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群人來到近前,八女才看清最前方的是誰。
四十歲左右,中年男子,留著八字胡,臉上長了四五顆黑痣,一雙三角眼滴溜溜亂轉,透著陰險狡詐。
他身穿一件明顯大了一號的錦緞長衫,腰間還系著王員外生前最愛的翡翠玉佩,活像個沐猴而冠的跳梁小丑。
“劉二?你好大的膽子,身為管家,老爺才剛死,你竟然就穿上了老爺的衣服,你可知罪?”
小春怒視著劉二,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其他七女也紛紛上前,死死盯著對方。
誰知道,劉二不但不怕,反而眼露邪光,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不但讓山匪將王胖子那廝砍死,還讓你們八個美嬌娘平安的回到了府上,這真是,好事成雙??!”
說完這句,他就淡淡的朝著身后吩咐:“告訴后廚,讓他們晚上加兩個菜,老爺我心里高興,要好好慶祝慶祝!”
他身后的下人們大聲應諾,聲音整齊劃一,氣勢非凡。
八女也不是傻的,看見眼前這副場景,頓時明白過來。
這是管家劉二趁著家中混亂,自己當上老爺了!
八女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劉二怒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爺才剛走,你就敢這樣放肆!”
劉二不以為然地撣了撣身上嶄新的錦緞衣裳,冷笑道:
“放肆?現在這王府上下,我說了算!來人啊,把這八個賤婢給我關進柴房,今晚老爺我要一個一個好好‘審問’一番!
對了,我記得王胖子吃的神藥還有兩顆沒吃完,正好助我今晚以一敵八,讓她們哇哇亂叫,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下人們轟然應諾,一個個面露淫笑地圍了上來。
小春見狀頓時慌了神,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護在其他姐妹前面,厲聲喝道:“你們瘋了嗎?我們可是夫人,你們這是要倒反天罡嗎!”
門房侯三滿臉鄙夷,朝著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我呸!就你們這八個狐貍精,也配自稱夫人?王胖子在的時候,你們耀武揚威,現在也該輪到我們出口惡氣了!
說不定到時候老爺玩膩了你們,還能讓我們這些下人嘗嘗鮮,你們說,對不對?”
“對!就是如此,我好想夫人的身子,玩起來肯定很帶勁!”
“這八個騷狐貍我早就眼饞很久了,你這么一說,弄的我這會都開始癢癢了。”
“哈哈……哈哈哈……”
侯三仰頭狂笑,之前面對八位夫人時,他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今終于能揚眉吐氣,他心中興奮的無以倫比。
他伸手就要去扯小春的衣領,眼中閃爍著扭曲的快意。
張大劍自然不會給他機會,直接出手,一刀砍下對方腦袋。
“噗!”
溫熱鮮血從侯三脖頸噴涌而出,濺了周圍其他家丁一臉。
那顆頭顱滾落在地時,臉上還凝固著猙獰的笑容。
這一幕,直接將家丁們嚇得魂飛魄散,再也沒了剛才的膽氣。
“殺人了,殺人了!”一名家丁嚇得癱軟在地,褲襠瞬間濕透。
張大劍皺眉,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叫聲戛然而止。
其他家丁嚇的臉色慘白如紙,紛紛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
張大劍一句話也沒說,來到其中兩人面前,一刀一個,送兩人歸西。
倒不是他心狠,而是這兩個剛才和侯三叫喚的最響,這種反骨仔,留著也是后患,還不如死了干凈。
見張大劍面無表情,當場格殺四人,家丁嚇的大氣不敢喘,低下腦袋,做起了鵪鶉。
劉二臉色煞白,雙腿抖如篩糠:“好漢饒命!都是侯三那廝挑唆,本來我根本沒打算鳩占鵲巢,但是架不住這些狗奴才慫恿?。 ?/p>
看著張大劍一步步的走近,劉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瘋狂磕頭,咚咚咚的響個不停,把頭都給磕破了。
他一邊磕還一邊說著話:“大人饒命,小的娘舅是吉安縣的縣丞,位列八品,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還請大人看在……”
“噗!”
張大劍一刀將對方砍成了兩段,內臟腸子流了一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庭院。
“聒噪?!睆埓髣λα怂Φ渡系难椋凵癖涞貟咭曋O碌募叶?,“還有誰想試試?”
家丁們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有幾個甚至直接嚇暈了過去。
八女看著眼前的血腥場景,雖然心中惡心的直想吐,但是心里卻激動的要死。
她們從未見過如此殺伐果斷的男子,張大劍那冷峻的側臉在血色映襯下更顯英武。
小春捂著嘴,眼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小夏雙腿發(fā)軟,卻忍不住偷瞄張大劍挺拔的身影。
其他六女也差不多,這一刻,張大劍在她們心中的地位無限拔高。
【叮!春夏秋冬梅蘭竹菊,芳心值各 20,當前芳心值50!】
張大劍聽到提示音,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波逼沒白裝,又是八次抽獎機會到手,加上之前剩余的九次,他的總抽獎數,也來到了十七次。
ε=(′ο`*)))唉!抽獎次數根本用不完,好令人發(fā)愁??!
“恩公!你好猛,我好喜歡!”
春心蕩漾個不停的小春,忍不住湊到張大劍的耳邊,輕聲說道。
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畔,令他心頭一蕩。
張大劍收斂心神,故作嚴肅道:“咳咳,小春啊,咱們隨后找個方便的時間,詳細的聊聊。”
小春聞言大喜,笑瞇瞇的退后一步,眼中滿是期待:“恩公說話可要算話哦!”
其他幾女見狀,也紛紛迫不及待的圍了上來:
“恩公,我也想要和您單獨聊聊呢~~~~”
“人家也有好多話想跟恩公說……”
“恩公,我會翻跟頭,可好看了,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單獨翻給您看可好?”
…
張大劍被八位如花似玉的美婦圍著,鼻尖縈繞著陣陣幽香,一時間也有些飄飄然。
不過他當然不是一般人,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用了半盞茶的時間,總算恢復了正常。
緊接著,他便冷眼看向了依舊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其他家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