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看她那一臉蔫壞的表情就知道她沒什么好話。
果然。
靳毅也不上她的套,表情淡淡道:“聯系著呢,微信、手機號都有。”
他這么坦白倒是把宋薇瀾給弄不會了,壞笑的表情甚至來不及收起就這么僵在臉上,又像哭又像笑。
好一會兒才抿上唇淡淡的哦了一聲,跟著搭在他身上的手腳就要后撤。
只是還沒等人退出去又被人給抓回來。
附在她耳邊好笑的問道:“怎么?我現在很老了嗎?”
宋薇瀾這會哪還有心情跟他探討年輕不年輕的問題,她都快emO死了。
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問這種蠢問題,人家不回答吧,她肯定要嫌人家不夠坦誠,人家回答了吧又不開心。
人啊,有時候真的是賤的可憐又好笑。
“小乖?生氣了?”
見她縮在自己懷中不吱聲,靳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笑的這么高興,宋薇瀾更惱了,掐著他胸膛上的肉嗔道:“靳毅你討厭死了,你還笑,我不理你了!”
“哈哈哈,小乖,你怎么不講理呢,不是你問我的嗎?我這么坦誠的回答你還不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你重新回答,快點!”
“好,我重新回答,我不但有她的聯系方式,我手機里還有她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
這一次宋薇瀾連耍賴的心情都沒有,眼淚迅速涌到眼眶中。
突如其來的淚意給靳毅嚇壞了,也不敢再逗她,親著她的額頭柔聲哄道:“乖乖,怎么還哭了呢,我逗你呢,喏,給你看看我年輕時候喜歡的人!”
解鎖手機將手機桌面給她看,桌面上是她穿著一套改良版無袖古風衣服,扎著兩個低丸子頭,頂著一張荷葉站在水里摸魚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笑的嬌俏又可愛,靳毅簡直愛慘了這張照片。
“哼,我才不信呢,你就騙我吧!”
“乖乖,我大二就去了部隊,一年都看不到幾個女人,我能喜歡誰?再往前高中的時候爸媽管的嚴,天天就顧著學習更沒心思去想這些,也就是遇到你了,要不是你把我拽回家我也不能動這個心!”
這個話有點作用,眼淚止住了,但人還是不開心。
靳毅只得換個策略。
“宋小乖,不對啊,你這問題是不是變相嫌我老呢?”
“……”突然被人捉了辮子,宋薇瀾一下子就忘了生氣, 心虛的將臉埋進他的胸膛。
“嗯?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嫌我老呢?”
“誰嫌你了,我困了,我要睡覺,你不要說話。”
說著還不忘抬手捏住他的嘴唇。
捉住她的手拉下去,靳毅懷疑自己的嘴唇早晚要被她捏成鴨子嘴。
因著許星落要過來吃飯,第二天吃過午飯兩人便退房回了家。
到家才一點多,冰箱里有老家帶過來的雞,排骨還有一點海蝦,樓上露臺的蔬菜基本常吃的都有,倒也不用買菜。
將肉類拿出來放在廚房解凍,剛想歇歇,靳毅才剛湊過來大門突然被人踢的咣咣響,跟著許星落的大嗓門隔著大門傳了進來。
“這家伙,知道密碼還敲什么門!”
靳毅整理一下衣服跟著她后面往門口去,“可能是怕撞見我們……”
“不準說!”伸手又要來捏他的嘴,被許星落的叫聲給岔了過去。
“來了!”
快步過去打開家門,就見許星落脖子上掛著一個包,肩膀上還斜挎著一個,左手提著兩個大榴蓮,右手提著一袋三文魚一袋臭豆腐,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
難怪沒有手開門了。
甩掉腳上的鞋子許星落連招呼都顧不得打,先提著東西去廚房。
跟在后面的靳毅聞著一路飄進廚房的氣味‘炸彈’,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乖,那個……你們姐倆先聊會兒天,我先下去處理點工作,你準備晚飯的時候我再上來幫你一起做!”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晚飯好了我給你打電話你再上來!”
“也好!”
說著又對廚房里的許星落招呼道:“小許,你和呦呦聊吧,我先下樓,就不打擾你們姐妹小聚了!”
擺擺手許星落什么也沒說,拉著宋薇瀾進了廚房。
“哼,我就知道他肯定賴在你這,幸虧我早有策略,不把他熏跑了說話都不方便!”
“嗯?”合著她買榴蓮和臭豆腐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把那人熏走?
“別嗯了,喏,包里的鹽水鴨你回頭給家里帶回去,上回聽阿姨和外婆念叨起,我特地買了幾盒,剩下那些吃的都是給你買的!”
說完拿過榴蓮開始扒起來,一邊扒一邊說道:“披薩皮子還有沒有了?給我做榴蓮披薩吃,我要吃巨厚的榴蓮披薩,再灑點奧利奧的餅干碎!”
“好好好,我給你做。你快給我講講禾姐和你老師到底什么情況?禾姐怎么沒跟你一起來的?”
“她去她大哥公司了,估計得要兩天才能回來呢,我明天得上班就先回來了!”
也不是急著上班回來,只是逛街的時候看到人家在吃榴蓮披薩,肚子里的饞蟲一下子就上來了,偏偏外面店里賣的她又不喜歡,于是直接殺到這邊讓宋薇瀾給她做。
“這樣,我還以為她是留下跟你老師約會呢。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還打起來了?”
昨晚電話里說的也不清楚,宋薇瀾只聽了個囫圇。
提起昨晚的事許星落頓時就激動上了。
“昨晚我帶禾姐去一家網上挺火的酒吧,聽說那邊從調酒的到駐唱到打碟跳舞的,一水男模標準,那我不得不去見識見識,就帶禾姐去了唄。
你別說確實不錯,那小肌肉一個個嘎嘎的,一看掙的錢就全扔健身房去了,那咱也不能白看啊,禾姐就給了一千的小費,就這小費給壞了!”
“啊?怎么給小費還能給出毛病來了?”
“別提了,我都快氣死了,頭回見著出來營業還帶家屬的,見禾姐打賞了一千小費,人女朋友不干了,那你不樂意你就把錢退給我們唄。
人家不,人家就看著她男朋友一邊營業一邊暗暗將我們給記恨上了,我和禾姐從酒吧出來還沒走多遠呢就讓人給攔著了,這情況我能慣著她?
幾句沒說到就打起來了,我要一人那完全不是問題,可我還帶著禾姐,我又要保護她的安全又要對付六七個小黃毛,正有點應付不了的時候我老師和他哥正好路過給我們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