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寶貝……”卡拉·維蒂抱住索菲亞，“你父親沒有告訴我你已經回家了……卡邁恩，這個該死的家伙，我真想一槍打死他。”

“姑姑……”

“你知道嗎？我的兒子、你的表兄弟死了，在警察局被一個緊身衣瘋子槍殺，那是卡邁恩派過去的殺手。”卡拉給自己的手槍換上子彈，繼續射擊著靶子。

“.22手槍……”索菲亞注意到卡拉手上的槍。

“沒錯，和殺死你兄弟的是同一種手槍……你覺得是我干的嗎？”

“當然不……卡拉姑姑，我是懷著敬意來到你這里的。”索菲亞搖了搖頭。

“小阿爾貝托的確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死的應該是你父親。”卡拉將手槍放到一邊。

“……那么，我以索菲亞·法爾科內的名義請求您一件事，將這種手槍的來源信息告訴我，讓我可以為我弟弟復仇。”

“我同意了。”卡拉沉默了片刻說道。

“感謝您。”索菲亞親吻了卡拉的手背，帶著她需要的線索離開了。

5月1日，國際勞動節

羅蘭大教堂成功竣工，工人們拿著豐厚的酬勞開始享受著他們的假期。

“老……老大……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房間是干什么的？”一個小弟顫抖著聲音，指向教堂的一個房間。

房間里面放上了幾十套桌椅，以及四塊巨大的黑板，看得一眾小弟不寒而栗。

“這還用說，教室啊。”羅蘭理所當然地說道。

“教堂里面，為什么會有教室啊？”杰森也感覺背后有些涼意，“這……不太對吧？”

“哎，這里是羅蘭大教堂，我的教堂，我說了算。”

“問題是……您在這里弄一個教室，是要干什么啊？”一個小弟有些僥幸地想著，這間教室的用途也許是羅蘭想用來做某種邪惡儀式。

“那還用說，當然是給你們上課啊。”

“嘶……”小弟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壞了，最糟糕的可能性出現了。

“把握你們的五天假期吧，我也正好去給你們找幾個靠得住的老師。”羅蘭拍了拍手，隨后聽得哭聲一片。

當天上午，數十個小孩鉆進下水道，投奔了殺手鱷的地下王國。

吃午飯的時候，殺手鱷將他們連同地下王國的小孩都帶了過來，在學生花名冊上面簽好了姓名。

在這天，哥譚出現了新的怪談，在下水管道中，傳來了無數小孩的哀嚎聲。

“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總統為了贏得戰爭，在哥譚市舉行了一場秘密獻祭，犧牲了那一年出生的所有嬰兒，拿他們當祭品召喚出惡魔……”

“聽說在哥譚市的深夜，有時會看到一個小孩蹲坐在十字街頭，看見他時必須馬上逃離，要不然會當場慘死在該處，而逃離后他仍然會找到你的住所并在窗外盯著你，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便會出現種種身體不適的現象，到最后仍然難逃一死……”

“我聽說以前有個婦科醫生，她因為自己的孩子流產就瘋了，不斷潛入哥譚市的醫院，下毒手讓里面的孕婦流產……而那些嬰兒并沒有被安葬，而是被醫院丟進下水道……”

“傳說以前哥譚在建造房屋時經常發生小范圍的地震，導致施工進行不下去，于是房地產商找到了巫師，找到了一個邪惡的方法：把小孩埋到地下……這樣才能成功的建房子。”

“你們說的不對，我聽說是小丑掉到了化學池里面，從此擁有了自我繁殖的能力，身體不斷分裂出童年時期的小丑，但他們都被本體丟進了下水道……”

一時之間，哥譚市流言四起，一個比一個野。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布魯斯吃著豐盛的午餐，聽著飯店里其他人議論紛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要是這群家伙知道是一幫孩子為了不上學躲進下水道，結果發現并沒有什么用，結果集體在下水道哀嚎的真相，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布魯斯·韋恩，你也在這里呀。”賽琳娜走到布魯斯的身邊，“這可真是太巧了。”

“是啊。”布魯斯微笑著拉開對面的椅子，十分紳士地讓賽琳娜坐下。

“你現在的態度可比晚上好多了。”賽琳娜用手指在布魯斯胸口畫著圈圈。

“是因為我昨天晚上太狂野了嗎？”

“不，是因為太冷淡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補償一下你？”

“當然。”

周圍的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都沒去聊怪談的話題了。

但當他們看到八卦的男主人時，紛紛失去了興趣，布魯斯·韋恩和個姑娘打情罵俏有什么值得討論的嗎？

“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很忙。”賽琳娜嬌笑著說道。

“今天晚上會很忙，所以現在休息一下。”布魯斯笑了笑。

“不如一起休息吧。”

“我覺得可以。”

哥譚總醫院

“滑頭”吉米躺在病床上，“我……是法爾科內家族的人指使我干的。”

“靚仔”凱文也虛弱地說道：“沒錯，他不但指使我們干了壞事，而且還教我們怎么串供。”

“墻頭草”威利的傷勢稍微輕一點，他點了點頭，“沒錯，他讓吉米說自己只負責駕車，米奇只是把包裹遞給格麗達醫生，凱文負責跟蹤哈維·丹特，我負責按按鈕……”

“紅鼻子”唐尼也點了點頭，爆炸傷及到了他的聲帶，讓他暫時沒法說話。

“……你們的坦誠真是讓我吃驚。”戈登警長寫著筆錄，“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顆炸彈為什么會在米奇手上爆炸？”

四個人紛紛搖頭，他們倒是猜到可能是怎么回事，但是完全不敢說出來。

“好的，你們坦白了這些事情，足夠給你們在量刑方面減輕不少了。”戈登警長拿起筆錄。

結果他這句話把四個愛爾蘭人都惹急了，威利趕緊說道：“我們不需要減刑……”

“對對！”

“我們是罪有應得！”

他們現在生怕被法爾科內家族找后賬，索性躲在牢里，反而比外面安全一點。

“那好吧。”戈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