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大家就在樹屋內(nèi)休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突然傳來撕心裂肺尖叫!
“?。。?!救命啊!救命?。?!”
……
“臥槽,怎么了!”聞祁懵逼的起身。
“誰在喊救命?!狈捷p羽一臉迷茫。
“像我媽的聲音,不用管?!绷栊侨嗳嘌劬?。
“可能是幻覺吧,再睡會。”江流嵐最佛系。
“OK?!睅兹嗽俅翁上?。
許依依:“……?”
你們怎么這么淡定?
許依依起身認真聽了一會兒,突然驚恐:“不是!!別睡了!真的有人在喊救命??!”
嘩啦,整個樹屋的人都清醒了。
云瑕托腮:“哇,師兄,他們的笑話來了?!?/p>
謝珩:“啊,比預想的還快一些。”
……
祈天監(jiān),祭祀臺。
凌夫人腿都在抖,神色驚恐滿頭冷汗。
睡得好好的,突然一群穿著古裝的人闖進山洞,把他們四個人全都綁了!
一開始他們還懷疑這是節(jié)目組的劇本,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接著又懷疑是云瑕故意找人嚇唬他們。
凌夫人擺著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對那群人不屑一顧。
就算是云瑕找來的人,也不敢對她怎么樣,畢竟她可是廣電臺臺長的夫人,云瑕一個小明星針對她?活膩了嗎!
結(jié)果他們四個竟然被捆住雙手,吊了起來!
凌夫人氣的破口大罵:“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云瑕到底給了你們什么好處!放開我!放開我?。 ?/p>
一個穿著精美華服的男人,只是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祭品就這些?”
男人的隨從便小心道:“屬下只搜到了這幾個人,其他的大概是聽見消息都跑了。”
“呵呵?!蹦腥岁庩柟謿獾匦ζ饋恚?/p>
“這身份高貴的人牲,在獻祭時,不得少于二十八人陪同殉葬,我們的太子殿下可是人牲中最最高貴的那位,陪殉者竟然只有四人,唉,慚愧啊慚愧,也不知太子殿下殉祭后,得有多委屈呢。”
凌夫人簡直驚呆了,這群人到底在說什么?
什么太子,什么殉祭,什么意思啊!
這是什么古裝劇現(xiàn)場?!
凌夫人正要發(fā)瘋,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這才看清楚這地方的模樣。
一個圓形的臺面,放著一個巨大的鼎,周圍血跡深入祭壇,發(fā)出濃烈的惡臭,那個華服男人的下屬,押著幾個神色麻木的人走上祭壇。
一邊嫌棄地說‘這幾個人牲的質(zhì)量不好,罷了,聊勝于無吧’,一邊砍下了他們的手腳。
殘忍血腥,惡心地讓人大腦發(fā)暈。
“啊!??!嘔、嘔?。 ?/p>
華服男人突然注意到了凌夫人:“這個還不錯,細皮嫩肉,看樣子也是個高貴的人牲?!?/p>
“?。?!我不是,我不是??!”
凌夫人被嚇得涕淚橫流,強烈的驚恐讓她口不擇言:“你們要祭品?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祭品,放過我,不要殺我啊啊??!”
“我女兒!我女兒可以當祭品!她很聰明的!她年紀還小,正適合當祭品啊!讓她去死!我不能死,我絕對不能死!讓凌星去死??!”
凌夫人并不知道,整座島都是節(jié)目組的隱藏攝像頭。
八點一到,攝像頭自動開啟,正好將她和華服男人的對話,完完整整的傳到了直播間。
【臥槽??!】
【這是劇本??什么情況??】
【節(jié)目組不是說要檢測大家的人性?所以安排了一出祭祀的劇本吧?結(jié)果凌夫人不僅嚇成這樣,還說出了真話,她想要凌星死??】
“熊導!”凌臺長憤怒的電話打來:“當初我們說好的!我夫人就是去玩玩,你這安排是什么意思,故意嚇唬嘉賓嗎?!我命令你關掉直播!”
熊導:“?”
大早上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直到他登錄后臺一看,頓時兩眼一黑。
這什么祭祀臺又是什么?。?!
……
云瑕一行人到了祈天監(jiān)。
看見黃符紙的時候,她就確定這個錯亂的時空,有祈天監(jiān)的存在。
雖然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但就像她能和三千五百歲的岳江平對話一樣,對祈天監(jiān)的眾人來說,這里就是真實的世界。
可以這么理解,那就是現(xiàn)在的云瑕,與過去的祈天監(jiān),在某種機緣巧合下,屬于同一時空。
謝珩望著熟悉的祭壇,緩緩瞇起眼睛。
“一大早的,你們這是在吊威亞嗎?”云瑕托腮看著祭壇上的四個人,不由夸贊:“真是敬業(yè)??!”
云初雪臉色驚恐蒼白:“姐姐,快救救我們……”
那個男人說了,只要他們能‘說服’自己的朋友親人‘救’他們,就會放過他們,讓云瑕幾人代替他們?nèi)ニ馈?/p>
云瑕詫異:“初雪,你求錯人了,我不是京圈佛子,你旁邊的那個才是?!?/p>
“哦,不過京圈佛子現(xiàn)在自身難保。”
說完,她雙手合十拜了拜:“佛祖保佑啊?!?/p>
裴景宴氣得一張臉漲紅,驚恐和害怕一同涌上,猙獰扭曲至極。
“凌星!”凌辰涕淚橫流:“快點,你過來救我啊!你還是不是我妹妹了!快點啊!”
凌星想上前,云瑕卻忽然拉住了她,笑瞇瞇問:“先想清楚,他值不值得你救?!?/p>
凌星猶豫道:“她是我親哥……”
“血緣可沒那么重要,我猜,他們四個應該是和某人做了交易,只要我們答應救人,他們就安全了,而我們需要代替他們成為祭品?!?/p>
“祭,祭品?”凌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大家都下意識打量起來,隨即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和堆在一旁成堆的尸身,
所有人都陷入了震驚。
云瑕:“師兄,你來解決吧?!?/p>
謝珩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望向了差點葬送他性命的祈天監(jiān),和那位殺人如麻的祭司。
“真是……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