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日晚上,曹學(xué)雅準(zhǔn)備在前往那蔣家探查到蔣家關(guān)于明日店鋪開業(yè)的事情之后,再前往徐老三那位于定蔡莊的據(jù)點。
只是,她看了看時間,這會雖說并不十分晚,但想到明日早上,家中店鋪開業(yè)。
她雖說并不會去店鋪中親自幫忙。
店鋪后廚的面積,并不十分大,有她媽及舅舅舅媽及另外兩個小表弟。
如此多的人,不管是招呼客人,還是幫忙做其他瑣事,已是足夠。
因此,她并不準(zhǔn)備親自前往。
但她不去,并不代表她不關(guān)心店鋪的事。
家中店鋪中的一些食材,有些并沒有全部放置在店鋪中,她得幫忙協(xié)助。
同時,因為明日不僅她家要開門營業(yè),那蔣家可是與他們同日開業(yè)。
如此,她自然得分些精力,及時了解那蔣家店鋪的情況,方便做進一步的安排。
她琢磨了番,決定還是等到明日店鋪之事處理完后,再前往那徐老三處看熱鬧。
如今,還是自家的店鋪要緊。
看熱鬧么,自是不著急,可以再等等。
就這么的,曹學(xué)雅腳步一轉(zhuǎn),往她家的院子方向而去。
回到家后,此時的時間并沒有很晚,簡單洗漱了后,就上床躺著,意識如往常那般,進入了空間。
這兩日, 她之前從那交流會上所得到的寶貝,正陸續(xù)用于空間的升級。
就是不知,這最后的升級結(jié)果如何,升級何時能完成。
她心中十分期待。
第二日一大早,她媽就早早的起床,開始準(zhǔn)備那些用于今日店鋪營業(yè)的食材及各種用具。
包括將昨日已經(jīng)制作完成的高湯及各種鹵菜。
因天氣炎熱,為防止食材變質(zhì),她媽可是很早就將有些不耐放的食材,放入了冰箱或者冰柜中。
如今,程丹琴心中可是十分慶幸女兒之前所購買的冰箱與冰柜,否則,家中與店鋪中的許多價格昂貴食材,在這個天氣中,可是無法存放。
因她家店鋪,僅經(jīng)營午餐與晚餐。
如此,他們的開業(yè)時間,之前就已商定好了,是定在了上午的十點。
當(dāng)然,這個時間的確定,也是因為她在之前確定了那蔣家店鋪的開業(yè)時間,是上午的十一點。
如此,十點開業(yè),對他們來說,自是非常的合適。
除了一番熱鬧的活動,之后,并不影響午餐客人的進店消費。
曹學(xué)雅在家中待到了約摸八點多,就開始慢悠悠的出了家門,往余家橋街道上而去。
剛到余家橋街道上,就見到一些半大的孩子們,人手一摞紙,向來往的行人,在發(fā)著些什么。
見此,她輕輕抿嘴一笑。
看來,她那兩個小表弟,辦事效率不錯嘛。
不過也和他們開的工錢不低,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那些孩子們手上拿的,自是關(guān)于他們店鋪的一些情況。
其中就包括店鋪之前關(guān)門營業(yè)整頓的緣由,如今真相大白,店鋪自然需要重新開業(yè)。
她為了增加可信度。
甚至將公安局發(fā)給她們店鋪的諒解書,給復(fù)印了無數(shù)份。
作為附件,放在了那宣傳單后面,以做證明與強調(diào)。
如此,自是沖擊力極大。
但凡在街道上接到傳單的,無不對這新穎的宣傳方式,好奇不已。
對傳單上的內(nèi)容,也是仔細(xì)研讀。
很快,附近閑來無事的人,都熱火朝天的閑聊起來,閑聊的話題,自是與她家店鋪有關(guān)。
曹學(xué)雅在經(jīng)過街道上一些店鋪時,耳邊陸續(xù)傳來了一些對話:
“聽說東邊這之前開的那家極好吃的面館,重新開業(yè)了?”
“我也看到了,不知怎么回事,生意那么好,竟然關(guān)門整頓了?”
“說是有問題 ,被人舉報了,不知是真是假。”
“我看吶,十有**,是有人紅眼病犯了。
之前那生意多好啊!”
“我看也是,你沒看那傳單后面,還有派出所給開的證明呢?”
... ...
一路上,談及她家店鋪的人,可是極多。
看來,之前她家店鋪開業(yè)那段時間,給他們還是造成了極為深刻的影響。
不然,不會如此。
對此,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曹學(xué)雅這邊,聽到行人的交談后,自是心情不錯。
而另一邊的蔣家,則卻是另一番光景。
蔣家
此時的蔣輝,在得知他之前花了大力氣對付的那家,竟然悄無聲息的,重新開業(yè)了,自是惱怒不已。
而且好巧不巧的,開業(yè)的時間,竟然與他們家店鋪同一日?
天下竟然還有這般巧合的事?
說出來,他一百個不信。
但此時,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他臉色難看的在大廳中來回踱步、走來走去。
心中對那宣峰,可是咬牙切齒的給記恨上了。
要知道,當(dāng)時宣峰遠(yuǎn)走清河鎮(zhèn),他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的。
甚至連他那對父母,都是給了一定的安撫費用。
沒想到,竟就在這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他對那派出所所開具的諒解書,可是了解甚深。
這才冒險讓宣峰來整這么一出。
如今看來,一切可都是白折騰了。
就是不知那曹家人,是否知道之前他們店鋪出事的背后真正黑手,是誰。
若是知道是他,兩家豈不結(jié)了死仇?
雖說他自是不懼那曹家一家子屁民。
但,兩家這般近的距離,豈不膈應(yīng)的慌?
他將這一切,都?xì)w罪在那宣峰身上。
認(rèn)為他辦事不力,這才導(dǎo)致了今日這般的情況。
要說那宣峰,也是倒霉。
自從被曹學(xué)雅給送進了派出所后,自是一直在被拘留中。
他雖迫于曹學(xué)雅的淫威,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來辦。
但心中對這事,到底是有計較的。
他多年來,一直行走在法律邊緣。
自是十分清楚,他那栽贓陷害曹家的罪名,大概是多少。
不管如何,他壓根就沒想過將這事的幕后真正主事人,那蔣輝,給暴露出來。
咬緊牙關(guān),一切都是自己承擔(dān)。
如此,公安們一時也是拿他沒辦法。
這也是這么長時間以來,那蔣輝對曹家能夠這時候重新開門營業(yè),十分吃驚的原因之一。
若是那宣峰將他供出,他自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