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辛勤的勞作后,慕清荷疲倦的睡著了。
楚天君倒是還精神,可再對慕清荷做什么,于心不忍。
起身走到床邊,楚天君看著明亮的月亮,有些出神。
下山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師傅和小師妹怎么樣了。
正想著,楚天君就看到一個(gè)人影不斷放大,從明月照耀的地方飛來,看軌跡,就是奔著他來的!
楚天君為還在熟睡的慕清荷蓋上了被子,然后,身影從屋中消失。
一位白衣女子,落在了天清集團(tuán)對面高樓的頂層。
“按照圣地提供的情報(bào),就在這里了。”
白衣女子目光在天清集團(tuán)大樓掃了一圈,然后眉頭微微皺起。
“只有幾個(gè)普通人的氣息,楚天君不在嗎?”
“我在。”
就在這時(shí),白衣女子身側(cè)突然響起了聲音。
慌忙回頭,白衣女子正好看到了正在打量她的楚天君。
“你是楚天君?”
楚天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衣女子胸口起伏了幾下,好像情緒有些波動(dòng)。
過了好一會(huì),她才一副做出了決定的樣子。
“對不起!”
白衣女子突然道歉,然后竟然直接雙膝跪下。
楚天君連忙跳到一旁,沒讓白衣女子跪自己。
“這都哪跟哪啊?”
“你要干什么?”
白衣女子咬了咬櫻唇,廢了很大的力,才終于說了出來。
“楚先生,我要你很重要的一樣?xùn)|西,請楚先生一定要成全!”
“請放心,我會(huì)為楚先生負(fù)責(zé)的!”
楚天君傻眼了。
要是一般的癡女也就罷了,可這女人明顯不簡單,身上的氣息即便楚天君也沒能完全看透。
這女人要干嘛?
“我先說明啊,我是有老婆的人。”
“你可不要耍流氓。”
楚天君警惕的看著白衣女子。
這女人看似溫文爾雅,慈眉善目的樣子,可說起話來,怎么那么像變態(tài)。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明顯沒明白楚天君為什么說她是流氓。
“我知道你有老婆,所以我會(huì)對你負(fù)責(zé)的。”
“不只是你老婆,還有你奶奶,你們家的那些遺孀,我都會(huì)照看。”
“我已經(jīng)想好了,要了你最重要的東西后,我辦完自己的事,就退出宗門,照顧你老婆和你的親人。”
說完,白衣女子站了起來。
“抱歉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必須要親自拿走你最重要的東西。”
楚天君慌了。
怎么大半夜的遇到下頭女了。
對于這種人,楚天君又不好出手,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轉(zhuǎn)生就跑了。
楚天君知道那女人實(shí)力不一般,這一跑,用了幾分實(shí)力,白衣女子想要追,可完全跟不上,幾秒鐘時(shí)間便失去了楚天君的蹤影。
天亮的時(shí)候,楚天君轉(zhuǎn)了一圈,回到了天清集團(tuán)門口。
“那女變態(tài)走了吧?”
沒看到那人的身影,楚天君稍微放心了點(diǎn)。
等到了慕清荷辦公室的時(shí)候,楚天君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慕清荷聊著什么的白衣女子。
看到楚天君,慕清荷立馬求助似地看了過來。
看慕清荷一頭霧水的樣子,明顯也是被這女人搞糊涂了。
小跑到楚天君身邊,慕清荷壓低了聲音。
“這女人以來就說她對不起我,說她會(huì)負(fù)責(zé),還說你沒錯(cuò),一切的錯(cuò)都在她。”
“你們之間是不是……”
慕清荷的目光在楚天君和白衣女子之間梭巡。
“冤枉啊,這女的昨晚突然冒出來,說了一堆怪話,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楚天君也是無奈,走到了白衣女子面前。
“有什么事直接說清楚,你來是干什么的。”
白衣女子嘆了口氣。
“雖然不是我本意,但我是來殺你的。”
明明眼前的女人都說要?dú)⒆约毫耍沙炀耆杏X不到什么殺意,也緊張不起來。
“那你說什么負(fù)責(zé),要照顧我老婆是什么意思。”
楚天君繼續(xù)問道。
白衣女子連忙解釋。
“我殺了你,你老婆和親人不是就沒人照顧了嗎,我作為兇手,有責(zé)任照顧他們。”
楚天君嘴角抽了抽。
“你要不要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白衣女子連忙道歉。
“抱歉,是我沒說清楚。”
“楚先生,我們無冤無仇,但我有必須要?dú)⒛愕睦碛伞!?/p>
“你的命,對我有用,這份情,我會(huì)記下。”
“你的家人,我會(huì)照顧。”
“只要我活著,我就會(huì)一直照顧他們!”
楚天君仔細(xì)的打量了白衣女人幾眼,心中盤算。
“這女人要么是在演戲,要么是腦子有問題。”
“要么……”
看著白衣女子澄澈的眼睛,楚天君發(fā)覺,自己好像想多了,這女人,有可能真是按她自己所說那么想的。
“先不談殺不殺的事,你需要我的命干什么,說說吧。”
白衣女子也沒隱藏的想法。
“我?guī)煾钢夭。枰环N極其珍貴的藥材。”
“剛好,圣地懸賞楚先生的命,給出的報(bào)酬,就是五級丹藥和那種特殊的草藥。”
直到這一瞬間,楚天君才終于搞明白眼前這女人的腦回路。
不過對方的表現(xiàn)和一般人完全不同,搞明白了前因后果,不代表楚天君理解了。
“我的命不可能給你的。”
“鑒于你沒有真正出手,我可以饒了你這會(huì)。”
“下次可就不會(huì)放你走了。”
對于要自己命的人,楚天君向來是斬草除根的。
可這女人確實(shí)有些特殊,楚天君倒是沒有什么惡感,只是她想要自己命這一點(diǎn)也是切實(shí)。
“楚先生,我是認(rèn)真的……”
白衣女人還要說什么,楚天君驟然出手,一掌打在白衣女人腹部。
白衣女人只感覺一股巨力奔涌而來,帶著她的身體,向著遠(yuǎn)處飛去。
這股力量,竟然直接把她送到了幾十里外!
“楚先生只是送我離開,確沒有傷我,好人啊!”
“可他實(shí)力好像有點(diǎn)強(qiáng),我能殺了他嗎?”
天清集團(tuán),楚天君也是無奈。
“這女人。”
慕清荷笑道。
“剛剛那個(gè)女人,說話有些奇怪,不過我倒是覺得她人不錯(cuò)。”
“當(dāng)然,只要她威脅到了我老公,那就是壞女人!”
楚天君聳了聳肩。
“不管她了,我給我那徒弟打個(gè)電話,讓他照看一下你這邊。”
“我去北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