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生這一胎了哈,喜歡多子多福的寶寶對不起了,女子生產不易,如果現在有懷孕的寶寶們正在看這本小說,祝福大家和寶寶平安順遂,祝福所有寶寶們事事順心、財源廣進。】
瞧見孩子沒事,梁崇月放心的關掉了面板,母后正輕柔的拿著一方熱水燙過的帕子沾濕,為她擦洗。
還未完全入冬,長生天內的炭火燒的卻比冬日里還要旺,唯有梁崇月只覺得剛剛好,旁人都覺得有些熱的厲害。
又用了一碗肉糜粥后,梁崇月身上的汗水也擦洗的差不多了,這個時代洗澡容易受涼,梁崇月不會在最虛弱的時候,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身上酸痛的厲害,再睡覺之前,梁崇月點開面板查看了一番身體的情況,瞧見下身的撕裂十分嚴重,卻并沒有做過什么處理,她本也不指望這個時代的婦科醫術,好在她睡前看了一眼,不然不知道這要養到什么時候去。
梁崇月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假寐,在商城里買了縫合用的針線,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長生天,只剩下小狗和云苓守在她床前時,梁崇月緩緩睜開眼睛,對著云苓道:
“去守住上二樓的樓梯,沒有本宮準許,誰也不許上來?!?/p>
云苓雖不明白殿下這是要做什么,乖乖應下后,見殿下要起身,還不忘拿了一件厚實的外衫為殿下披上。
梁崇月轉過頭去目送著云苓離開,系統一雙綠豆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梁崇月朝著系統使了一個眼神,系統立馬明白,起身躺在了上到二樓的必經之路上。
二樓露臺上的窗戶被全部釘死了,梁崇月也不必擔心有人從哪里上來,調整好面板的位置和高度,梁崇月深吸一口氣,掀開來了被子,頓時一陣有些冷的風鉆了進來。
梁崇月已經將針線穿好,對照著面板上的角度開始為自己縫針,好在事先吃過止疼藥了,縫補已經撕裂徹底,被撐大的地方還不算太疼,還在她可以忍受到程度之內。
終于縫補好了,梁崇月身上疼出了一身細密的汗,將染了血的聲針線收拾好后,梁崇月用腦電波輕聲呼喊了小狗,很快小狗就咬著云苓的衣角,將云苓帶到了梁崇月身前。
“用帕子為本宮擦擦身子,身上都是汗,有些睡不著?!?/p>
梁崇月半靠在床榻上,背后是軟枕,任由云苓為她擦拭身體,等到擦干凈后,云苓抽出殿下背后的軟枕,伺候殿下躺下。
梁崇月去年背后受傷的刀口有些裂開,平躺著入睡有些困難,好在有止疼藥在,梁崇月微微側過身子,讓云苓為她上藥。
原本冰涼的藥膏,被云苓在掌心搓熱后,輕輕涂抹在殿下紅腫的傷口上。
梁崇月這才好受了些,能夠躺下多睡一會兒。
等到一覺睡醒,孩子的輕聲哼唧聲在耳邊響起,梁崇月驚喜側頭看去,那個同她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的孩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著她笑。
唯獨眼尾隨了斐禾的狹長,但還是那雙祖傳的桃花眼。
梁崇月伸手輕輕在孩子的臉上拂過,滑嫩的小臉手感很好。
梁崇月的手還沒收回,就看見孩子嘴角一咧,就笑出聲來。
銀鈴般溫馨可愛的笑聲縈繞在梁崇月耳邊,此時身上的痛都輕了許多。
“崇月醒了,你父皇已經為孩子取好了名字?!?/p>
渣爹不能在此時進她的寢殿,應該已經回宮里去了,母后將渣爹留下的圣旨在梁崇月面前攤開,梁明朗三個字寫得很大,梁崇月一眼過去就看見了。
這一輩的孩子字輩從明,不過這個“朗”字梁崇月倒是沒想到。
“你父皇說,希望這個孩子此生晴朗、開闊、純凈自然?!?/p>
梁崇月職業病犯了,總覺著渣爹這話像是在點她,說她不晴朗。
“父皇取得自然是最好的,明朗,當真是寓意極好的。”
掛上職業假笑,梁湛的耳力驚人,站在長生天的一樓都能聽清崇月這話里的牽強,明朗自然還有另一層深意,以崇月的聰明才智,定然能想得到。
“陛下,咱們該回宮了,再不回去,該趕不上早朝了?!?/p>
齊德元在一旁小聲的勸,瞧著外頭灰藍色的天空,估摸著已經快要到早朝的時辰了。
梁湛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蜷縮著,明朗那孩子小手小腳的觸感好像還在,站在原地又聽崇月夸了幾句后,梁湛才帶著齊德元出了長生天,上了回宮的馬車。
梁崇月耳邊只有孩子的笑聲,雖然是聽到了幾聲有些尖銳的聲音,但也沒放在心上。
接下來的一個月,渣爹和母后將她產女的消息瞞得死死的,京城內依舊熱熱鬧鬧,停不下來的詩會、酒局,不過多半都是為著新太子的人選而站隊。
梁崇月正抱著孩子小心把玩著她的小手,聽著平安匯報著外面的情況,笑著說了一句:
“癡心妄想?!?/p>
“明朗三日后就滿一個月了,崇月準備怎么辦這個滿月禮?”
向華月坐在床邊,瞧著她的寶貝和小寶貝,慈愛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此時沒有比她再幸福的人了。
“兒臣準備延后一個月再辦,主要是兒臣身上還未養好,如今天冷的厲害,多養一個月,也無妨?!?/p>
世家貴族的女子也有坐雙月子的,這在大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主要是梁崇月身上的傷確實沒養好,現在是能自己下床了,但只是能下床還不夠。
她只要一出月子對上的可就不只是各家各戶前來祝賀的貴眷了,還有京城里那些日日燒香拜服求著她早日下地獄的好弟弟和大臣們。
外面危險,不如將這件事再往后延上一延,最好是在宮宴當日給所有人一個大驚喜才不枉費她懷胎十月,這些人一日不歇的香火錢。
“身子沒養好,那就再養上一個月,我兒辛苦了,母后明日給你熬些補湯,你多喝些,生完孩子,臉上都瘦了,更不必說這身上不知該瘦成什么樣了。”
瞧見母后眼底的擔憂,梁崇月笑著伸手將被子往上拽了拽,好在母后沒看見,不然現在就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