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狗屁,你是哪里來的瘋婆娘?你這張嘴是吃了大便嗎?你特么的張嘴就噴?老子撕爛你的嘴。”
震驚到跌坐在沙發上的鄭有才只呆愣了兩秒,下一秒他就因丑事被揭露而暴怒,他從沙發上彈起就要撲過去打申媛,章松剛剛拿出的手機趕緊放了回去,他閃身想撲過去擋住申媛的攻擊。
啪!一記狠狠的耳光響徹在這奢靡的包廂內,鄭有才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個死女人,她..她居然敢打我?
“媽的,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老子今天殺了你。”鄭有才氣毀了,他紅著眼睛再次朝那個該死的女人撲了過去。
申媛靈巧的一個轉身,輕松躲過他的攻擊,看著鄭有才整個人撲進了章松的懷里,然后齊齊跌在了地板上,兩個人就那么以不雅的姿勢躺在了地下,這畫面怎么說呢,就是蠻好笑的。
申媛沒忍住,她噗嗤的笑了出聲。
再一次吃癟的鄭有才只覺大腦的血液瞬間上涌,他那個氣呀,這個可惡的臭女人居然還敢嘲笑自己,他急的想立即從章松懷里爬起來,卻被章松拉住了,他又重新跌了回去。
“放開我,松哥,我要打死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鄭有才掙脫開章松,抄起包廂的沙發凳向著站在包廂中間的女人砸去。
咚!申媛彎腰一腳踢在了鄭有才的膝蓋上,下一秒他就跪在了地上,沙發凳撞到了地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申媛沒有再給鄭有才暴走的機會,她反手擒住跪在地上的鄭有才,腳又在他膝蓋窩狠狠的一踹,然后她腳踩在他背上,手狠狠的反拉住鄭有才的手用力一拉,男人痛的嗷嗷慘叫。
“啊!痛!痛!痛!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死女人你是吃什么長大的,為什么手勁這么大,松哥,你讓她放開我,快放開我啊!”鄭有才臉貼在地上,嗷嗷叫著求饒。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能放尊重一點嗎?”申媛又踹了他一腳,冷冷的問。
“能!能!我能!痛死了,快放開我啊!”鄭有才真是怕了這個女人了,他現在只想立刻起來,早說她會功夫,自己也不會跟死狗一樣被她踩在腳下。
“哼!”申媛松開了他的雙手,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鄭有才齜牙咧嘴的爬起來。
“說吧!”她看著在全身各處摸來摸去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二世祖說。
鄭有才揉捏著自己的雙手,他暗吸了一口氣,臭娘們,下手這么狠,艸!他恨恨的看向那個女人道:“說什么?”
“說你到底是如何殺死鄭有志的。”申媛雙目帶著冷光,直直的盯著他。
“我沒殺他!”鄭有才一甩手,頹敗的坐到了沙發上。
“你還不承認?哈?”章松氣的想打他。
“松哥,我真沒殺鄭有志,好吧,我承認我確實玩了老頭的女人,我怎么那么倒霉就被鄭有志撞見了呢!我當時確實慌了,我怕他去老頭那邊告我的狀,我確實有動過殺心,可是我真沒殺他,最后我反悔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松哥,你信我,你信我!”
鄭有才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真的最后反悔了,后來鄭有志死了,他也嚇了一跳好不好?他都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了什么事。
“給你手鏈的那個人是干什么的?”申媛拉開想動手的章松問。
“那是喜燕老公分公司的員工,那個女人還以為我真會娶她呢,我也就給了一點點小錢,人也睡了,東西也到手了,要說那個女人還是鄭喜燕介紹給我的,對了,一定是鄭喜燕,她后來又讓別人動的手,我明明讓他不要動手,為什么鄭有志最后還是死了?對!一定是這樣,松哥,走,去找老頭子,是鄭喜燕,一定是她,她在外面包養小白臉,一定是她。”
鄭有才用他那被酒色掏空的大腦一想,立刻覺察到了不對勁,為了自保,他開始極力甩鍋,他一定要拉鄭喜燕下水,還有鄭喜燕的老公,以及那個做白日夢以為能飛上枝頭當少奶奶的女人。
“說說你一開始的計劃吧。”章松已經點頭想要帶鄭有才回去跪到老板面前去,但是申媛又開口了。
“計劃?什么計劃?你說殺死鄭有志?我沒有什么計劃,我就偶然認識那個做研究的女人后,在聽到她說什么放射性的東西會致命,我當時就覺得用這個殺人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我就唆使那個女人偷偷的給我把手鏈拿了過來。”
鄭有才的油頭已經在剛才的打斗中亂了,他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我本來是想叫人偷偷的放在鄭有志的枕頭底下去的,人我都找好了,可是最后關頭我又不忍心,然后過了幾天手鏈就不見了,我明明藏在地庫,用那個女人給的阻攔放射的盒子好好裝著的,然后突然就不見了。”
“松哥,你信我,我沒騙你,是真的被偷了,也不知道那個狗雜種干的,媽的,要是被我知道我定饒不了他。”鄭有才憤憤不平的咒罵道。
章松回頭看申媛,看見大師微不可察的點頭后,他眉頭深深的皺起。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
“誰知道你把手鏈放在那里?你還跟誰說過這些事情?”章松不解的問。
“啊?沒人知道啊!也不是,我有些朋友知道我睡了老頭女人的事情被鄭有志撞見了,我也吹噓過要殺了他,但是他們不知道我要怎么殺,我東西藏在哪啊!”
鄭有才撓了撓頭道。
“就你天天醉生夢死,誰知道是不是你喝醉了說漏了嘴,把你那些狐朋狗友名字都列出來,快點!”
章松恨鐵不成鋼道。
“啊?不能吧!他們也沒機會接觸鄭有志啊,不會的,松哥,你想多了,我覺得是鄭喜燕,一定是她,不會錯的,松哥,你讓這個女人去問問鄭喜燕。”
鄭有才的手指指向一直站著的申媛,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話說,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