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媛視覺):
我坐在電腦前,屏幕上閃爍著關于劉綜的調查資料,眉頭緊鎖。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苦澀,卻蓋不住我心頭那股日益濃烈的焦慮。
線人傳來的消息讓我坐立不安:
何佳云在獄中與劉綜走得很近,并且劉綜的背景復雜得超乎想象。
我將這些發現告訴我哥,我們都對何佳云和劉綜出獄后的動向感到擔憂,一股不安的陰影像潮水般開始籠罩在我們心頭。
“哥,我總覺得,他們兩個在密謀什么。”我看著我哥,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一種作為記者的敏銳直覺。
“劉綜的背景太復雜了,他不僅僅是個替罪羊,他背后肯定還有更大的勢力,一個我們尚未察覺的黑暗網絡。”我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那些模糊的圖片和文字,象是黑暗深處的眼睛,正窺視著我們。
我哥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擔憂和憐惜。
他走到我身后,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從后摟住了我。
“媛媛,你小心點。”他提醒我,聲音低沉而沉悶,“劉綜這個人,不簡單。他既然能替人抵罪,就說明他是個狠角色,一個不惜一切代價達成目的的人。”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驅散著我心中的寒意。
我點了點頭,將調查重心完全轉移到劉綜身上,試圖挖出他所有的犯罪證據。
我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張舊報紙,上面赫然是二十年前關于那場住宅區火災的報道。
照片上的建筑被火焰吞噬,模糊中似乎能看到一些掙扎的身影。
就在我思考線索時,金毛犬以人形現身了。
他走到我面前,金色的光芒在我眼中閃爍。
而在我哥的視角里,只看到那只公寓里常駐的金毛犬,正安靜地趴在我的腳邊,搖著尾巴,仿佛在等待我的指令。
我哥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吃醋。
“媛媛,你很接近了。”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種歡快的語氣,“那場火災,它不僅僅是為了強拆,更是為了掩蓋一個更大的秘密。去尋找那些被犧牲的消防員的名單吧,他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我的心猛地一沉。
金的指引,總是那么準確,仿佛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推動著我們走向真相的核心。
它似乎在告訴我,我們已經接近真相的邊緣了。
我看向窗外,雨絲綿密,織成一張灰蒙蒙的簾幕,將喧囂的世界隔絕在外。
室內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咖啡香,顯得格外寧靜。
我哥低下頭,在我光潔的眉心印下一個憐惜的吻,輕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撫平我所有的憂慮與不安。
他的吻緩緩下移,溫柔地吻住我的雙眸,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將所有的堅定與愛意都傳遞給我。
我伸出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
我明白,前方的道路或許依舊充滿荊棘,但只要我們在一起,就一定能夠勇敢地面對一切。
我最愛的哥哥,我會用盡全力,揭露所有的真相。
護你我,余生,周全。
自那天深入調查后,我明顯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
那種被窺伺的冰冷感,像無形的毒蛇,纏繞著我的生活。
我變得更加警惕,走路時會注意身后的腳步聲,回家前會環顧四周。
我哥也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勸我休息,但我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停下來的時候。
這天,我結束了一個晚間采訪,獨自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路燈昏黃,拉長了我的影子。
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加快了腳步。
就在我拐進一個僻靜的小巷時,一道黑影突然從暗處沖了出來。
“啊!”我驚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后退。
一個年輕的男子,戴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所有的面容。
他沖過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他的手里,赫然拿著一把美工刀!
“別多管閑事!”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威脅。
我沒有退縮,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包,眼神警惕地盯著他。
這是我作為記者的本能。
他猛地沖上前,手中的美工刀向我揮來。
我身體側閃,刀鋒劃過我的手掌,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手掌上瞬間滲出血珠。
男子得手后并沒有停下,他推開我,然后猛地沖向路邊。
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巷口疾馳而來,車燈刺眼。
男子看準時機,猛地沖了出去,鉆進了那輛車里。
“吱——”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轎車一個急轉彎,擦著我的身體呼嘯而過。
我被巨大的風壓帶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我的心跳得飛快,冷汗瞬間濕透了我的后背。
這不僅僅是威脅,這是要我的命!
我顧不上手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跑回公寓。
我的手掌火辣辣地疼,血珠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搭乘電梯上樓時,我心有余悸地按下樓層。
電梯門緩緩合上,我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電梯轎廂頂部的反光鏡。
鏡子里,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從走廊的另一端,快速地向電梯口走來。
我猛地轉過身,心跳幾乎停止。
他竟然尾隨我回來了!
電梯門即將完全關閉,我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想要沖出去。
然而,就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伸了進來,用力地掰開了電梯門。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抬起頭,看到是我哥的身影,松了一口氣。
他穿著一身居家服,頭發有些凌亂,眼神里充滿了擔憂。
“媛媛!”他看到我受傷的手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怎么了,最傷的你?!我弄死他!”
他一把將我拉出電梯,緊緊地護在身后。
電梯里的男子見狀,眼神里閃過一絲不甘,他看了我哥一眼,然后迅速地按下了電梯的樓層。
電梯門合上,轎廂緩緩上升。
“媛媛,到底怎么回事?!”錦華哥焦急地問道,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查看我的傷口。
我的身體還在顫抖,我看著電梯里那個消失的背影,聲音沙啞:“有人……有人想傷害我……”
我哥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他沒有再多問,只是拉著我回了公寓。
他小心翼翼地為我處理傷口,消毒,包扎。
他的動作輕柔,眼神里充滿了心疼。
“是誰干的?”我哥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男子的威脅,都告訴了他。
“他說……他說讓我別多管閑事。”我聲音顫抖,“他還說,他收了錢,是何家……何盛警告我,不要再越陷越深。”
錦華哥的身體猛地僵住,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何盛?!”他猛地站起身,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竟然敢?!”
何盛,何光原配葉夫人的兒子,何氏集團的繼承人。
他竟然也卷入了這件事情?
我的心頭一凜。
何家的水,太深了。
“媛媛,從現在開始,你一步都不準離開我的視線。”我哥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會保護你,不惜一切代價。”
我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感激和愛意。
我知道,他會是我的鎧甲,為我抵擋所有的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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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錦華視覺):
第二天,我照常去醫院上班,心中卻始終被方媛媛的傷勢和何盛的威脅所困擾。
我剛走進辦公室,秘書就告訴我,何氏集團葉婉清邀請我共進午餐。
葉婉清,何光原配葉夫人。
我之前在何佳云的案子里,隱約查到她與劉綜有所接觸。
現在她突然邀請我,讓我的心頭警鈴大作。
我來到約定好的高級餐廳,葉婉清早已坐在那里。
她穿著一身考究的旗袍,妝容精致,舉止優雅。
她的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但那雙眼睛,卻透著一股商人的精明和深不可測。
“唐醫生,久仰大名。”葉婉清微笑著伸出手,聲音柔和而有力,“我是何盛的母親,葉婉清。”
我禮貌地與她握手,卻能感受到她掌心傳遞出的強勢。
“葉夫人您好,您客氣了。”我淡淡地說,直接落座,沒有多余的寒暄。
我知道,今天這頓飯,絕不簡單。
午餐進行得很平靜,葉婉清談笑風生,似乎只是普通的商業宴請。
她夸我年輕有為,儀表堂堂,醫術精湛,言語間充滿了欣賞。
“唐醫生這樣的青年才俊,實屬難得。”葉婉清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紅酒,“如果能為何家效力,絕對前途無量。”
我心中冷笑。
她這是在拉攏我,甚至想收買我?
我放下刀叉,眼神直視著她,聲音冷冽而直接:“葉婉清,我不想拐彎抹角。我只想知道,為什么你兒子要來傷害我的人?”
葉婉清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無辜。
“唐醫生,您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她無辜地眨了眨眼,語氣里帶著一絲困惑,“何盛他一向乖巧懂事,怎么會做傷害人的事情?”
“您少在這里裝傻!”我冷哼一聲,心頭的怒火已經快壓抑不住,“昨天晚上,我女朋友被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襲擊,手上受了傷,還差點被車撞!那個男人親口說,他是收了何盛的錢!”
葉婉清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她放下酒杯,眼神里沒有了絲毫偽裝的無辜,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銳利。
“唐醫生,說話是要講證據的。”葉婉清的聲音變得冷硬,帶著一絲威脅,“您空口無憑,這樣誣陷一個何氏的繼承人,可不太妥當。”
“證據?很快就會有的。”我沉聲說,眼神堅定,“我的人,不是你們何家可以隨意動的。”
葉婉清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唐醫生,您的態度,很難讓我感到合作的誠意啊。”葉婉清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我原本還想著,既然我剛剛入股了貴院,成為了大股東,看在合作的份上,可以多出資一些,改善一下醫院的設備和員工福利呢。”
我的心猛地一顫。
入股?大股東?!
她竟然已經悄無聲息地掌控了醫院?!
“唐醫生,您不該用這種態度對股東說話。”葉婉清的笑容重新變得得體,但那笑容里,卻帶著勝利者的傲慢,“何氏集團的觸角,遠比您想象的要深。您和方媛媛小姐,如果執意要調查那些陳年舊事,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她的聲音雖輕,卻像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竄起。
原來,何盛的威脅,只是何家向我發出的警告。
而葉婉清的出現,才是真正的鴻門宴。
他們已經滲透到了我最熟悉、最信任的環境里,甚至掌控了我的工作!
我看著葉婉清那張看似慈祥,實則冷酷的面容,心頭涌起一股巨大的憤怒和無力感。
“葉婉清,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們嗎?”我沉聲說,眼神堅定,“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葉婉清笑了,那笑容里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唐醫生,您太天真了。”她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紅酒,“在這個世界上,能掌握正義的,永遠是掌握權力的人。”
我沒有再說什么,猛地站起身,轉身離開了餐廳。
身后的葉婉清,依然優雅地坐在那里,像一個掌控一切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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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曉視覺):
我躲在餐廳角落里一盆高大的綠植后面,身體微微顫抖著,聽著我養子唐錦華和葉婉清的對話。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我是來給錦華送午飯的。
他最近加班很晚,我心疼他,特意做了他愛吃的菜。
沒想到,卻撞見了這樣一幕。
葉婉清……那個女人!
她還是那么高傲,那么冷酷。
她眼里的輕蔑,二十年前是如此,二十年后依然如此。
我的雙手緊緊地捏著餐盒,指節泛白。
錦華和媛媛……他們竟然被何家盯上了。
我的心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懼。
我聽著葉婉清對我養子的威脅,聽著她如何把持著何氏集團的權勢,如何利用金錢和勢力來碾壓一切。
我看著錦華憤怒而又無力的背影,我的心痛得幾乎要碎了。
這個傻孩子,他根本不知道,他面對的,不僅僅是何家的勢力,更是二十年前那場沒有了結的恩怨。
當錦華憤怒地轉身離開餐廳后,葉婉清優雅地放下了酒杯,發出了一聲輕笑。
那笑聲里,充滿了冰冷的嘲諷。
“你都聽到了,唐曉曉。”葉婉清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道冰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心上。
我身體猛地一顫,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我緩緩地從綠植后面走出來,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復雜,有恐懼,有憤怒,也有著一絲二十年未曾消散的疲憊。
葉婉清看著我,她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徹骨的怨恨。
她的眼神像兩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我。
“你還敢來?”葉婉清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沒有說話。
二十年前的屈辱和痛苦,像潮水一樣涌上心頭。
“你的兒子,可真倔。”葉婉清一步步向我走來,她的高跟鞋敲擊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而冰冷的聲音,“和你一樣的固執。你們母子,真是厲害啊。”
她停在我面前,眼神像毒蛇一樣纏繞著我,每一個字都帶著刻骨的恨意。
“一個,你當年勾引我先生,生下孽種!”她的聲音猛地提高,充滿了歇斯底里的憤怒,“一個,她把我的女兒送進監獄!”
我的心猛地一顫。
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種我無法理解的癲狂。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葉婉清的聲音充滿了怨毒,“方媛媛,她是何光和你生的女兒!你這個賤人,二十年前就勾引我先生,現在又讓你的女兒來搶我何家的一切!”
“勾引?!”我猛地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恨意,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葉婉清,你血口噴人!當年,我和方昊榮吵架,心情低落,何光那個畜生假借關心,在我酒里下藥!他強奸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最恨他的人!”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她,眼眶因憤怒而泛紅,“你何家欠我的!欠我的!如果我真要爭何家的財產,我唐曉曉會等到今天嗎?!”
“啪!”
我猛地抬手,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葉婉清的臉上。
我的手掌火辣辣地疼,但她臉上的紅腫和震驚,讓我感到一絲解恨的快意。
葉婉清的身體僵住,她捂著臉,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氣得渾身顫抖,跺著腳,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瘋婆子!你敢打我?!”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有什么不敢!”我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蔑視,“我唐曉曉行得正坐得直!不像你,躲在陰暗里算計!你別以為你掌握了何家就能一手遮天!我告訴你,我今天敢打你,明天就敢拿著DNA報告,去何光面前,讓他認了方媛媛這個親生女兒!信不信,我讓他何家顏面掃地,雞犬不寧!”
葉婉清被我氣得臉色鐵青,身體劇烈顫抖,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勝利者的嘲諷,“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故意放緩了語速,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進她的心窩,“你那么寶貝的兒子,現在的何盛,他是假的。真正的何盛,早就被你送走了。至于他在哪里,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我看著她眼中閃過的恐慌,心里的快意更甚。
“你說,如果何光知道,他替別人養了幾十年的兒子,不知會怎么看待你這個葉夫人呢?”我嘲諷地笑了笑,然后從包里拿出一份提前準備好的DNA報告,那是我在得知劉綜手中報告是假后,特意找人做的,上面清晰地顯示著何佳云的血緣信息。
我將報告狠狠地甩在她臉上,紙張擦過她的臉頰,發出清脆的響聲。
“哎呀,對了,何佳云,該不會也不是你生的吧?”我故意用一種驚訝的語氣說道,眼神里充滿了輕蔑,“這份報告,好像顯示何佳云跟你也沒血緣關系呢!所以,葉夫人,你究竟是一只不下蛋的雞,還是一只替人養雞蛋的雞呢?”
我看著葉婉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嘴唇哆嗦著,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在葉婉清的腳邊閃現,緊接著,一只金毛犬不知從何處沖了過來!它像一道金色的閃電,直撲葉婉清!
“嗷嗚!”金毛犬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動作迅猛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它猛地跳起,張開嘴,狠狠地咬向葉婉清的胸口!
“啊——!”葉婉清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身體猛地向后倒去。
她的胸口,那件考究的旗袍被金毛犬撕咬得稀爛,露出了里面的貼身衣物。
她狼狽地倒在地上,花容失色,眼睛里充滿了驚恐。
整個餐廳瞬間陷入混亂。
食客們紛紛站起來,發出驚呼聲。侍應生和經理也沖了過來,試圖控制住局面。
“這……這是哪里來的狗?!”餐廳經理大喊道。
金毛犬得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
它站在葉婉清面前,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緊接著,它猛地揚起前爪,對著葉婉清的臉頰“啪啪”就是兩下:“敢欺負我兒子,壞女人,壞女人,壞女人!”
“啊!我的牙!”葉婉清再次尖叫起來,捂著嘴,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的兩顆門牙,竟被金毛犬直接用法力打掉了!
金毛犬還不罷休,它似乎嫌葉婉清的臉還不夠“藝術”,它又甩了甩尾巴,然后用帶著金色光芒的爪子,在她慘白的臉上,飛快地畫了兩條滑稽的黑色胡須!
“哈哈哈哈——”圍觀的食客中,有人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哄笑。
葉婉清氣得渾身發抖,她捂著臉,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羞憤欲死。
金毛犬似乎完成了它的“藝術創作”,它得意地搖了搖尾巴,然后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我腳邊,用頭蹭了蹭我的腿,仿佛在邀功。
我看著它,心中既震驚又好笑。
這只金毛,它這是在替我出氣,替那些被葉婉清和何家欺凌的人出氣啊!
“你這只狗!你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葉婉清歇斯底里地吼道,聲音因為掉牙而漏風,顯得滑稽又可憐。
我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挺直了腰板,大步離開了餐廳。
身后傳來葉婉清一聲聲充滿怨毒和羞憤的咒罵,以及餐廳經理焦急的安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