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什么有用線索，調查組的人把營區和家屬院都逛了一圈。

還拿出指南針和精密儀器，測這里的磁場有沒有問題。

不過，仍然找不出任何怪異的人和物。

“組長，這邊應該沒有問題。”

“營地沒有問題最好。”調查組組長宋淮做出了結論。

有人道：“也許神秘力量真是Y軍胡謅的。”

“我方人員都沒看到什么守護神龍，他們怎么能看到。”

陸婉婉暗自笑了下，對付Y軍的武器本來就不是神龍出戰，自然查找不到線索。

調查組工作到晚上**點，才暫停調查工作。

后勤部主任袁天亮負責招待，送他們去小食堂吃飯。

陸婉婉也被一同請了去，現在身為保密局的一員，免費吃工作餐就不用回家燒火做飯了。

小食堂就在服務社后面，環境很好，比大食堂干凈整潔，墻面都是新刷白的，此時已經清場，就保密局的人圍坐兩桌吃飯。

廚師將好幾樣肉菜送上桌，空氣中頓時彌漫著飯菜香味。

陸婉婉感慨：頭一回吃小食堂就有這么豐盛的飯菜，看來以前在服務社的待遇確實不錯，怪不得高蕓和鄭莉莉上班時趾高氣昂炫耀，被開除了，要死要活的。

其他軍嫂嫉妒這種清閑又能免費吃飯的好工作也正常。

看到桌上的葷菜，有大碗紅燒肉、回鍋肉、排骨湯、奢侈得讓調查員不免多想。

宋淮順口就問袁天亮，“袁主任，這些豬肉不會就是憑空變出來的那些豬殺了做的菜吧？”

“還真是，不然我們可沒那么多肉招待你們。”袁天亮笑道。

“我們自己養的豬下雪后凍死了一大批，都做凍肉了，也不夠肥，早都吃完了，這些送上門的豬可不一樣，每頭都有兩百斤左右，算是給我們送糧救急了，不然寒冬臘月的，營養補給跟不上， 戰士們容易生病。”

調查員們下意識就放下筷子。

雖然他們都是無神論者，但還是覺得這種豬肉得謹慎吃。

天上掉肥豬，哪有這樣的好事?

“這些豬沒問題吧？你們之前都吃過這種豬肉了？”

“早吃過了，前線的戰士吃了八天了，你們放心吃，沒毒，和咱們平常養的豬一樣的香，而且軍醫都解剖檢查過，這些豬是吃稻谷和玉米長的，無毒，也沒患豬瘟。”

袁天亮說完率先夾了一大塊紅燒肉，放進嘴里大口咀嚼起來，吃得很香，嘴角流油。

陸婉婉也淡然地舀了一碗排骨湯，品嘗一口，“嗯，湯也很清甜。”

饞得幾個調查員也紛紛拿起筷子夾肉。

一塊五花肉一口咬下去，那個香啊。

沒多久，幾個菜盆子的豬肉就見底了。

豬肉湯也沒了。

陸婉婉看他們吃得大快朵頤，估計很久沒這么肆意吃豬肉了。

聽他們夸贊這肉好吃，她心里暗笑，原來保密局的人也是很久沒吃豬肉了。

怪不得都長得清瘦。

宋淮連著吃了三碗米飯，才停下來，繼續問袁天亮關于這批豬出現的細節。

雖然梁師長說要保密這件事，但面對保密局的人，就不必保密了，本來人家就是來調查這件事的，袁天亮繪聲繪色說起來。

“是忽然出現在林子里的，是炊事班的人先發現的，第一天發現的時候大概有一千多頭，師長讓我們用柵欄圍起來，幾天后，我們準備殺豬做凍肉了，突然變出更多，我們殺完統計數據，居然有三千多頭豬，有黑豬和白豬各半……”

保密局的記錄員拿出本子詳細記錄。

聽完袁天亮的講述，宋淮還是不可置信。

意味深長說：“你們打了勝仗，還有豬肉吃，這事上級知道后本來是該高興的，但想到以前有人亂傳畝產萬斤的浮夸風，不得不謹慎，你們一定要實事求是，不要為了立功虛報。”

袁天亮拍胸脯保證，“這事絕不是瞎說的，那些豬都殺了，大部分凍在雪地里保鮮，你們明天上山就能看到了，堆成山呢。”

調查組的人壓下心中疑惑，決定明天上山眼見為實再下結論。

晚飯后，袁天亮安排他們去部隊招待所休息。

陸婉婉回家屬院，有十幾分鐘路程，袁天亮親自開車送她。

下車時，袁天亮特意和她說起家事，“陸科長，我妻子身體不好，想讓我兒子和于正紅想調來165師工作，方便互相照顧，你放心，我絕對會管束好這個兒媳婦，不會讓她給你添麻煩。”

陸婉婉笑了笑，“這軍區又不是我的，你們要調她來，我也管不著，但是，她要是找我茬，我肯定不會容忍。”

“而且，我不太明白你兒子的眼光，于正紅是被我父母逐出家門的，她與我見面時說的那些話就可見她的人品也不夠達標，你們要是娶她進家門，管不好，倒霉的只會是你們自己。”

丑話說在前頭，免得以后有沖突了來求情。

憑直覺，陸婉婉覺得于正紅會搞事。

袁天亮聞言心里一陣苦澀，兒子和于正紅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哪里能不娶她進門。

他只能點點頭，鄭重保證，“你放心，你是國家棟梁之材，要是有人欺負你，哪怕是我兒媳婦，我也不會護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