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眾人之前的表現和剛剛這個四眼仔的遲疑中,大G大致是猜到了,這幾個人壓根沒了解過納森島的規則,自己之前猜錯了。
雖然生氣,但大G并沒有表現出來,因為遇到他們之前納森衛安東尼親自來集市說過,有五個能躲過神樹感知的怪物上島了。
能躲過神樹的感知,那這幾人就絕不是泛泛之輩,但耍我,哪怕你們真是怪物,我也會讓你們疼的。
呂良尷尬的笑了笑,將眼鏡扶正后問道:“報酬我們是一定會給的,就是不知道大G先生想要什么報酬?”
大G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些人是真的不清楚島上的規則,但還是壓制著心底的怒火說道:“島上沒有什么貨幣是流通的,大家都是以一種以物易物的方式來進行等價交換的。”
聽到這話的眾人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說島上最不值錢的就是錢了,原來如此。
呂良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們用食物支付給你報酬。”
這話呂良自己說出口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G都被氣笑了,我作為集市的老大會缺少食物嗎,還是說我一天到晚很閑,陪你們到處跑。
但大G還沒說話,原本參與圍堵丹尼斯的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話了。
“我看你們干脆將那個粉頭發的女孩留下算了。”
說話的人正是一直盯著陸玲瓏看的惡病,周圍的人聽到惡病的話都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似乎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在惡病開口的一瞬間,大G就想要阻止了,但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就決定用惡病試試這些人的水平。
同時惡病的話也激怒了陸琳和陸玲瓏以及諸葛青和呂良,陸玲瓏作勢就要和惡病決斗。
這時丹尼斯將之前惡病的話翻譯給了張守一。
張守一看了一眼這油膩的家伙,一步踏出來到了惡病的面前,在惡病驚恐的眼神中,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對方的腦袋,輕輕往下一壓,惡病就跪在了陸玲瓏面前。
“長得惡心就算了,說話還這么惡心。”
話落,張守一手中金光乍現,眾人被閃得眼睛都睜不開,等眾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里哪還有惡病了,只有張守一甩了甩衣袖走了回來。
“謝謝師叔。”陸玲瓏看著走回來的師叔只覺得解氣,同時看向之前那些跟隨惡病肆意大笑的人,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之前還以為是師叔的情報有誤,現在看來,集市這些人真的沒一個正常人,都是被原來生活的社會所不容,無處可去了才逃到納森島的家伙。
既然集市是這樣,那樂園的情報應該也是真的。
一瞬間!僅僅一瞬間!
那人一瞬間就殺了惡病!全程目睹了一切的大G再沒了先前讓對方疼的想法。
此時的大G看著張守一的身影就像見了鬼一樣,眉頭緊鎖,后背已經被冷汗打濕,搞不清楚這人下一刻會不會突然出手讓自己消失,隨大G一起來的那群人同樣如此。
雖然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但被死亡的陰影籠罩的時候,他們才清楚,他們其實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無所畏懼,特別是這樣實力懸殊過大的情況之下。
走回來的張守一又將目光看向大G,聲音冰冷的說道:“我這人一向喜歡講道理,但有時候道理講不通啊!”
“想要什么就直說,能給的我給,但你要是提一些亂七八糟的條件,那個惡心的家伙的下場你也看見了。”
丹尼斯剛從先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聽到張守一的話后立馬給大G翻譯。
張守一說話時,大G雖然聽不懂,但本能的還是在跟著點頭,這種時候不管對方說什么了,都是對的。
直到聽到丹尼斯的翻譯之后,大G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要不就如先前所說,用食物交易吧。”
丹尼斯剛給張守一轉述完畢。
張守一立馬情緒激動的說道:“不行,之前你才說不要食物的,這樣說出去別人說我欺負你呢!”
大G聽著丹尼斯的翻譯,神色也開始不自然起來,心中暗道,我要其他東西你們有嗎?但形勢比人強,大G臉上絲毫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
一時間大G也想不到能從這些人身上索要什么東西了,自己倒是對他們的能力比較感興趣,但這話說出來絕對會被捏死的。
張守一見對方不說話,就直接從戒指中拿出了一箱藥品丟給了大G,這也不是自己準備的,和食物一樣都是曲彤準備的必備物資。
“這些藥品給你了,應該比食物有用些。”
大G看著張守一丟過來的一大箱醫藥品,心想這也不錯,藥品在島上還是比較稀缺的,至少比食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G在收了藥品之后就帶著小弟馬不停蹄的跑了,至于說先前所答應的帶眾人找落腳的地方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丹尼斯的肩膀上。
等大G走后,諸葛青看了眼天色,隨后看向丹尼斯:“丹尼斯,你在這島上生活了這么久,應該知道去哪找住的地方吧。”
丹尼斯低頭想了一下介紹道:
“島上的居所分為兩類,一類是自己目前住的這種,這些房屋自我來到這里之前就是可以隨意入住的,只要你發現就可以隨時入住,趕走或殺死前一個發現這里的人也可以。”
“還有一種就是島上原住民自己建的房屋,但他們一般不歡迎我們這樣后來加入納森的人。”
......
納森島,王城中。
納森王站在神樹旁邊,除了貝斯迪亞之外的八個納森衛都在這里。
納森王一直神色平靜的看著神樹的位置,背對著納森衛。
“那五個人已經很久沒有移動過了。”
以利亞上前一步說道:“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們,我的還是保持之前的觀點。”
“盡量不要主動招惹那幾個人,我之前的話并沒有夸大其詞。”
“我實在沒有勇氣對那個長發的中國人出手,之前我去中國時遇到過他一次,他所給我帶來的壓迫感至今難以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