茂一愣,直接停下了步伐看著陳不欺。
“怎么了?”陳不欺一愣,回頭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兩人。
“怪不得我?guī)煹芪洚?dāng)一回來就說你是天選之子,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我這五十萬你也拿去。”許大茂笑哈哈的走上前。
“我的也一起,請我和我?guī)熜殖酝肽阏f的蛋炒飯就好!”林正英連忙小跑上前。
接著三人嘻嘻哈哈的往陳不欺的出租屋走去、途中看到被人撬開的井蓋,三人還做了一把熱心市民,把井蓋搬了回去,用腳踩實(shí)后拍拍手離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今晚重案組的辦公室迎來了胡軍的妻子,就見她神色慌張的抱著厚厚一堆的文件袋走了進(jìn)來,接著重案組開始對胡軍的妻子正式進(jìn)行了審問環(huán)節(jié),全程順利無比,所有的證據(jù)也是詳細(xì)的不能再詳細(xì),其中包括錄音,照片,轉(zhuǎn)賬證明等等。
第二天一早,紀(jì)檢委進(jì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