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清歡跟著喬月和蘇寒離開,顧墨深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鮮血順著他的手流了下來,但他卻絲毫沒有察覺。
“蘇寒。”
“喬月。”
“好,很好。”
蘇寒自然不知道顧墨深已經(jīng)把鍋甩在了自己的頭上,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了。
“喬總,今天真是太謝謝您了,是我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車上,許清歡再次認真的看著旁邊的喬月,真誠的說道。
喬月?lián)u了搖頭。
“你是我喬氏集團的員工,救你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但是,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來的太過于巧合嗎?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針對你?”
聽見喬月的話許清歡有些疑惑。
“針對我?”
這女主一到這種事上面就有些傻白甜了,一點都不像平時工作時候那精明能干的樣子,這么明顯的有策劃的綁架,她居然看不出來。
“那兩個人很顯然就是受了人指使過來的,不然他們?yōu)槭裁雌壖苣悖俊?/p>
“而且那房間里面還準(zhǔn)備了這么多攝像頭,顯然是想要通過這件事把你的清白毀于一旦。”
“你想想,若是今天讓他們成功了,等到時候你的視頻流傳出去,以后別人會怎么看你?”
喬月依舊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很快就把事情全都給分析了出來。
一旁的許清歡臉色蒼白。
之前她只是覺得這是一場意外,但是現(xiàn)在喬月這么一說她也明白了。
這完全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而且就是來針對自己。
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不是性命,而是清白。
一旦那些視頻被流傳出去,不管過錯方是誰,自己都注定會成為所有人背后議論的對象。
到時候別說工作了,就算是生活估計都很困難。
“可是我在海市也沒有敵人啊,到底是誰會來針對我呢?”
看許清歡那單細胞的模樣,前排開車的蘇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正常情況下你當(dāng)然沒有敵人,但現(xiàn)在顧墨深天天圍著你轉(zhuǎn)悠,你覺得誰會針對你?”
許清歡搖了搖頭。
“很簡單,誰對顧墨深有企圖,那就是誰對付的你。”
蘇寒沒有直接說出柳詩函的名字。
其實就算直接說出來許清歡也不認識這個人,也沒辦法去因為這件事做出什么防備。
但蘇寒就是想要惡心一下顧墨深,讓許清歡在短時間內(nèi)對顧墨深更加厭惡,讓他們的關(guān)系修復(fù)起來更加困難。
男女主都是沒長嘴的性格,許清歡必然會把這件事隱在心中,等到關(guān)鍵時候爆發(fā)。
而在爆發(fā)之前,他們的關(guān)系是肯定沒辦法緩和的。
美滋滋。
“顧墨深嗎?”
許清歡低下頭喃喃自語,隨后陷入了沉默。
“到家了,明天你就先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吧。”
看著一直在沉默的許清歡,旁邊的喬月提醒了一句。
可許清歡卻只是搖了搖頭。
“喬總,我說了兩天時間就會把設(shè)計成品交給你的,現(xiàn)在只有一天時間了。”
“明天我會去公司的。”
看著許清歡離去的背影,喬月嘆了口氣。
“她倒是挺堅強的,可惜了,認識了顧墨深這個渣男。”
.........
回到家中,蘇寒剛準(zhǔn)備去洗澡就被喬月給拉住了。
“姐姐,怎么了?”
看著喬月的眼神,蘇寒突然有些心虛,小聲的開口問道。
“弟弟,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得跟我交代一下啊?”
看著喬月那侵略性的目光,蘇寒眨巴著自己無辜的大眼睛,眼神中滿是問號。
“這已經(jīng)是許清歡第二次遇到危險了吧?”
“怎么每次她遇到危險你都剛好在?”
“難不成你......”
都說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就算是喬月這種事業(yè)有成的女總裁也是一樣。
“姐姐,這可不能胡說。”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絕對沒有二心。”
喬月狐疑的看著他,企圖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點什么問題來,但顯然是要讓她失望了。
“行吧,算你過關(guān)。”
“不過許清歡在設(shè)計上確實很有天賦,從這幾天相處來看,只要稍加培養(yǎng),她未來絕對是設(shè)計界一顆璀璨的明珠。”
蘇寒撇了撇嘴。
哪還需要培養(yǎng)啊,人家早就已經(jīng)是設(shè)計界的大佬了,她那馬甲還披在身上呢,一旦脫掉嚇?biāo)滥恪?/p>
不過蘇寒現(xiàn)在肯定不能說,說出來的話就沒辦法解釋了。
連喬月和顧墨深都查不出來的東西,他蘇寒憑什么能夠知曉。
“弟弟,你說我要不要給她安排幾個保鏢?”
“好歹也是我們喬氏集團的首席設(shè)計師,出門搭配幾個保鏢也不算過分。”
配保鏢?
蘇寒看過的小說中,男女主身邊有多少個保鏢都沒有用,反正肯定會遇難,那些安排的保鏢不管吹噓的有多厲害,災(zāi)難總是快他們一步。
“倒也不用這么夸張。”
“如果真的是柳詩函要針對她,那你就算給她安排保鏢也沒有用的。”
“而且不是還有顧總在她身后嗎?”
“今天就算我沒有偶遇她遇險,顧總也立刻就趕過來了,那幾個人肯定對她做不了什么的。”
蘇寒可不想喬月為了許清歡動用太多的人力物力。
反正自己有劇本,她出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夠提前知曉。
至于到底是利用一下還是作壁上觀,那就看具體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
喬月陷入了思索。
根據(jù)這兩次許清歡遇險時顧墨深的表現(xiàn)來看,確實如同蘇寒所說,就算他們不去,許清歡大概率也沒有危險。
“那好吧。”
“不過你今天的慶功宴怎么辦?又放他們鴿子了?”
喬月可是知道上次蘇寒就放了他們鴿子,那次還是因為自己中藥了。
還是蘇寒這老板好當(dāng)啊,等他的公司做大了,估計他會成為比顧墨深還要神秘的總裁。
連自己的員工都不認識他。
“沒事,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公司老板不在他們吃的更加自在。”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蘇寒也不想當(dāng)這個老板,就憑借著自己降維的小說水平,完全可以輕松實現(xiàn)財富自由,在這個世界過的自由自在。
唉,形勢所逼啊,不成為億萬富翁連命都保不住,自己只能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