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全場陷入長長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震驚到表情呆滯,目瞪口呆:啊?(☉_ ☉)
哈!(? ⊙Д⊙)?!!
“誰和誰?”
“誰是誰的爸爸?”
“誰又是誰的外公?”
眾人張大嘴巴,震驚到小腦萎縮,CPU直接干燒。
“那首歌怎么唱來著?媽媽的媽媽叫外婆,媽媽的爸爸叫外公?”
“那陳文賓不是和自己的女兒……”
“我的媽,我的姥,我的大腦變小棗。”
“別人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陳文賓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外公的!”
“靠,不白來,不白來。”
“狗屎與狗血一色,炸裂共倫理齊飛!”
偷情偷到自己女、兒頭上,還有了身孕,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太精彩,太炸裂了!
這兩天的瓜,比他們這輩子加起來吃到的都要狗血炸裂!
眾人目光火辣辣落下來,于丹和陳文賓的臉色齊刷刷變了。
于丹驚得跳起來,連連后退。
雙目瞪圓,腦子像被什么炸了一般,空白一片,不敢置信:“什么……你說什么?”
這,怎么可能!
于父也有些驚訝的看著于母。
“你這個人渣!畜生!當(dāng)年騙了我,現(xiàn)在竟然連你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啊!”于母雙眼噴火,朝陳文賓撲趕過去。
當(dāng)年,于母和陳文賓在同一個工廠上班,一來二去有了感情,也有了孩子。
當(dāng)時,她告訴陳文賓自己懷孕消息的時候,陳文賓高興的許諾會娶她。
于母還真的信以為真,傻傻的等著,眼見肚子越來越大,結(jié)果卻等來他辭職的消息。
后來于母才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陳文賓這個卑鄙人渣,早就攀上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去做乘龍快婿去了。
當(dāng)時那個保守的年代,未婚先孕的于母根本沒有勇氣再活下去,跳進(jìn)河里準(zhǔn)備自殺,幸好被于父給救起來。
于父心底善良,知道了于母的遭遇后,非但沒有鄙夷厭惡,反而勸她把孩子生下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相處中,兩人走到一起,組建了家庭。
于父對于丹也如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寵愛對待。
卻沒想到,他們百般寵愛的孩子內(nèi)心早已扭曲變形,一心做夢要嫁進(jìn)豪門,竟然陰差陽錯,還和自己的親生父親……
說到這,于母再也說不下去,雙唇顫抖,大聲痛哭起來。
于丹渾身發(fā)寒,雙腿一軟,整個人重重跌坐在地上。
這么說,陳文賓真的是她的爸爸……
完了……
她的孩子,她的豪門夢,她的富貴日子,她處心積慮謀劃的一切……全完了!
要是這事傳出去,別說嫁入豪門,她這輩子都徹底毀了!
完了。
都完了!
陳文賓慌了,踉蹌跑道孫麗云身邊:“麗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都是那個賤女人,一切都是她的計劃,我說被她騙了的,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畢竟是小寶的爸爸啊……”
孫麗云緩緩抬起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老公,我怎么會怪你呢?我都知道的,你一定是被那個狐貍精蒙騙了。”
她握住陳文賓的手,陳文賓連連點頭,臉上堆滿溫柔的愛意。
看著兩人柔情蜜意的樣子,大家:……
不是,這對嗎?
好顛的世界。
你們倆就這么水靈靈的和好了?
裴依依卻沒錯過兩人眼底閃過的一絲凌厲寒光。
低聲道:“我怎么覺得他倆都想弄死對方??”
江越看著手機,冷笑:“不過,已經(jīng)沒這個機會了。”
在陳文賓和于丹在旱廁里你儂我儂的時候,之前被陳小寶霸凌的孩子們家長就聯(lián)名在微博上曝光了他的惡行。
孫麗云夫婦縱容包庇的行為更是引發(fā)軒然大波。
與此同時,孫家集團涉嫌走私、偷稅漏稅,行賄受賄的黑幕也徹底曝光。
警察很快趕來,把三人帶走了。
上車的時候,陳小寶掙扎著往警察臉上吐口水:“啊啊啊,你敢抓我!我記住你了,你等著吧,明天我爸爸媽媽就叫你們?nèi)肯聧彛 ?/p>
孫麗云囂張的怒喝:“放開我,放開我兒子,你憑什么抓我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故意傷害?我兒子打幾個窮鬼孩子怎么了?那是他們的福氣!”
“孫女士,請你冷靜一下。”為首的警官冷冷的打斷兩人:
“你們名下的公司涉嫌走私、偷稅漏稅,涉案金額特別巨大,現(xiàn)在依法對你進(jìn)行傳喚,請你配合。”
走私,偷稅漏稅?
他們怎么知道!
孫麗云囂張的表情瞬間凝固,瞳孔劇烈收縮。
她機械地轉(zhuǎn)頭看向同樣面如死灰的陳文賓,渾身一軟。
這下是徹底慌了。
“不,這不可能……”
“你們沒有證據(jù),不能抓我!”
牛導(dǎo):……
好好好,又送走一組嘉賓。
雖然請江大師來之前,他就做了心理準(zhǔn)備,知道可能會有點猛料。
但也沒想到,三組嘉賓,直接送走兩組。
他擦了擦汗,對工作人員擺擺手:“回家吧,回家吧孩子們。”
干脆把之前的花絮剪吧剪吧,湊一期算了。
就在大家收拾東西的時候,方悅突然急匆匆地跑下樓,臉色煞白:“牛導(dǎo),菲菲好像有點發(fā)燒了,你們那有退燒藥嗎?”
工作人員搖頭:“方老師您先別急,我們?nèi)ソo你買。”
“我來看看吧。”江絮主動說。
來到房間,童菲躺在床上臉色潮紅,喃喃:“壞女人,你走開,我不要你……”
方悅動作一頓,有些尷尬。
“早上吃飯的時候就有點兒沒精神,剛才突然就燒了起來,我拿溫水給她擦了身子,可是好像也沒什么用。”
方悅上前輕輕摸了摸童菲滾燙的額頭,滿臉的擔(dān)憂和心疼。
江絮看了眼童菲身上單薄的公主短裙,拿出張降溫符:“別太著急,這天氣早晚氣溫低,著涼了。”
符紙貼上去沒多久,童菲的體溫就降了下來,也沒再說胡話,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
方悅終于能松口氣,感激的看向江絮:“江大師,謝謝你。”
江絮搖頭:“沒什么,舉手之勞,等藥買回來,再吃點藥就沒事了。”
方悅?cè)钥粗t疑開口:“江大師,我能向你求一張平安符嗎?菲菲從小就身子弱,稍微氣溫有些變化就會像這樣,遭了不少罪……”
她輕輕撫摸童菲的額頭,眼中滿是心疼憐愛。
“聽說您的符紙非常有效,我想給菲菲買一張,您開口,多少錢都行!”
江絮看了她一眼,剛想說什么,門砰的一下被人狠狠推開,撞在墻上。
“方悅,你他媽怎么當(dāng)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