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輕聲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所有藥材。
“你玩吧,我去地下室忙。”
“嗯!”
地下室。
林白早在幾天前就讓季巖買了一個大浴桶,現在可以發(fā)揮作用了。
浴桶裝滿熱水后,林白按照系統(tǒng)給的藥方,將幾味藥材挑出丟進浴桶。
然后,又將剩下的分成三等份,進行熬煮。
很快,濃郁的中藥味便籠罩了整個地下一層,甚至傳到了一樓大廳。
林白顧不得這些,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后,躺進浴桶。
十幾分鐘后。
浴桶中的林白渾身肌膚發(fā)紅,腦袋冒著熱氣,整個人燥熱難耐。
【嗶!就是現在,開始按照龍象錄所記載的方式進行修習。】
腦海中系統(tǒng)的提示音讓林白思緒集中,開始慢慢按照龍象錄所記載的修習方式修習。
這是林白第一次學習這種吐息之法,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生澀,磕磕絆絆半個小時才能完成一遍。
慢慢的林白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
就這樣,兩個多小時過去后,浴桶中的水已經完全冰涼,但林白頭頂的熱氣不減反增,反倒愈發(fā)明顯。
傳武界有句名言,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
傳武繁衍至今,外練筋骨皮的法門秘笈倒還算多,但內練一口氣的秘笈少之又少,已經快要絕跡。
而這龍象錄,正是修煉這腹中一口氣的秘笈。
兩個小時后,林白長舒一口氣。
按照龍象錄中記載,他已經完成了四十九個周天的修習,第一階段算是已經完成。
林白起身走出浴桶,披上浴巾。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燃燒著一團火,這讓他渾身燥熱難耐,非常燙。
“沒事吧你?”
南宮清婉這時候闖了進來,眨巴著眼睛關切詢問。
林白轉頭,看著她嬌滴滴的臉蛋,小腹邪火升騰,再也控制不住。
于是,下一秒林白一把拽過南宮清婉抱起,就準備當場入了洞房。
就在這關鍵時刻,腦海中系統(tǒng)的提示音振聾發(fā)聵響起。
【嗶!不可!你現在要行房事,那一口氣會泄掉,這兩個小時的修習白費。】
肌膚的接觸讓南宮清婉察覺到林白身上的溫度,關切道:
“你身上好燙啊,沒事吧?”
林白呼吸聲格外粗重,眼睛通紅,血絲遍布。
他使勁將南宮清婉推開,踉蹌著奪門而出。
門外,中藥罐子里面的藥湯已經熬煮了兩個多小時,放置了有一會兒。
林白撲到跟前,快速將藥湯倒進杯子,然后淺嘗一口。
很苦,有點燙,但能接受。
為了壓制體內的邪火,林白顧不得余溫,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很快就將藥水吞了個一干二凈。
“沒事吧你?”
南宮清婉再次來到身后,關切詢問。
好在這時喝下的藥逐漸發(fā)揮作用,林白沒有之前那股沖動,能壓得住。
“沒事,剛剛抱歉。”
南宮清婉知道林白是為剛剛推她的事道歉。
她也是古武世家的弟子,知道修習這種吐息法門的一些后遺癥,沒有在意。
“沒關系,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林白伸出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皺眉道:
“感覺沒什么變化,我學習的這龍象錄不會是假的吧?”
南宮清婉抿嘴一笑。
“你這才第一次學習,還想一口吃個胖子啊,修習之路都是慢慢熬出來的。”
林白點了點頭沒有再糾結這個,看向南宮清婉。
“你知道剛剛多危險嗎?”
南宮清婉攏了攏耳畔的秀發(fā),紅著臉道:
“這點誘惑都扛不住,練了也是白練。”
林白無語,和南宮清婉一起離開地下一層。
……
往后幾天,林白除了每天學習龍象錄之外,多半的精力放在新世界科技公司,還有正在建設的新世界工廠。
南宮清婉依舊每天練車,秦若薇許攸夢寧嵐三女整天膩在一起,逛逛吃吃喝喝玩玩。
另一邊,鼎河科技。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后,文熙沫花重金聘請了幾個專業(yè)保鏢,全天24小時保護陳恩以及文淼楚彬三人的人身安全。
看得出來,林白這一舉動,也是給文熙沫敲響了警鐘。
只不過……
“文總,有人在背后收割我們公司的散股。”
文熙沫辦公室,戴著眼鏡,一身職業(yè)裝的女秘書推了推眼鏡,開口道。
文熙沫蹙眉,“查出背后是誰了嗎?”
女秘書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正在查。”
文熙沫皺著眉頭思索著,腦海中下意識冒出一個混蛋的身影。
“會不會是他呢……”文熙沫喃喃自語。
女秘書沒聽清,“啊?文總您說什么?”
“哦沒事,如果只是收購散股的話不用擔心,翻不起什么浪花。”
“我下午有點事,公司的事你看著打理。”
說完,文熙沫起身,拿著包包離開。
魚白絲日式餐廳。
文熙沫進門后一眼就看到了已經等在這里的賀白山,展顏一笑,走到對面坐下。
“等久了吧?”
賀白山一如既往的紳士,穿著極其考究,幫文熙沫倒了一杯清酒,推到其面前。
“我也剛到,熙沫你最近看起來很忙啊。”
文熙沫笑著搖了搖頭,“確實有點,年底展博會近在眼前,這次展博會對我們公司來說至關重要。”
賀白山點頭,“先點菜吧,這家的日餐聽說不錯,看看你想吃什么。”
文熙沫拿著菜單選了兩道菜,在賀白山點菜的過程中,文熙沫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賀白山點完菜將菜單還給服務員后,輕輕抿了一口清酒。
“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
文熙沫知道賀白山問的是什么,低著頭,想解釋,莫名的有些煩躁。
“白山,上次那個電話,我是被迫的。”
賀白山眼神湛然,“哦?熙沫,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聊,你和林白,到底是什么關系?”
文熙沫抬頭,表情苦澀。
“我跟你說過我和他之間沒關系,我們甚至連見面都只有寥寥幾次,而且……”
文熙沫下意識的解釋了幾句后反應過來,看向賀白山,皺眉道:
“你不相信我?”
賀白山手指擺弄著酒杯,輕輕一笑,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那我們的婚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