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琛原名叫沈光宗,山溝溝里飛出的金鳳凰。
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為了更好的生活,改了名,爬上了一直資助他上學(xué)富婆的大床。
富婆真就只是搞普通的資助,但架不住沈年琛年輕帥氣死纏爛打啊。
后面沈年琛就被富婆送進貴族學(xué)院,他見識那些一出生就在羅馬的少爺小姐后,心里滿是嫉妒。
就開始四處勾搭少爺喜歡的小姐,以滿足他卑劣的優(yōu)越感。
直到后面遇見宋綿安,他是真有些喜歡上她了,可這點喜歡跟他的富貴生活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們在酒店的視頻被傳到了網(wǎng)上,但很快就被富婆壓下。
她也查清楚了沈年琛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本以為是個清純不做作的小男生,加上對他小小年紀就跟了自己的愧疚,就放松了對他的警惕。
果然啊,心疼男人是會倒霉的。
她勒令沈年琛三年內(nèi)還清她送給他的各種東西,不然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把他送回山溝溝里。
…
宋綿安自出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以淚洗面,家人都很擔(dān)心。
但怎么也問不出來她這樣的原因,只能小心的安慰。
過了幾天,見宋綿安心情好了些,一家人就帶她出去逛街。
路過4S店,忽然回想起上輩子,自己很輕松就從八個保鏢中間穿過,跑了一段時間后停下來喘氣,就被車頭有個小金馬的黑車撞死了。
記憶里模糊的畫面逐漸和前幾天看那個女人送給沈年琛的車重合。
上輩子撞死她的,竟然是沈年琛!
如果不是他,說不定,說不定她就能和厲訣幸福的在一起了。
現(xiàn)在校園論壇里全是他和江聽玉在一起的照片。
那專注又溫柔的眼神,原來也能出現(xiàn)在惡霸身上。
而沈年琛就是個渣男,什么溫柔都是偽裝的!
騙了她,玷污了她,害了她一輩子!
家人見宋綿安盯著4S店里的車流眼淚,以為她想要,就說給她買一輛。
他們家算小康,幾個兒子都有工作,買輛車哄女兒開心是負擔(dān)的起的。
宋綿安擁有了第一輛車。
沈年琛最近過得很不好,不僅被貴族學(xué)院開除,還要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還回去。
他縮在底下出租屋里,打給富婆的電話號碼再次被拉黑。
沈年琛面色猙獰,在昏暗的房間里,像是下水道的老鼠。
“該死的老濺女人!
“我好歹跟過她幾年,那些東西竟然說收回就收回,果然最毒婦人心!”
“憑什么要讓一個老女人有那么多錢?都是些該死的賠錢貨!”
他現(xiàn)在都快要吃不起飯了,突然想到了宋綿安。
這女人好哄好騙,家境似乎不錯,說不定能助他逆風(fēng)翻盤。
想著他就打電話給宋綿安。
宋綿安接到沈年琛的電話,聽他的懺悔和解釋,訴說自己的身不由己和可憐之處。
宋綿安異常的冷靜,甚至還約他見面。
沈年琛以為是宋綿安要原諒自己了,去之前還特意打扮了一番。
宋綿安開著車,隔老遠就看見了沈年琛,心里全是怨恨,腳踩油門,直接撞了過去。
她也因為身體僵硬,沒控制好方向盤,最后撞到了護欄上,磕破腦袋。
再次醒來,是在醫(yī)院里,旁邊坐的不是爸媽,而是那個老女人。
宋綿安閉著眼睛轉(zhuǎn)頭,不想看見她。
富婆不疾不徐道:“沈年琛沒死,但斷了一條腿。”
“你本來是要坐牢了,為此,你父母還親自跪在沈年琛面前求諒解書。”
宋綿安聞言,掙扎著就要起床,但頭暈?zāi)垦#荒芰餮蹨I。
富婆看著她:“最后是我出面,沈年琛才寫了諒解書,你也不用坐牢。”
宋綿安呆呆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看過你的資料,是個聰明的女孩,不應(yīng)該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男人葬送自己的人生。”
宋綿安捂住臉哭泣:“可我的身體已經(jīng)給他了……”
富婆嗤笑一聲:“哈哈,你不是生活在古代,你的身體從始至終都是你自己的。”
“只要你有錢有權(quán),貞潔這種東西,就可以貼的男人身上。”
————
江聽玉在備戰(zhàn)考試,厲訣在解鎖新啃區(qū)域。
小斗被厲訣送去陪姥姥了。
經(jīng)過三天的奮戰(zhàn),江聽玉終于可以把之前學(xué)過的東西打包從腦子里丟出去了。
吃完飯,江聽玉直接癱在大床上,手機播放著番茄暢聽。
終于,終于可以一次聽小說聽到爽了。
之前那聽書聽到一半就要去背單詞寫題目的苦日子,到底是誰在過啊?
反正以后她不過了。
厲訣按耐住激動的心,仔仔細細的把自己洗干凈。
因為今晚,他就要和阿玉在一起了,要跟阿玉睡在一起,要啃著阿玉入睡。
厲訣來到隔壁江聽玉的房間,打開門,就看見江聽玉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他走近彎腰,大手捏住江聽玉的臉頰:“阿玉,你睡著了嗎?”
江聽玉睜開眼睛,視線從他潮濕的額發(fā)一路向下,浴巾V領(lǐng)直接開到根部。
什么六塊腹肌啊,什么奶色粉頭的,全都一覽無余。
厲訣也低頭看看自己,不枉他一直在鍛煉,把原本皮包骨的身材練成少年薄肌。
他眼中帶笑:“好看嗎?”
江聽玉也不客氣,直接上手捏:“好看,硬硬的。”
厲訣悶哼一聲,胸口起伏,眼睛緊緊盯著江聽玉:“阿玉,我可以和你接吻了嗎?”
江聽玉不懂他的腦回路,都把她全身上下啃過好幾遍了,偏偏就堅守著在一起后才能接吻這個原則。
還怪可愛的。
江聽玉摟住他的脖頸,笑著主動吻了上去。
厲訣深入反擊,真就恨不得將人拆吞入腹,嘴里跟裝了吸盤一樣。
江聽玉笑不出來了,嘴巴沒有知覺,開始推搡厲訣。
厲訣就換個地方繼續(xù),如此重復(fù),不放過任何一處美味。
江聽玉手指緊緊抓住紅發(fā),直接哭了出來。
這次太快,太急,太伸,太密了。
“不要!啊……訣!”
厲訣直起身,舔唇把潮濕的額發(fā)撩上去,露出眉眼,眼神興奮像匹餓狼,抱起渾身顫抖的江聽玉進入浴室。
水汽彌漫。
江聽玉眼神迷離,坐靠在厲訣懷里。
厲訣啃著江聽玉的肩頭,時不時親親她的臉蛋。
水波蕩漾,不分彼此。
就算沒有到最后,江聽玉也整個人都虛脫了。
趴在床上任由厲訣給她吹干頭發(fā),后背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痕。
厲訣眉眼間都是飽餐一頓后的饜足,眼神始終落在江聽玉身上,黏黏糊糊的。
吹好頭發(fā)后,就把江聽玉抱在懷里。
輕輕吻著她腫成香腸的唇。
“阿玉,剛剛感覺怎么樣?”
江聽玉迷迷糊糊:“嗯?”
厲訣親吻她的鼻尖:“我特意去學(xué)了技巧,還只是皮毛,更深入的我正在學(xué),阿玉再等等好不好。”
江聽玉有些驚惶,只是皮毛就讓她快要死了,怎么還有更深入的?
她一手捂住厲訣的嘴,一手拿開抵在腹部的,聲音沙啞:“我不急,你,也別太饑渴了。”
厲訣怎么可能不饑渴,虎牙咬著送上來的手,喉間的聲音性感:“阿玉,別放開我,用力嗯……”
江聽玉整個假期過的都是黃天暗地,雖然中間被厲訣帶著出去畢業(yè)旅游,但也一樣。
江聽玉和厲訣上的不是同一所大學(xué),但一起住在校外公寓。
有天厲訣心血來潮,說要帶江聽玉去爬山。
反正不用自己走,江聽玉就跟著厲訣去了。
她趴在厲訣背上,看著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心里有些毛毛的。
“為什么要大晚上來爬山,白天不行嗎?”
厲訣:“嗯,因為聽說附近有煙花秀,想帶你來看。”
江聽玉蕩著雙腿,腦袋靠在他肩頭:“好吧。”
到了山頂,涼風(fēng)習(xí)習(xí),江聽玉雙手搭在欄桿上看城市的燈火。
厲訣從后面抱住她,親吻她的臉。
“煙花什么時候開始啊?”
厲訣拉著她的手轉(zhuǎn)身,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拿出戒指盒,打開。
山風(fēng)吹起厲訣的黑發(fā),鉆石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專注認真又溫柔。
他笑地燦爛:“在江聽玉答應(yīng)嫁給厲訣的時候。”
江聽玉伸出手,眉眼彎彎:“厲訣的這種要求,江聽玉自然會答應(yīng)。”
戒指套上無名指那刻,絢爛的煙花開滿天際。
…
厲訣和江聽玉的婚禮聲勢浩大,全球直播。
他要告訴全世界,江聽玉是他的,他是江聽玉的,他和江聽玉要永遠在一起。
宋綿安成了富婆的繼承人,如今的她成熟穩(wěn)重,跟隨富婆一起參加了這場世紀婚禮。
看著厲訣抱起江聽玉走過紅毯,宣誓接吻交換戒指。
宋綿安有些恍惚,有些羨慕,僅此而已。
————
江聽玉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厲訣他竟然會在事前偷偷吃藥!
江聽玉在樓梯口捂著嘴巴,探出身子看向茶幾前正在吃藥的厲訣。
怎會如此,難道男人過了25就60就不行了難道是真的?
到底是什么藥那么厲害?
不行了都還能把她做到昏厥,不知道她能不能吃。
厲訣察覺到視線,抬頭看去,看見江聽玉驚慌跑走的背影,唇角微勾。
將藥片包裝扔到垃圾桶里,邁步上樓。
江聽玉躺在床上裝睡,厲訣笑著俯身就吻了上去,雙手解開睡衣。
江聽玉被翻了個面,辟谷翹起。
她咬著枕頭流淚,接著又被翻轉(zhuǎn)了個身,臉頰貼在厲訣的八塊腹肌上。
到了江聽玉緩緩的時間,她趴在厲訣胸口小口呼吸。
厲訣親吻她的發(fā)頂,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背。
“厲訣……”
“嗯?”
“我不行了,你吃的那個□藥,我能吃嗎?”
厲訣愣了一下,隨即胸腔震顫,哈哈笑出了聲。
江聽玉給了他一個啾咪,他才停下。
厲訣嘬著江聽玉紅撲撲的臉蛋:“笨蛋,我吃的可不是□藥,我行不行的,阿玉感覺不到嗎?”
江聽玉無力反抗:“那你吃的是什么啊,還神神秘秘的。”
厲訣眼神幽暗:“我們都是□□□□,卻一直沒有小孩,阿玉知道是為什么嗎?”
江聽玉:“啊?為什么?”
厲訣:“因為我吃的是避孕藥呀。”
江聽玉:“啊?”
厲訣翻身覆上江聽玉,親吻她的唇瓣:“小斗說它不想要弟弟妹妹,它要當(dāng)獨生狗,我作為他爸爸,自然是要寵著它的。”
“阿玉你說是不是?”
江聽玉呼了他一巴掌:“你……唔……老是,嗯……拿它,當(dāng)借口啊……”
厲訣甜上扇過來的巴掌,眼中帶笑:“嗯,是我的錯,阿玉要好好懲罰我……”
▲小番外↓
時間無情又溫柔,四十多年轉(zhuǎn)瞬而逝。
無情地染白厲訣的頭發(fā),溫柔地停留在江聽玉不變的面容上。
江聽玉醒來,旁邊沒有了厲訣的溫度,只有一封信。
“我最愛的阿玉。”
“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jīng)吻過你的額頭,和你說過早安。”
“希望阿玉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因為我最后的樣子一定很丑。”
“我看著自己一天天老去,看著你始終不變的面容,就知道是我會先離你而去。”
“對不起我的阿玉。”
“阿玉不要害怕,我留下的勢力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阿玉也不要難過,我讓人把我的骨灰揚了,以后你吹過的每一陣風(fēng),看過的每一場雨,那都是我。”
窗外狂風(fēng)驟起,江聽玉緩緩閉上眼睛,淚水無知無覺從眼尾滑落。
“厲訣愛你,至死不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