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好久不見呀!俺豬卡門女士又回來啦!但是因為好久不寫書,有點不太清楚大家喜歡看什么類型的小說了,大家可以給點建議嘛?
先說一下俺最近的想法吧,是準備寫一本仙秦背景的賽博朋克文。
始皇帝吃了長生不老丹,坐于黃金神座之上八萬年之久。
主角在穿越過去后,莫名其妙背了高額債務,不還債就會被割OO。
然后主角就只能當賞金獵人,拼命還債,漸漸發(fā)現這個名為仙秦的世界,是一個被資本控制的完全腐朽的世界,修仙也好機械飛升也好,都要海量的錢。
沒錢只能借,借了就九出十三歸,根本還不起,最后成為資本的奴隸。
而且主角發(fā)現大部分人,從一出生就背上了生育貸,連生殖系統(tǒng)都要花錢贖買。
于是主角獲得金手指,為了賺錢開始賣假冒偽劣的修仙資源,導致了一系列修仙者走火入魔的搞笑事件。
這本書俺想先發(fā)7點試試哎,畢竟證道成神是每個作者都想要的!
到這里是不是有畫面了?一只粉粉的豬豬背著行禮包包,離開老家番茄,背井離鄉(xiāng)去闖蕩hhh~
大家也可以給俺一些意見呀,比如大家最近在看什么類型的書呀,喜歡什么樣的寫法呀~俺都會一一回復的,感謝感謝~愛你們~)
隨著蒸汽輪船發(fā)出一聲悠揚的汽笛聲,胡亥也跟著“鐺鐺鐺”放了三個響屁。
趙吉微微皺眉,習慣性的勸說一句,但一想到對方是傳說中的“噴射戰(zhàn)士”“恐怖糞子”,也就把話給咽回去了。
畢竟當初春游,胡亥公子屁股跟趵突泉一樣,一股一股往外飚,差點把滿朝文武單殺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始皇帝陛下開始心生芥蒂,對這個小兒子不再那么寵愛。
屬于是有陰影了,誰知道他哪天抽風,再竄一下?
胡亥看著趙吉一身蟒袍,輕笑一聲:
“趙大人好生威風啊,這身蟒袍賣主求榮而來,穿著可還舒服?”
趙吉一頭銀發(fā),養(yǎng)氣功夫練了四五十年,自然不會生氣,只是淡淡道:
“內臣只有一個主,那便是秦皇,何來賣主之說?”
胡亥氣極反笑:
“你他娘的!臭不要臉?。?/p>
當初老子讓你去長城兵團,矯詔賜死扶蘇,你小子回來說扶蘇已經死了。
結果就在老子登基的時候,扶蘇突然出來,差點給我活活抽死!”
趙吉淡淡笑道:
“那您應該感謝內臣不是?
若是扶蘇真的被矯詔賜死了,那您可就真的要被咸陽侯擒殺了。”
胡亥砸吧砸吧嘴:
“那老子還得謝謝你了?”
趙吉微微頷首:
“謝自然不必,其實內臣一開始就是咸陽侯安插在你們身邊的人罷了。”
胡亥頓時一滯。
如果是這樣來說的話,那就很合理了。
這個秦風究竟是什么來頭?
怎么特么什么事情都能夠預判?
跟鬼一樣!
怪不得自從趙高死后,趙吉這個干兒子便青云直上。
執(zhí)掌中車府數十年,深得秦二世秦三世父子信任。
甚至被稱為內相!
大權獨攬之下,為人卻又異常低調。
胡亥摸著懷中的密旨,突然開口道:
“你們這樣做,就不怕我?guī)е呠姎⒒厝ィ?/p>
承平多年,大秦的中央軍,應該全都糜爛了吧?”
趙吉輕輕一笑:
“論勇武,中央軍自然比不上整日開疆拓土,與蠻夷廝殺的邊軍。
而且大秦確實太過富裕了。
舉大半個世界的力量,來供養(yǎng)華夏。
人們似乎也忘記了居安思危。”
說到這里,趙吉眼眸中閃過一絲輕蔑:
“不過嘛,這也不是你們邊軍所能比擬的。”
胡亥撇撇嘴。
覺得趙吉在吹牛逼。
多了都不用,老子聯絡十八萬舊部,從西域一路殺回去,絕對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咸陽!
承平日久的中央軍,加上學校里紙上談兵的青瓜蛋子,能打的過自己?
開玩笑!
蒸汽輪船跨過英吉利海峽,再次發(fā)出一陣響亮的汽笛聲。
遠遠能夠看到海岸邊,僅存的高盧反抗軍,絕望的擠在一起。
而十艘長達148米的大秦戰(zhàn)艦,搭載著數十門火炮,毫不猶豫的轟向人群!
隨著一陣陣爆炸聲傳來,空氣中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
胡亥覺得現在打仗越來越沒有意思了。
以前自己在西域,玩了命的肉搏廝殺,才能勉強頂住十倍于己的敵軍。
可如今,隨著火炮和手雷的普及。
蠻族就跟未開化的野人一般。
只能受到單方面的屠殺。
胡亥打個哈欠,回到了船艙決定睡會。
趙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多說什么。
蒸汽輪船穿過直布羅陀海峽,伊比利亞半島上,憤怒的土著人,不知何時聚集起來,朝著蒸汽鐵甲艦投擲著長矛,弓箭。
可令他們感到絕望的是。
即便族群中最為勇猛,敢于和虎豹搏斗的勇士,依舊無法傷害秦人巨獸分毫。
隨著火炮響起,這些土著的勇氣,便頃刻間瓦解。
即便這些異族人的反抗,宛若土雞瓦狗一般。
可趙吉那保養(yǎng)得當,白皙緊致的面龐,依舊閃過一絲憂慮。
因為曾經的東方六國,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可他們的叛亂,卻瞬間摧毀了半個大秦。
進入地中海后。
這里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無論是伊比利亞、還是撒哈拉、巴爾干、亞平寧,到處都是躲躲藏藏的反抗軍,多如牛毛。
終于,蒸汽輪船在羅馬靠岸的時候,這一切仿佛回到了大秦的繁華。
即便整個西方世界血流成河。
但羅馬依舊繁榮昌盛。
“不是哥們?這就給我扔下了?
我聽說埃及那邊已經在挖蘇伊士運河了。
咱不能從那里通過嗎?”
莫名其妙被趕下輪船的胡亥有些無語。
趙吉雙手攏袖,笑吟吟道:
“內臣還有要事去做,就不能載都尉大人一程了,就此別過。
您可以穿過整個歐羅巴,鐵路應該已經修到大馬士革了?!?/p>
說完,他揮了揮手,輪船果然沒有絲毫停留,立刻啟程。
可是胡亥就慘了。
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觀察周圍的情況。
突然就眼前一黑,被一條麻袋套在了頭上。
還不等他來得及反抗。
一塊板磚頓時拍了下來。
他當即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