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總幫我們安排的家,我再次的被里面的奢華所震撼。
古玩字畫堆成山,珠寶首飾放滿柜,酒柜里更是珍藏著各種琳瑯滿目的酒。
這種資本家的血不吸白不吸!
我倆直接開了一年三十年的茅子,打開之后酒香四溢,半躺在沙發上,抽著林總那柜子里英文名字的雪茄,品著年份美酒,好不愜意。
喝著喝著,我倆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去接那個老王八去綠葉集團,那老王八在林家是真的過上了神仙一樣的生活,林家人好酒好菜都給伺候著,這老王八十分健談,它活的又久,幾乎本地各種各樣的事兒它都是經歷者,它說什么,林家人也都是恭敬的在一邊給聽著。
說到激動處,老王八也性情了起來道:“當年本地一個朝廷命官來塔斗山上的寺廟上供祈福的時候,其中一道貢品是八壇美酒,酒沉在了水潭里被我給藏了起來,放到現在也有三百多年了,我一直都沒舍得喝,你們有空去幫我打撈過來,以后我可能就要走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臨走前咱們喝了,不然到時候也是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林總立馬答應他找人前去打撈。
王師傅則是在它的身上綁著一塊紅布,把它當成了吉祥物請上了車,在路上千叮嚀萬囑咐讓它去了之后安心的團水聚氣,可別說話,更別在凡人面前展現神通,不然犯了律戒有損道行。
到了綠葉集團之后,我們把它放在了集團大廈內部的一個錦鯉池里面。
大家看到這么大的一個老王八,也是嘖嘖稱奇,大家把它當成了許愿龜,往它的身上丟硬幣許愿,這家伙瞇著眼,滿臉的不屑,似乎是在說:一群無知的人類!
我跟王師傅囑托眾人不要靠近它,這可是決定未來綠葉集團能否能上一層樓的瑞獸。
實則在晚上的時候,我倆藏在暗處,觀察著它的一舉一動。
王師傅所料不錯,這家伙白天的時候,倒還老實,可一到晚上的時候,就從那錦鯉池里爬出來,爬到集團后院的一個涼亭子里,它連續三天都爬去那個位置,這就基本上讓我們斷定,那個孽就在此處。
王師傅給林總打了個電話,說涼亭處那邊風水有點問題,需要拆除重建,林總現在對王師傅那叫一個虔誠,立馬就批準了。
可就在我們這邊準備動手的時候。
王師傅的那倆同門,也動手了。
綠葉集團再次的出了事兒。
這次出事兒的是林景小區的二號樓。
事情是這樣的,這一天半夜三更,忽然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誰家的孩子鬧騰,可這哭聲越來越大,在業主群里就炸開了鍋了,大家都說誰家的小孩兒趕緊哄哄,這么哭鬧影響大家睡覺,明天大家伙都要上班呢不是?
可沒有人承認是自家的孩子,大家就都走出了家門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家孩子,結果一出來,發現這哭聲來自那消防通道里面,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莫非是有人遺棄孩子?幾個男性的業主就結個伴從消防通道里去找,大家循著哭聲,就找到了十八樓。
在十八樓的時候,大家看到一個孩子,那孩子不大,滿身是血,在十八樓的消防樓梯拐角處盯著眾人冷笑,笑了一聲就直接沖上了樓。
這一下可給人嚇的不輕,膽子小的腿都軟了調頭就跑,有三個膽子大的不信鬼怪壯著膽子就追了過去。
等那嚇退的人跑下樓之后,立馬又是報警又是找物業,物業也算盡職盡責,派了好幾個保安沖了過去,結果等他們沖到天臺的時候,發現那三個人正準備跳樓。
三個大老爺們兒,整整齊齊的站在天臺的樓道上準備往下跳,而在他們的身后,站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血娃娃,那娃娃不大,看起來就是幾個月孩子的大小,可臉上的黑氣看起來無比邪乎,保安們的燈一打過去,娃娃直接縱身一躍就跳了樓,幾個保安不敢怠慢沖了過去把這三個男子給救了下來。
他們再晚來一分鐘,恐怕就是三條人命。
而這被救下的這三個人,也不正常了,發著高燒,眼神空洞,直接被送到了醫院,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個在幾個保安眼皮子底下跳樓的嬰兒,在樓下也找不到任何的蹤跡。
這種事兒傳的多快啊,幾乎就是一夜之間,林景小區鬧鬼的事情就傳遍了半座城,這次鬧鬼有十幾個目擊者,還有人差點被鬼給迷的跳了樓,林景小區的銷量剛剛好起來,這么一整一下子就慘淡了下來。
別說正常人不會去買房子了,買了房子的也嚷嚷著退房,一期二期已經住進去的業主也沒有人敢再回家,寧可在外面住酒店也不敢回去了,誰能說的來下一個被那小孩兒鬼勾魂的是不是自己?
王師傅聽林總說完,就確定這是他同門的報復。
王師傅實在是不想卷入同門爭斗當中。
而且我們所求的“孽”又近在咫尺,便道:“潭秋言譚會長怎么說?”
林總猶豫了一下道:“這事兒出來之后影響挺惡劣,領導給我打電話讓我找潭秋言去解決一下,潭秋言自己也給我打過電話問什么情況,卻也沒說過來幫我解決。”
“法不賤賣道不輕傳醫不叩門,他沒說要來,是等你開口求他嘛。”王師傅笑道。
林總皺了皺眉道:“王師傅,我知道您的意思,潭秋言什么想法我也知道,我答應過你以后顧問的事兒還請潭秋言,面子給他留足,不會傷了你跟他的和氣,但是事兒也得分個輕重緩急,這件事必須馬上解決,要任憑輿論這么發酵下去,林景小區的事兒又要黃,這次就請您來出手成嗎?”
王師傅擺了擺手道:“您知道我的意思,我也知道您的意思,這事兒我出手不合適,還真的得譚會長出面,我出面解決了,別人會以為你在敷衍做戲,從哪找了個破木匠做法事?靠譜嗎?可譚會長如果出手了之后對大家說問題解決了,大家才會真的放心,人的影樹的名,譚會長的名聲足夠給人安全感。”
林總還是有些擔心。
王師傅道:“林總,您聽我的沒錯,樹的影人的名,這時候必須借助譚會長的名氣才能降低影響,至于譚會長能不能解決這件事,您大可放心,能擺出六門四合陣的人,不可能對付不了這一個小小的地縛靈。”
“別人都是上趕著求生意,您是真高人,把機會往外趕,我本身還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您引薦給幾個領導呢,得,看來是我膚淺了,一切都聽您的。”林總笑道。
他哪里知道,王師傅這是找的借口,不想卷入內斗當中?
掛斷電話之后,我問王師傅道:“老王哥,潭秋言真的能手拿把掐的把這事兒給辦了?”
“誰知道呢?我又不了解他,不過他這種走正道的跟旁門左道的人拼狠斗法,未必能占的到便宜。事到如今,這事兒咱們還是別參與了,找到咱們要的東西,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王師傅道。
我點了點頭。
我心里其實對王師傅的那倆同門十分討厭。
感覺他們做事太過陰損,林總得罪了你們,你們也報復過了,沒完沒了的害人,又意思嗎?
我真想王師傅能出手教訓他們。
可再一想王師傅師父張志成的事兒,我又閉上了嘴巴。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可不想因為我這點該死的正義感害死了他。
王師傅其實心里也不靜,他也出于一種糾結的狀態,最后他掐滅了煙頭道:“你不讓潭秋言試試,他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不讓他試試他記恨咱們,辦不到了咱們再出手也不遲,說真的,我這倆同門有點過了,再這么搞下去,我就要出手清理門戶了!你等會跟過去看看情況,有什么風吹草動打電話給我。”
我也好奇潭秋言到底會怎么做,能不能行。
于是偷偷的溜了過去,見到林總之后,我說王師傅不放心派我來看看,林總給我準備了一身工作服,讓我混在了他們的工作人員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