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昨晚喝了點酒,心情煩悶給我打電話,而我那時候正和趙小穎在一起,因為電話被監(jiān)聽,所以沒辦法,我只能假裝說不認(rèn)識許靜。
這讓許靜很是郁悶。
“混蛋,竟然說不認(rèn)識我,等你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許靜憤憤的嘟囔了一句,突然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樕查g變得慘白,她支撐不住,身體順勢趴在了桌子上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腦袋還有點疼,她慢慢的直起身體,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正站在自己身邊。
竟然是龍羽凡。
“龍羽凡?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許靜吃了一驚。
她只記得自己昨晚頭暈?zāi)垦灹诉^去之后,根本不知道龍羽凡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其實龍羽凡是今天早上才來,以他的手段,即便是在門窗緊閉的情況下,想要進(jìn)入許靜的房間,也是輕而易舉。
“別怕,靜靜,我又不是老虎,你何必那么怕我呢?”
龍羽凡用柔和的目光望著許靜,這讓許靜有些不自在。
“你,你有什么事嗎?”
“還真有點事兒,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想給你看樣?xùn)|西。”
龍羽凡說著,將自己的手機(jī)拿出來調(diào)出了一個視頻,遞給了許靜。
許靜看完之后整個人懵在了那里。
視頻里正是昨晚,我和趙小穎在她的臥室里那啥的情景。
昨天被偷拍,這段視頻被發(fā)到了網(wǎng)上,不過因為趙小穎報了警,巡捕介入調(diào)查,這段不雅視頻很快就被刪了,但是龍羽凡卻保存了下來,故意拿給許靜看。
“這是……這是……”
“這是李陽那小子和那個大明星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情景。”
“不可能。”許靜驚叫了一聲。
“他答應(yīng)過我,只是演戲,只是為了幫趙小穎一個忙。”
“他騙了你。”龍羽凡說道:“靜靜,請不要認(rèn)為我是在挑撥離間,我只是想讓你看清那小子的真面目。”
“你完全被他騙了,他和那位大明星已經(jīng)假戲真做,這視頻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懷疑這視頻是我偽造,那么你可以找人做鑒定。”
“如果說第一次在總統(tǒng)套房,他是被算計,身不由己才和那位明星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么這一次呢?絕不可能還是被人算計了吧。”
“靜靜,該醒醒了,那小子是真的和趙小穎有一腿,為了騙你才故意說是和她演戲,全世界也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這小子擺明了就是腳踏兩只船。”
“別說了,別說了。”許靜幾乎已經(jīng)崩潰,她堵住了耳朵,不想再聽。
可龍羽凡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我早說過,這小子出身不行,人品更不行,他根本配不上你。”
“不,不會的,李陽他不會這么對我。”許靜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她摸索著找到手機(jī)。
“我要給他打電話,我要讓他親口跟我說。”
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早在昨晚上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偏偏就在這時,那種頭暈?zāi)垦5母杏X再次襲來,且來勢兇猛,再加上此時的許靜胸中積悶,于是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靜靜。”龍羽凡扶住了許靜,許靜身子一軟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
龍羽凡伸出一根手指,分別放在許靜的鼻子下面,額頭上和耳根后。
然后他臉色大變。
“蝕心咒,是白家的蝕心咒,白芒?”
龍羽凡早就知道許靜一家,包括她太爺爺開始,就被白芒下了咒,因為她太爺爺當(dāng)年一泡童子尿,毀了白芒的一具僵尸,致使她的三棺養(yǎng)尸局只能變成雙棺養(yǎng)尸局。
這么大的事情,以白芒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所以當(dāng)即就給許靜的太爺爺下了咒,折了他的壽,導(dǎo)致她太爺爺早死,接著就是她爺爺和她父親許國生。
自然也包括許靜。
可沒想到,許靜中的咒與她太爺爺,爺爺,和許國生不同,白芒給她下的竟然是蝕心咒。
白家的蝕心咒有多厲害,龍羽凡再清楚不過。
“白芒這個惡毒的女人。”龍羽凡暗罵了一聲,早知道是蝕心咒,他早就把許靜給帶走了。
當(dāng)即,他將許靜抱了起來,直接就出了門。
在路上他撥了一個電話。
“小四,立刻給我備車,我要去燕京。”
“少爺,怎么這么快就要回去嗎?”
“少廢話,許小姐中了蝕心咒,必須馬上帶她回燕京龍家的小福地里,為她解咒。”
“額,好,少爺我馬上備車。”
許靜被龍羽凡帶走了,小四準(zhǔn)備的那輛豪華的房車,載著龍宇凡和許靜,踏上了開往燕京的路。
而此時,我正坐在一輛從燕京駛向江海市的邁巴赫里,這是趙小穎為我找的車。
房車和邁巴赫在某個路段擦肩而過。
兩輛車?yán)锏奈液驮S靜,也擦肩而過。
也預(yù)示著我們兩人的命運,從此逆向而行,再無交集。
我的心情在那一瞬間變得灰暗,仿佛瞬間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命運,我們掌控不了的命運。
幾個小時后我回到了江海市。
心里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所以一下車我就直奔許靜的住處。
可是我并沒有找到她。
許家的好幾處房產(chǎn)我都找了個遍,最后去了許靜的公司。
“許總今天沒來公司。”許靜的秘書小程說道。
“你們許總一向很守時,今天為何沒來?你知道她在哪兒嗎?”我強(qiáng)壓住心里的不安問道。
小程說道:“許總為什么沒來?我真不知道,不過龍少爺?shù)故桥闪艘粋€商業(yè)管理的高級經(jīng)理人,空降到我們公司,說是要暫時代替許總管理許氏集團(tuán),我猜許總可能是被龍少爺帶走了吧。”
“龍少爺?龍羽凡?”我心里咯噔一聲,瞬間明白了什么。
媽的,是龍羽凡,他趁我不在,把許靜帶走了。
可他能把許靜帶到哪兒去呢?
對,一定是燕京,因為龍家的老巢就在燕京。
我心急如焚的撥打許靜的手機(jī),依舊是關(guān)機(jī),從今天早上就一直打不通。
而我并不知道龍羽凡的聯(lián)系方式。
我頓時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龍羽凡對許靜一直虎視眈眈,許靜落在他手里,難不保會……
我?guī)缀醪桓蚁胂氯ァ?/p>
不行,我必須馬上去燕京,哪怕是獨闖龍家,我也要把許靜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