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奢望將軍厚愛,只希望將軍......給奴一個孩兒,讓奴后半生有所依靠......”
畫眉聲音低了下去,從臉頰到脖子都開始泛紅,倒是有那么幾分勾人。
蕭定頤眼神暗了暗,一把掐住畫眉細(xì)腰,揉搓了幾把,啞著嗓子道
“只要你能辦到,讓我看到你的價值,別說一個孩兒,府里中饋交給你都行!”
畫眉驚喜的抬起頭,滿眼期待的問
“真的嗎?將軍!你可莫哄我......”
蕭定頤敷衍的心思都沒了,兩把就將畫眉的羅裙扯開了,露出了水紅鴛鴦肚兜。
畫眉又羞又急,喘著氣慌道
“將......將軍,奴家扶您回院子再......這有人......”
“爺?shù)牡乇P誰敢亂看?!去假山后面......”
另一邊的金吾衛(wèi)監(jiān)牢里,凌霜霜跟一堆婢女婆子,被關(guān)在一間不算大的牢房里。
牢房里也沒床,靠著墻邊鋪了一層薄薄的稻草,算睡覺的地方。
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稻草都發(fā)霉了,大人還好說,蕭慎從進(jìn)來的第一晚就開始發(fā)燒。
一開始還會哭鬧,第二天連哭聲都跟小貓似的。
凌霜霜快急瘋了,這個兒子是她手上最大的王牌,萬萬不能折在這里。
可這里的牢頭一個個跟啞巴似的,除了給她們送幾餐飯,一句話也不跟她們多說。
任憑她想盡一切辦法,恁是沒從這些人嘴里掏出一個字。
翡翠憋了一肚子氣,本來想著被大戶人家買走,后半輩子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哪知沒過幾天好日子呢,轉(zhuǎn)眼被主子連累,還蹲進(jìn)大牢了。
“夫人,這大牢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就算不為奴婢們考慮,也要為慎哥兒打算呀!
不若夫人跟他們表明身份,使他們給將軍傳信!
對!對!對!將軍收到訊息,定會來救夫人跟慎哥兒的??!”
翡翠瘋狂的煽動凌霜霜,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了,她心里很慌!
之前看這凌氏頗受將軍寵愛,又生了長子,日后定是個有出息的。
哪知都被抓進(jìn)牢里一日一夜了,怎么還沒有人來老撈她們?
莫非自己判斷失誤了?!
“你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只管伺候好慎哥兒,其他的事你別管,也別多問!”
凌霜霜威脅的盯著她,翡翠認(rèn)慫了。
畢竟身契還在凌霜霜手里捏著,只能忍氣吞聲。
然后在凌霜霜看不見的地方,她將一肚子火都撒在不大會說話的蕭慎身上。
瞅空就給小崽子身上來幾下,左右衣裳蓋著,也看不出來。
就這樣又病又傷的,等到第三天蕭慎都不睜眼了。
凌霜霜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斃!
她也顧不上臉面,跪在大牢鐵柵門口苦苦哀求。
不停給獄卒磕頭,血流了一臉。
又將身上值錢的首飾全部獻(xiàn)出,牢頭才晃晃悠悠帶了個赤腳大夫,勉強(qiáng)給瞧了瞧。
一碗苦藥湯子灌下去,好歹保住蕭慎一條小命。
凌霜霜緊緊將蕭慎抱在懷里,恨得咬牙切齒!
她不僅恨衛(wèi)芙,也恨蕭定頤的無情!
處心積慮籌謀這幾年,好容易謀得蕭定頤的心,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了!為什么衛(wèi)氏運(yùn)氣就這么好?
難道自己跟孩兒,就要這樣不明不白死在這大牢里?
不行!絕對不行!
以前顧念蕭定頤名聲,怕擾亂了他的計劃。
也想自己能以更光鮮的身份嫁進(jìn)蕭家,才拼命掩蓋自己的身份。
但目前這形式,衛(wèi)氏怕是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才弄出這么一出。
衛(wèi)氏在逼蕭定頤在前途和它們母子之間做選擇。
凌霜霜一想到這個可能,渾身透骨冰寒。
蕭定頤極有可能,為了前途舍棄自己跟慎兒!
她必須自救!
凌霜霜緊緊盯著,靠在墻角打瞌睡的牢頭。
咬牙將藏在小衣里的幾顆金豆子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