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昌平不屑的呲笑一聲:“會輸?我就沒有輸。
老子憑實力硬干了半個小時,不比你差。”
楊光國冷笑一聲:“呵呵!再牛逼,還不是倒在我前面?”
“也才比你少一秒鐘而已。”
“一秒鐘也是倒在我前面。楊昌平不是我吹牛,你再堅持五分鐘,我也比你強,知道為啥不?”
“為啥?”這個楊昌平是真的想知道原因。
“因為我比你高五公分啊,沒你聽說過一寸長一寸強嗎?我可是人形兵器。”
給楊昌平氣的,比我高就了不起啊!
盡管比斗輸了,但氣勢不能輸:“楊光國,其實我不比你矮,我那五公分只是長錯了地方而已。”
楊昌平說完,點燃一支煙,囂張的朝著楊光國吐了一個煙圈,昂首挺胸離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楊光國站在原地。
楊昌平夾著香煙的手一直顫抖著:
“媽的,我像個傻子一樣的與楊光國斗了一場,最后居然便宜了老叔。不行,得去找他要點好處。”
楊光貴贏了10幾包大前門之后,嘴巴一直沒有合攏過。
見侄兒走過來,急忙給他遞上一支煙,這可是大功臣。
“昌平,來抽支煙!”
楊昌平也不客氣,接過夾在耳朵上:“叔,給我一包煙。”
楊光貴:?
老子沒聽錯吧,向我要一包煙?
說的理直氣壯,老子欠你的?
“怎么,你小子沒煙抽了?”
“有。”
“有你還要?”楊光貴氣的想罵娘。
“要是我沒有輸,你能贏這么多煙?”
好小子,這是從哪里學來的歪理:“沒有,你小子滾一邊玩去。”
楊昌平威脅道:“你不給我一包煙,我就說是叔你讓我認輸的。”
“老子打死你,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楊光貴抬手就要打。
楊昌平扯著嗓門喊:“我剛才……”
“別喊,別喊,老子怕你了,給你,抽死你個龜兒子。”
……
王春梅今天,不再是廚師,大喜日子,忙著布置新房。
王春梅有點可惜,不是雙囍日子。
不過已經知足,新床,新床單被套,都是帶著雙囍,和結婚也沒啥區別。
一群大姑娘,小媳婦,幫忙鋪床。
“春梅,你家打了四張床,這也太奢侈了吧?
四張床就算了,全部都是新被子,新被套,這得多少錢呀!”
一群人羨慕嫉妒的很,連小孩子的床單被罩都是雙囍,枕頭還是鴛鴦。
本來楊光樹想給三個丫頭買卡通圖案,但太超前,干脆一家人都用一樣的算了。
三個小孩的床鋪好,才來到王春梅的房間。
小媳婦們看到床,眼里都是笑意::“春梅,你這大床不得兩米寬呀,晚上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橫豎都不會摔下床去。”
王春梅小臉羞得不行,這些人,真是什么話都講的出來,一點都不害臊。
“哎呀,這床墊不行嘛,太薄,勝菊,你們快點去拿幾捆稻草來,要很干的那種。”
王勝菊看著鋪了很厚的幾層稻草,有些不解:“小鳳姐,這已經很多了呀,要那么厚干啥!”
“怕你嫂子膝蓋受傷。”
一群大姑娘一臉懵逼,還是聽不懂小鳳姐在說什么!
金小鳳有些不耐煩:“叫你們去就去,你們一群未出閣的大姑娘,不懂。”
“哼!不想說就算了,兇什么兇!”幾女老老實實的去找稻草。
王春梅故意整理著被套,雙頰已經比紅蘋果還紅。
……
盡管新房子還沒有蓋瓦片,但好多東西都搬了進來!
鋪的有樓板,不怕東西,掉下來!
幸好這幾天,天氣不錯,要是下雨,估計得再等幾天才能搬進來住。
屋里沒有啥化學成分,也不怕得病。
……
雖然今天楊光樹是主人,但一點都不忙。
大隊長今天是楊光樹家總管,大小事務由他安排,發號施令。
大隊長看著被煙熏過的大肥豬肉,巴掌大的膘,稍微萎縮了一點。
“這是哪個大隊養的豬啊,這特么到底是吃啥長大的?這么肥?
前幾天就聽說一頭豬有兩三百斤,這到底是養了多少年啊!”
大隊長瞅著一大堆洗好的豬肉,倒不是餓肉,是想去其他大隊,學習一下養殖方法。
不行,現在就得去問問楊光樹,要不然沒心思安排工作。
瞅了一圈,才在一群小年輕當中找到楊光樹。
大隊長邊走邊罵:“老子幫你幫前忙后,你小子倒好,躲在人群中吹牛逼。”
“楊光樹,出來一下,找你有點事。”
見大隊長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楊光樹還以為出了啥大事。
急忙扒拉開人群,走了出來:“通友叔,出啥事了?”
“你那豬肉,是在哪里買的?”
楊光樹心里一驚,難道肉有問題?
楊光樹急忙詢問:“通友叔,是肉壞了,還是有毒?”
這特么都要吃飯了,自己去大平公社裝模作樣弄幾頭大肥豬還來不及了嗎?
大隊長見楊光樹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出言解釋:
“不是,肉沒有問題,我是想問你,這大肥豬是在哪個大隊買的,我想去學習一下養殖方法。”
楊光樹真想罵他,你個老家伙,害我還以為出啥大事了呢!
有事沒事,你端著你大隊長威嚴的架子干啥?
你一天天的裝的不累嗎?
“縣城黑市,要不哪天我們去瞅瞅?”
媽的,浪費老子時間,原來是縣城黑市。
作為一個大隊干部,自己怎么能去黑市這種地方,況且去了也不一定能打探到是哪個大隊養殖的大肥豬。
“不去,都是一些投機倒把壞人,遲早要被抓去打靶。”
看著背著手走遠的大隊長,楊光樹也能理解他。
他沒有錯,錯的是腦袋靈光的那一群人,思想太超前。
突然有人大叫起來:“出大事了,王狗兒死了!”
楊光樹聽到這話,嚇得不輕,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會死了呢!
倒不是怕承擔責任,活生生的一條生命,就這樣沒了,感到惋惜。
“啥?王狗兒死了?”
三三兩兩在場壩邊上曬著太陽的人,都往新房子門口擠。
“狗兒,我的狗兒!”王狗兒他娘一邊跑一邊哭。
滿手都是油,看來剛才正在切肉,一邊哭,一邊抹眼淚,臉上臟兮兮的。
王橋狗急忙從屋頂上下來,作為木匠,等下就要蓋瓦片,最后一道工序,要檢查好。
下來太急,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