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那人的孫禮輕輕地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的尸體就像是在看一件垃圾。
我跟趙躍進(jìn)走了出來,直接來到了高山清司的面前。
此時這位山口組的大佬看上去有些狼狽,可是他的那雙眼睛里還帶著一絲的狠勁。
“XXXX............................”他望著我,對我開口說道。
只不過可惜的是,他說的是日語嗎,我根本就聽不懂。
“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對他笑了一下,然后舉起了槍,對準(zhǔn)了他的額頭。
“你們是夏國人!”就在我要開槍的時候,高山清司突然用漢語對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他居然會說漢語,而且發(fā)音還挺正宗,一點(diǎn)沒有八嘎味。
“你猜的不錯。”我笑著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可以出十倍的價格!”高山清司望著我,大聲地說道。
雖然此時的他生死只在一瞬間,可是他依舊能夠保持鎮(zhèn)定,甚至想要和我談判,用金錢來誘惑我。
看來他坐上山口組老大的位置,并不是平白無故的。
只不過這次他明顯的弄錯了,因為我殺他并不是為了錢。
“不好意思,你弄錯了,我殺你不是為了錢,而是單純的想要?dú)⒛恪!蔽覍λα艘幌抡f道。
聽到我的話,高山清司的眼中終于閃過了一絲絕望和恐懼的神色。
他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么,只不過哦并沒有再給他這個機(jī)會,而是直接扣動了扳機(jī)。
隨著兩聲槍響,高山清司的額頭上頓時出現(xiàn)了兩顆彈孔,然后他就這樣瞪大了不甘的雙眼,仰面倒了下去。
腦袋上挨了兩槍,就算是神仙也就不回來了,我收起槍,對趙躍進(jìn)擺了擺手,然后笑了笑,轉(zhuǎn)身朝著車子走去。
走到車?yán)铮覔芡藙s的電話,片刻之后,劉榮接通了電話。
“解決了。”我只說了三個字,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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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酒店豪華的包間里,今天參加宴會的都是山口組的大佬,還有幾位山口組的元老。
眾人三三兩兩的交談著,雖然山口組是一個幫派,可是山口組實(shí)在是太大了點(diǎn),所以人就很多。
人一多就會有各自的圈子。
所以在山口組里面,小山頭林立,不少人都有自己的小團(tuán)伙。
但是除了組長高山清司之外,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就是劉榮跟鶴田信長了。
當(dāng)然了,他們倆之所以實(shí)力最強(qiáng),。也是高山清司刻意培養(yǎng)的結(jié)果。
因為兩人一直不合,高山清司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放心的用他們兩個。
此時的宴會廳里面,相比于其他人的熱鬧,坐在最前面的三個人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三個人分別是劉榮、鶴田信長還有周云。
劉榮跟鶴田信長一直都是有深仇大恨的,每次聚會兩人不打起來就是好的,所以每當(dāng)他們倆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山口組的人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生怕得罪了這兩位祖宗。
而周云是第一次參加山口組的聚會,誰也不認(rèn)識。
再加上他們?nèi)蠋褪莻€夏國人組成的幫派,讓山口組的人天生反感,所以根本沒有什么人上來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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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的三人反而難得的得到了安靜。
等到劉榮放下手機(jī)之后,鶴田信長不易察覺的看了他一眼,劉榮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他點(diǎn)頭的鶴田信長跟劉榮都各自松了一口氣,高山清司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他們?nèi)齻€依舊不動聲色,高山清司死了一定會有人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但是不能是他們。
現(xiàn)在只需要靜靜的等著就行。
果然,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一個小弟一把推開了宴會廳的門,大聲地叫嚷著。
正在喝酒聊天的各位大佬被打擾了情緒,明顯有些不悅。
“八嘎,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有人憤怒的說道。
那個小弟喘息了兩聲,抬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然后大聲說道:“不好了,組長死了!”
聽到他的話之后,宴會廳里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你說什么!”
劉榮裝作吃驚的樣子,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領(lǐng)。
看到滿臉憤怒的劉榮,那人有些畏懼,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剛.......剛剛得到消息,組長死了,是被人給殺死的。”
“八嘎!”劉榮憤怒的罵了一聲。
“在什么地方!”劉榮再次問道。
聽到劉榮的話,那人不敢怠慢,立馬說出了高山清司出事的地址。
此時山口組的一眾大佬也沒了喝酒玩樂的心思,全都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
當(dāng)然了,得到高山清司死訊他們并沒有多少悲傷,甚至還有很多人在心里竊喜。
這些年來,高山清司用自己的手段一直都在牢牢地掌控著整個山口組。
他們雖然都是山口組里面有頭有臉的大佬,可是每個人都十分懼怕高山清司,根本就不敢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
當(dāng)然了,這種高壓統(tǒng)治之下自然會有人心生不滿。
因為山口組畢竟是一個幫派,大家伙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就是為了能多賺幾個錢。
高山清司的強(qiáng)勢讓他們根本不敢搞什么私底下的營生。
現(xiàn)在高山清司死了,那么幫派肯定會選出來一個新的組長。
最有資格成為新組長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山野村夫,一個就是鶴田信長。
可是整個山口組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不管誰上位都會往死里整對方的,到時候整個山口組必然會陷入內(nèi)亂。
所以雖然他們倆的實(shí)力最強(qiáng),可是為了山口組的穩(wěn)定,那些山口組的老人絕對不會選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選其他人還可以平衡兩人,讓山口組至少能夠保持平靜。
而另外的人選在座的這些人每個人都有心思的。
因為一個這么大的 幫派,換上去一個新的話事人,整個幫派的利益劃分必然會迎來一個新的洗牌,到時候大家伙都會有更多新的機(jī)會!
想到這一點(diǎn)的眾人心里不由的一陣火熱,只是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表面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于是下一刻,整個宴會廳里面亂做了一團(tuán),山口組的一眾大佬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酒店外面,眾人坐上各自的車子離開,直奔高山清司出事的地方。
沒有多久,那個路口就停滿了山口組一眾大佬的車子,把整個路口都給擠的滿滿的。
東京的警方聽到了動靜派來了警員,可是看到這個架勢,誰也不敢出頭。
畢竟大家伙都不是傻子,山口組的老大死了,現(xiàn)在這些人原本就是一肚子氣,這個時候主動去觸霉頭,那不是找死嗎!
看到慘死的高山清司,山口組的一眾大佬義憤填膺,高喊著要給自己老大報仇。
這里的動靜一直鬧到了下半夜,警方才有機(jī)會插手,先是安撫了一眾大佬,然后把高山清司的尸體運(yùn)了回去。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東京一片平靜,各大幫會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因為誰都知道山口組的老大高山清司死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誰要是不小心觸怒了山口組,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這個原因,這幾天東京的治安變得特別好,那些小混混也沒人敢出來鬧事了。
“陳大哥,山口組的高山先生被人殺了,你說下一任的老大會是誰,山野先生有希望嗎?”
小院里面,正田晴子蜷縮在我的懷里,柔聲的對我問道。
昨天晚上她又留了下來,對于這個女人我雖然沒有什么感情,可是她既然主動,我沒有拒絕的道理。
再說了,我還要用她所以更沒有理由拒絕她了。
聽到正田晴子的話,我低頭看了她一眼。
雖然此時的正田晴子在我的滋潤下臉色潮紅,看上去嫵媚動人,可是不知為何,我卻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狡黠的聰明。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晴子,你好像很關(guān)心這件事情啊。”
聽到我的話,正田晴子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后用細(xì)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胸口劃動了幾下。
“當(dāng)然關(guān)心了,山野先生跟我父親可是好朋友,如果他能成為山口組新的話事人,那么以后也能幫助我們家。”正田晴子柔聲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笑了一下,然后抓住了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又不是日本人,對山口組根本不了解,所以誰會做老大我也不知道。”
聽到我的話,正田晴子眨了眨眼睛,然后再次問道:“陳大哥,你說到底是誰殺了高山先生呢,現(xiàn)在警察好像還沒有找到一點(diǎn)線索。”
“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又不能亂猜。”我笑著說道。
雖然我的臉色一直很平靜,可是不知為何,我心里卻對正田晴子有了一絲的警覺。
“是我問多了,。讓陳大哥你煩了嗎?”正田晴子說著抬起頭,用一雙無辜的眼睛望著我。
“沒有,你這么好,我怎么會煩你呢。”我笑著對她說道。
“陳大哥你覺得我哪里好呢?”聽到我的話,正田晴子眨了眨眼睛對我問道。
我摟住了她,然后說道:“哪里都好。”
聽到我的話,正田晴子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羞澀,然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陳大哥,你想不想試試新鮮的刺激的?”
聽到她的話我愣了一下,不由的對她問道:“什么新鮮刺激的?”
正田晴子羞紅了臉,低聲說道:“陳大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說完,掀開了被子,然后把腦袋鉆了進(jìn)去。
“嘶!”
下一刻感受到了刺激的我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他媽的還這刺激!”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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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正田晴子這個天生女仆體質(zhì)的女人陪伴,一個晚上我?guī)缀跤直惶涂樟恕?/p>
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diǎn)多我才醒了過來。
早就起床的正田晴子一直跪坐在床邊,看我醒了過來,對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陳大哥,你醒了啊,早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你起床吃就行,剛才父親給我打電話,說家里有事要我回去一趟,我就不能陪你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坐了起來,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抓了抓,手感很好。
正田晴子被我弄得頓時紅了臉,扭動了一下身子 。
“行了,要走就趕快走吧。”我笑著對她說道。
昨天晚上幾乎被掏空了,現(xiàn)在的我實(shí)在是沒有精力再收拾她了。
聽到我的話,正田晴子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我鞠了一躬,然后說道:“那我就告辭了陳大哥!”
我笑著擺了擺手,心說他娘的小日本的禮數(shù)是真的多。
看到我擺手,正田晴子這才扭動著腰肢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的正田晴子臉上那種柔順的表情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淡。
她來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下一刻,車子發(fā)動。
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后,正田晴子的車子停在了自己家門口。
她走下車來到家里,只見她的父親正田熊木正在客廳里面喝茶,看到正田晴子到來,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正在等她。
看到正田熊木,正田晴子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打聽到什么沒有,高山清司的死跟山野村夫有沒有關(guān)系,那個姓陳的有沒有動手。”正田熊木對正田晴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