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布魯斯換上了蝙蝠俠的制服，穿梭在哥譚市的大街小巷中，一邊阻止著城市的罪惡，一邊思考著有關哈維的問題。

不過這種問題，只能自己解決，別人是幫不上什么忙的，蝙蝠俠思考了很久，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

蝙蝠俠制止了數起犯罪，在天開始蒙蒙亮的時候才回到蝙蝠洞，好好休整了一會，蝙蝠俠看了看日歷，三月很快就要結束了，而他又要面對一個很麻煩的對手。

4月1日，愚人節。

蝙蝠俠絲毫不懷疑，在這個日子，小丑會出來興風作浪，哪怕他現在似乎還老老實實地呆在阿卡姆瘋人院。

畢竟愚人節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小丑的專屬節日，就和生日一樣，一年只有這么一次，自然會想著在這個不同尋常的日子里整一些花活。

比起這位可能會整出來的邪活，節日殺手會在那天作案就像是老夫老妻的例行公事一樣，沒經歷過的小廚楠聽起來刺激，但是參與者實際上已經很乏味了。

甩開腦子里詭異的比喻，蝙蝠俠端起阿福泡的咖啡品嘗了一口，隨后陷入了沉思。

教堂

“馬上又要到愚人節了。”羅蘭看著日歷嘀咕道。

“愚人節咱們做什么生意？”杰森問道，“仿真收縮刀？仿真蛇薯片桶？電動假蜘蛛？還是全都要？”

“我全都……不對，我不是說這個。”羅蘭搖了搖頭，“我是擔心在愚人節這種日子，小丑會不會出來搞事情。”

“對哦……”杰森倚靠在墻上說，“小丑應該不會錯過這個日子，到時候就看他會波及多廣的范圍了。”

“到時候再說吧，還有好些天呢。”羅蘭說道，“提前一天進點貨去賣，等到四月一日就別折騰了。”

“好的。”杰森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行了，咱們走吧，我看廚房里的菜不多了，去買一點回來。”

“咱們這廚房不是有專門的人采購嗎？”杰森疑惑地問道。

“哦，你說那個阿姨啊，她買菜的時候吃回扣被我抓住了，昨天我就讓她滾蛋了。”羅蘭不悅地說道，“竟然還給我來這一套。”

“真是離譜。”

“所以目前這事還是得我自己來。”羅蘭說道，開上了一輛皮卡車，往市郊的一處市場駛去。

“I'm taking my right with destiny，Willing to play my part.”

“Living with painful memories.”

“Loving with all my heart.”

“Made in heaven， made in heaven……”

羅蘭打開收音機，一首強勁的音樂響起。

這是英國搖滾樂隊皇后樂隊的專輯《Made in Heaven》中一首和專輯同名的曲子，也是主唱Freddie Mercury一場真正的謝幕演出，歌曲中的感情異常充沛，讓車上的兩人感覺心潮澎湃。

“Written in the stars... Written in the stars...”羅蘭跟著收音機哼著歌，對于路況就沒太注意，在一個紅綠燈路口等待時，信號燈變綠燈了還沒走，惹得身后的車紛紛鳴笛。

羅蘭感覺理虧，便沒回應后方的罵聲，默默地把車開過了路口。

但是有一個司機依舊不依不饒，開著自己的轎車來別羅蘭的皮卡車，兩輛車互不相讓，幾次差點撞到一起。

“FXXK!”羅蘭將車開到轎車的駕駛室旁，對著里面的司機罵道，但剛想繼續輸出，便認出來了這個司機。

哈維一臉猙獰地看著羅蘭，待到看清了他的臉之后，哈維給羅蘭表演了一個中國的傳統藝術——變臉。

“你這是去……”

“我是去進貨，廚房里面菜快吃完了。”羅蘭拍了拍皮卡車的車斗，“這次準備多帶點回去，你呢？這個時間你不用上班的嗎？”

“啊……我這是……有其他事情要忙……”哈維臉漲得通紅，吞吞吐吐地說道，“呃……我有點趕時間……我先走了，咱們下次再聊。”

說著，哈維就上了車，熄火了兩次才發動車子，離開的動作都透露著一股落荒而逃的氣質。

“不對勁啊……”羅蘭摸著下巴，“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啊。”

“哪不對勁了？”杰森好奇地問道。

“哈維的狀態很詭異啊。”羅蘭思考著說道，“怎么感覺他有點心虛呢？”

“心虛？”杰森想了想，“好像是有點。”

“對啊，就和剛剛被上司威脅‘夫人，你也不想丟失這份工作吧？’的人妻，見到了一無所知的丈夫一樣心虛。”

“……你為什么在比喻方面這么有天賦？長難句說來就來啊。”杰森忍不住吐槽道，“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干？”

“先跟上去看看吧。”羅蘭放出鐮鼬，遠遠地跟著哈維的車，并仔細聽著哈維那邊傳來的聲音。

而開車的活，自然就落在了杰森頭上。

作為一個專業的偷車賊，杰森當然會開車，他一路尾隨在哈維車后，既沒有被甩開，也沒有被發現。

“嗯，車里面有聲音了。”羅蘭用鐮鼬捕捉著哈維周邊的聲音，表情越來越奇怪。

哈維接了一個電話，當看到號碼時，他的表情變得憤怒而恐懼，等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通。

“哈維檢察官，你好啊，怎么這么久才接我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輕佻的聲音。

“咕……不要廢話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呵……哈維檢察官，我只是想和你成為‘朋友’而已，用不著這么激動吧。”

“哼……我可沒有這么惡心的想法。”

“哦，是嗎？”電話另一頭傳來紙張翻頁的聲音，“也許聽了這個，你會改變想法……”

“姓名：哈維·“阿波羅”·丹特，性別：男，年齡……”

“D**-5抑郁診斷：A1?不尋常的知覺體驗，包括軀體錯覺。A2·怪異的思維和言語。A3·偏執觀念。”

“患者的精神狀態評估顯示存在一些異常。患者自評量表顯示患者對自己的暴力傾向有一定的認知。”

“患者認為自己遭受了不公平對待(猜疑、偏執、接近妄想);曾在壓力下、半睡眠狀態下有過短暫幻視和幻聽。”

“診斷為分裂型人格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