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樹趕忙解釋,不能讓眾人誤會:
“明碼標價,不強迫?!?/p>
有不懂,不知情的老板問道:
“楊總,這魚有什么特別之處?”
你說太貴,幾十上百人圍在水庫邊上垂釣。
還有一群人在排隊。
這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楊光樹只說了三個字:“養(yǎng)生魚?!?/p>
懂的自然懂。
不懂沒事,等會就能吃上。
老板當中,不乏有釣魚佬。
聽到是養(yǎng)生魚,也想抽兩桿。
楊光樹想他所想:“各位老板,今天人多眼雜。
過了這幾天,有時間可以來抽兩桿。
東西都是好東西,純野生養(yǎng)生魚?!?/p>
有位老板癮比較大,一直瞅著別人釣魚。
等看到魚,忍不住爆粗口:
“臥艸,這特么還是溪石斑嗎?
咋這么大?
這快一斤了吧?”
眾人尋聲望去,有人已經(jīng)挨邊:
“這位老板,這條魚一萬五賣給我行不行?”
“我出兩萬?!?/p>
那位老板嘴巴笑都的合不攏:
“不賣,不賣?!?/p>
這可是好東西,給10萬都不賣。
有網(wǎng)紅在水庫邊上開直播,記錄著一切:
“兄弟們,看見沒有?
我剛才沒吹牛逼吧?
這景區(qū),真的有好貨。
一斤一條的溪石斑,你們見過沒有?
剛才有人釣了一條5斤重白條。
特么的,說了都沒人信。
有人還一個勁的給我犟,說是翹嘴。
我資深釣魚佬,我會不知道?”
“少吹牛逼,肯定是景區(qū)請人演雙簧?!?/p>
還是有人打死不信,一斤的魚,一兩萬都不賣。
你特么當是小黃魚呢!
“愛信不信,我已經(jīng)交錢排隊。
等會我去抽兩桿。
這可是真金白銀,我真不是托。
三千塊錢,三個小時。
媽呀!我特么一天才收幾塊錢禮物。
心疼死我啦!”
心疼是真心疼,但流量是真的大。
有爭議,才有話題,才有流量。
平常就幾十上百人看他,今天直接破萬。
巡視一圈,草草了事。
太凍。
安排一幫老板在木屋喝茶。
不僅可以休息,還能看人釣魚。
“各位老板,是要喝茶還是咖啡?”
“咖啡?!?/p>
“茶。”
兩種回答。
楊光樹都滿足各位老板。
楊光樹打聲招呼,傅子風(fēng)像個狗腿子一樣。
親自配送:
“各位老板,您們的咖啡到了?!?/p>
淺抿一口:“怎么有股茅臺酒的味道?”
傅子風(fēng)解釋道:“70年代老茅臺,養(yǎng)生咖啡?!?/p>
茅臺酒量太少,眾人沒感覺有啥特別之處。
“多少一杯?”
傅子風(fēng)小心翼翼的回答:
“一萬。”
手一抖,老板咖啡差點摔地上。
再細細品嘗,味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嗯,味道不錯,喝了全身暖洋洋的,人也清醒了不少?!?/p>
愛茶之人,不在少數(shù)。
瞅著服務(wù)員在泡茶。
一幫人眼睛死死的盯著紫砂壺:
“楊總,這是顧景舟紫砂壺真品?”
楊光樹點點頭:“好茶,就要用好壺?!?/p>
眾人咂吧嘴,今天長見識了。
楊光樹太忙,打了一聲招呼:
“各位老板,展覽館,等會有現(xiàn)場鑒寶,有興趣的可以去瞅瞅。”
“行,休息一會,我們?nèi)ヨb賞鑒賞。”
兩人退出木屋,傅子風(fēng)就激動的抓住楊光樹的手:
“楊兄弟,賣爆了,養(yǎng)生咖啡被瘋搶。
差不多賣了快200杯。
這才剛營業(yè)不久。
想不到,有錢人還真多”
楊光樹甩開他的手:“離老子遠點。”
“你不驚訝嗎?”
“意料之中?!?/p>
有些人是懷著好奇,大部分人是知道內(nèi)情。
只要傅子風(fēng)不摻假,作死。
保證一年幾個億利潤。
有奇效,不缺消費主力軍。
傅子風(fēng)有點頭疼:
“就是拍照打卡的人太多,影響其他人用餐。
好多情侶看到有人拍照,扭頭就走。”
“能不走嗎?
估計是帶著別人老婆來旅游。
要不就是三兒。
才害怕面對鏡頭。
當然,不絕對。”
“滾蛋,你以為都像你一樣?!?/p>
傅子風(fēng)罵了一句,找個人傾訴,心里好受了不少。
楊光樹也沒啥好辦法,只能出餿主意:
“立個牌子把,拍照,拍視頻,不能侵犯別人**。
影響其他客人。
不聽話的,直接趕出去。
口碑起來了,不缺客人?!?/p>
“這樣真的好嗎?
來者是客,趕人不好吧?”
第一次做買賣,傅子風(fēng)還是有點拉不下臉趕人:
“其實,大部分打卡,都是自拍,影響不大。
就是有些搞直播的,鏡頭亂轉(zhuǎn),有些影響?!?/p>
楊光樹懶得再管這破事,說了他又不執(zhí)行:
“隨便你,老子忙的很。
一堆明星,我都還沒時間去招呼?!?/p>
說起這個,傅子風(fēng)就來勁:
“要不我代替你去?”
我現(xiàn)在是養(yǎng)生咖啡老板,好歹也能跟楊光樹,陳誠搭上話。
應(yīng)該好泡妞了吧?
“想去就去,我拉著你了?
好這一口,你就去嘗嘗。
也許,還沒有你的大學(xué)生香。”
“媽的,我就不能換個口味,吃頓好的?
等會宴會,把我?guī)г谏磉??!?/p>
想啥呢!
我特么都不熟悉,都還要人帶。
見傅子風(fēng)回來,他一幫狐朋狗友圍著他打轉(zhuǎn):
“子風(fēng),你小子可以??!
不聲不響的就開了一家店。”
傅子風(fēng)謙虛一句:
“朋友關(guān)照,我有幾斤幾兩,兄弟們還不了解嗎?”
瞅著一萬一杯的養(yǎng)生咖啡,排著長龍等候。
狐朋狗友們,心里更加難受:
“敵人給予的困難,尚可接受。
傅子風(fēng)的成功,無法忍受?!?/p>
大家一起當個混吃等死的二代,你他娘的搖身一變,比你老爹還出色。
這換誰來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太突然。
安頓好一幫各地老板,楊光樹才有時間拜訪兩位老爺子。
別人遠道而來,禮數(shù)不周,可要扣大分。
拎著一把壺,拿著朱元慶送的大紅袍母茶,走向水庫邊上一棟木屋。
敲了敲門:
“陳老,俞老,我是小楊?!?/p>
門口站著護衛(wèi),眼睛像獵鷹一樣盯著他。
楊光樹渾身不自在。
明明是在我的地盤。
怎么搞得,我像個外人一樣。
“進來?!?/p>
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完全不像一個老人。
進屋,陳俞兩家都在。
這個楊光樹倒不意外。
馬宇強像個乖寶寶一樣,站在一旁。
這個就令楊光樹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這家伙,有啥特殊身份不成?
媽的,不會是安插在我身邊的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