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老王為了讓老板和徐松好好聊天,車開得很慢。
但慢也有一個度,5分鐘后,車子停在了3單元樓下。
“老王你留下,小陳和我一起去吧?!痹胶臃愿赖?。
陳秘書馬上下車,毫不猶豫去給徐松開了門。
曾山河一下樂了。
小陳成長了很多呢。
知道對于自己來說,現在第一要務就是巴結好徐松。
而自己的心腹不顧全自己,而是去舔徐松,會讓徐松感覺很舒服。
說明自己的勢力,從上到下都在為他服務。
他笑呵呵地從另外一邊下了車。
這個時候,單元門口走出來兩個大人,兩個小孩。
那中年男人很卑微地對另一個身材爆炸的少婦說道:“沈女士,不用送了,再次感謝你的原諒?!?/p>
那少婦正是沈倩。
因為提前知道有客人來,穿得比較正式。
白色內褂套了一件黑色紗衣,下身也是配套的黑色紗裙。還戴上了項鏈和戒指。
看上去氣質高雅,但怎么也掩飾不住身材帶來的魅惑。
她有點局促地說道:“錢股長,以后好好管教你的孩子就行?!?/p>
“啪。”
錢股長一巴掌拍在旁邊小胖男孩的屁股上,然后說道:“一定一定,這小子被他媽寵壞了。
那我先告辭了。”
“好……”
沈倩抬眸,看到了徐松,一下像找到主心骨,表情放松下來,叫道:“小……松。”
本來習慣性要叫“小徐”的,但想起之前在屋里和這錢股長說的話,立馬改成了更親切的稱呼。
小松?
難道就是沈倩提到的表弟,區政府辦公室的謝主任,是他另一邊的表姐!
錢股長立馬回頭,看到了徐松。
當然也看到了奔馳S 450 L 4MATIC這輛豪車;
還有躬身給徐松開門,還沒恢復正常姿態的陳秘書;
更顯眼的是另一邊下車的曾山河。
居移氣,氣養體。
怎么看曾山河都不是一個普通人。
然而,他卻只能自己開門下車,而徐松還有專人伺候。
真是高下立判。
“倩姐?!毙焖勺吡松先ァ?/p>
曾山河跟在身后,陳秘書再落后一個身位。
“徐先生?!卞X股長卑微又熱情地打了一聲招呼。
“你是?”徐松問道。
“我是區教育局的錢小明,之前我的孩子欺負婷婷,給您添麻煩了。
我今天上班也被老板狠狠罵了一頓,拿到沈女士的地址后,就立馬過來道歉了?!?/p>
徐松看向沈倩:“如果倩姐覺得可以,那事情就過去了?!?/p>
潛臺詞就是沈倩不滿意,那事情就沒完。
這是徐松在虛張聲勢,可錢小明深信不疑,渴望地看向沈倩,那眼神就想等喂的小狗。
沈倩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甜甜地對徐松說道:“小松,這件事我不追究了?!?/p>
“嗯。”徐松點頭。
錢小明松了一口氣,牽上兒子,舔著臉說道:“看起來徐先生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了。下次請一定給我個機會,讓我做東,正式賠禮?!?/p>
“好的?!毙焖煞笱艿鼗貞艘幌?。
等錢小明走后,徐松溫柔地對沈倩說道:“倩姐,我現在還有點事,一會兒下來找你?!?/p>
沈倩心臟頓時狂跳,結巴道:“你......你要找我......干什么?”
不是說沒離婚之前尊重自己嗎?
是不是又想親熱了?
唉,怎么辦呢?
是答應呢?
還是欲拒還迎呢?
“有很重要的事,你不要離開,等我就行。”
徐松說完,摸了摸潘婷的腦袋,就帶著曾山河和陳秘書上樓了。
潘婷抬頭說道:“媽媽,是徐叔叔幫了我嗎?”
胡思亂想的沈倩回過神來,點頭道:“是呀。”
“徐叔叔真好?!眱认虻呐随?,第一次這么評價一個外人。
而沈倩看著潘婷,心里糾結萬分:
要不要把婷婷送到我媽那里;
可是小松又讓我不要離開;
要是小松真的想親親抱抱,女兒在又不方便。
......
徐松只是想完成今日的第一條情報而已,哪知道沈倩想了那么多。
進屋后,他讓曾山河和陳秘書在客廳里等候,自己進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了錦盒。
而曾山河和陳秘書,坐在沙發上各自展開了想象:
這能治療肺癌晚期的,究竟是成品藥?還是處方?或者是需要找誰治療。
結果當徐松把錦盒遞到曾山河手里,
曾山河懷著無比虔誠的心情打開,看到是藍色小藥丸后,和陳秘書一起發懵。
如果不是洗髓伐骨丹獨有的香味太過特殊,他們一定懷疑徐松在用“偉哥”耍人。
“小松,這......就一顆藥?”曾山河試探著問道。
“就這一顆藥已經是稀缺到幾乎不可能再生資源,
不僅能根治你的肺癌,還能讓你年輕十歲,
你還想怎樣,長生不老嗎?”
徐松一臉心疼。
這還真不是裝的。
要不是系統指定人物使用,這洗髓伐骨丹怎么能用不到曾山河頭上。
所以語氣有點不好。
這反而讓半信半疑的曾山河相信了一大半,一臉震驚地說道:“這世界上還有這么神奇的藥物?”
“你服下就知道了,效果會來得很快?!毙焖上肫鹱约罕幌此璺ス呛蟮那榫埃昼姴坏骄蛠矸磻?。
生的希望真的擺在了面前,曾山河伸向洗髓伐骨丹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
一旁的陳秘書著急得狠不得自己來。
咦?
幾秒過后,曾山河驚駭地看向徐松。
“怎么了?”徐松莫名其妙。
“小松,我觸......觸碰不到這藥!”曾山河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去觸碰洗髓伐骨丹。
“不會吧!”陳秘書不相信,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把頭湊到了錦盒旁。
然后驚叫道:“好神奇,老板,你的手指在離藥丸差不多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小松,這是怎么一回事?”曾山河一臉不可思議。
仿佛藥丸在另一個空間一樣,他只能看到,卻無法摸到。
系統不是指定了曾山河嗎?
為什么禁制還沒有解除?
難道要我親自賜藥?
嗯,有可能。
這種花樣對收服人心的作用剛剛的!
出于對情報系統的信任,徐松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來看看。”
然后從曾山河手里拿回錦盒,另一只手緩緩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