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漩渦一族,北玄既然答應了漩渦水戶自然也是耗費了人力和資源去全忍界尋找的,不過結果卻并不盡人意。
從貓婆婆那里得到消息去尋找的漩渦族人,基本上都已經隱姓埋名不再以漩渦之名生活。
而且這些人都對木葉有著抵觸情緒,就算是漩渦白出面進行說服也無濟于事,沒辦法讓漩渦一族搬遷到木葉的想法也只能暫時擱置。
對于漩渦一族的想法,北玄也能夠理解,畢竟當時的木葉確實做的很惡心,如今能找到的漩渦一族族人沒有一個是在火之國境內找到的,就足以明白這些漩渦族人心中的怨氣有多深。
“那千手一族和漩渦一族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千手扉間和北玄相視一笑,隨后千手扉間手一招,葉倉出現在千手扉間身旁。
“她的作用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也交給你了,關于轟擂金剛猩覺醒的木遁,到時候你自己通靈他進行測試吧。
我還有很多項目需要研究,你沒事可以去看看烈焰猴的情況,他們現在正在和四尾的查克拉進行融合。”
說完千手扉間就施展出飛雷神離開了原地,繼續去接著搞他的研究去了,對于他來說,研究這些未知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北玄看了一眼雙目無神的葉倉,突然覺得有些頭大,雖然他說過要把葉倉留在木葉,但是如今砂隱村那邊也沒搞背叛她的事情啊,更何況現在砂隱村還在幫著木葉打仗呢,這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讓葉倉加入木葉。
“先繼續控制著吧,等水門回來交給水門來處理,或者讓奈良鹿久去想想辦法,有的是聰明人用,我干嘛自己費腦子想啊?草率了。”
本想思考一下怎么讓葉倉心安理得加入木葉的北玄,突然一拍腦門,動腦子這種事情交給奈良鹿久他們不就行了?干嘛自己浪費時間去想。
想通了之后,北玄帶著葉倉離開了濕骨林,再次回到訓練場上,此時場上的倆人還在打著。
此時宇智波富岳的須佐能乎已經化作了半身,而繩樹額頭上也生出了小角也已經進入了仙人模式。
“宇智波的紅眼病!!就用這招來打破你的烏龜殼!!”
繩樹高高的抬起手臂。
忽然間,被壓縮到了極致的水流開始在繩樹的手臂上瘋狂旋轉化作了一個巨大的螺旋鉆頭。
“哈哈哈哈,千手的熱血笨蛋,見識一下宇智波的最終力量的強大吧!”
模糊的視線中,見繩樹開啟了大招,宇智波富岳狂笑著一手扶著正在流血的眼睛,寄宿在萬花筒寫輪眼中的瞳力瘋狂宣泄。
半身須佐能乎身上立刻出現臃腫的鎧甲和一把長刀。
“仙法-水遁-超-硬渦水刃!!”
“第三之力-須佐能乎-御所召之劍!!”
已經打出真火的兩人同時用出了目前自己最強的攻擊手段,并向著對方而去。
“我才離開這么一小會兒訓練場就被拆了是吧?要不是我的封印結界夠硬,估計就余波都能讓你們賠個大的。”
剛剛出現的北玄還沒來得及讓奈良鹿久想辦法,見訓練場當中二人的戰斗,立刻瞬身來到二人的攻擊中間。
瞬身過來的北玄雙手橫開,金光乍現,兩只金光大手各自擋住了兩人的攻擊。
轟!!
轟!
攻擊落下,本就滿目瘡痍的訓練場再次被犁出了兩個巨大的深坑。
“北玄?”×2
正打的上頭的兩人見北玄出現擋下了自己的攻擊,也各自退出自己的狀態,繩樹還好撤掉仙人模式后啥事沒有。
宇智波富岳也關掉自己的須佐能乎立馬就感覺自己全身都疼的要命,而且自己的眼睛看周圍的一切都十分模糊。
北玄近在咫尺他都看不清北玄的臉,要不是熟悉的金光能力,他都不一定認得出來眼前的人是北玄。
“打的差不多了,訓練場你們兩個記得一人賠一半奧,富岳過來給你上點眼藥水,你這消耗都快趕上三天用瞎萬花筒的某人了。”
北玄先是瞟了一眼繩樹的情況,發現這貨除了查克拉消耗了許多,再者就是精神上有了一點創傷之物屁事沒有。
而宇智波富岳現在這不斷虛著眼睛看東西的樣子一看就是瞳力消耗過度了,論持久性宇智波一族還是趕不上千手一族啊。
“麻煩你了北玄,這雙眼睛的限制性還是太大了。”
宇智波富岳擦去臉上已經干渴的血痕,面色無奈的對著北玄說道,真正放開了用這雙眼睛戰斗之后他才明白為什么當時北玄這么看不上這雙眼睛了。
不管是瞳術本身的限制還是瞳力的限制都是很大的缺陷。
“紅眼病你這也不行嘛,要不是北玄最后擋下了我的水遁,絕對能給你的烏龜殼捅個對穿。”
繩樹見北玄開始給富岳治療,一臉欠欠的來到宇智波富岳身邊嘲諷道。
“呵,沒有北玄擋住,你早被我的須佐之刃給劈了。”
見繩樹來嘲諷,宇智波富岳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閉嘴吧你倆,這是準備延續一波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愛恨情仇?得了吧,對了,繩樹這兩天先別出去執行任務了,給你整個好東西,另外訓練場記得賠,”
給宇智波富岳治療完眼睛,北玄對著繩樹說完不等繩樹回話就轉身向著觀戰席走去。
因為此時的綱手正摸著下巴站在雙目面前無神的葉倉,神色奇怪的看著這個頭戴砂隱村護額的人。
“這是砂隱村的那個灼遁忍者吧?之前砂隱村的人還找我詢問過她的情況來著,我以為她已經被北玄的通靈獸給消滅了呢,就給砂隱村的忍者報的和千代一起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奈良鹿久也走了過來,只一眼他就認出來這個在風火戰場之上盡顯風頭的血跡忍者。
“是的,就是她,正好你在,鹿久啊,你是聰明人對吧~嘿嘿嘿~~”
北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奈良鹿久的肩膀,壞笑一聲對著奈良鹿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