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少路口都堵著:
“幸好換乘摩托車,
要不然光是清除障礙車輛,估計天明都清理不完。”
有夜間司機見蜀黍出動,也不敢多問。
光看摩托車數(shù)量,就知道有大行動。
上金景區(qū)。
一輛輛大車,撞開景區(qū)蜀黍弄的路障。
后面一輛輛越野車沖向景區(qū)。
ak掃射,手雷滿天飛。
火力壓制。
叔叔們只能退避。
景區(qū)叔叔,衛(wèi)星電話撥打出去:
“對方火力太猛,請求調(diào)動****。”
時不時的偷襲一槍,忍不住罵娘:
“媽的,防彈車。”
越野車一個甩尾,靠著展覽館大門:
“快點上車。”
幾個竊賊一擁而入。
眼看車輛就要離開,帶隊人大吼一聲:
“打車胎。”
沒用,連車胎都是防彈的。
只能眼睜睜看著離去。
眾人身體仿佛被抽干了精力,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從四肢百骸襲來,無力和疲憊充斥著全身。
狠狠的一拳砸在墻上:
“一個都別想逃,被抓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年代,到處都是眼睛,讓他們無處遁形。
展覽館,傳來一聲巨響,眾人耳膜差點穿孔。
“臥艸,狗東西。”
楊光樹大罵一聲,展覽館坍塌。
景區(qū)停車場,游客的車輛發(fā)出警報聲。
嘟嘟嘟,滴滴滴的響個不停。
都是防彈車,到處是監(jiān)控。
窮寇莫追。
這個道理楊光樹還是懂的。
害怕被反殺,更害怕暴露秘密。
匪徒下山,一路暢通無阻。
出了村莊,來到一片空地。
停著幾架直升機。
“上去吧,送你們出國。”
見幾人猶豫,接頭人催促。
帶頭大哥有些遲疑:
“乘坐這個出國?”
開什么國際玩笑?
估計還沒出省,就被當(dāng)成靶子擊落。
到處都是定位,這玩意兒在空中飛,不是靶子是啥!
“到隔壁市,換乘貨輪。
放心,老板不會犧牲你們。
更不會滅口。
江南這地方,不是一言堂。
土皇帝那一套,行不通。
你們今晚飛的這條航線,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等上了船,在海上,只管吃喝玩樂就行。”
一群竊賊,喜形于色。
能活著,誰想死。
“可是我們?nèi)蝿?wù)失敗了,楊光樹太狡猾,套娃保險柜。
浪費我們時間不說,還把我們耍的團團轉(zhuǎn)。”
“沒事,意料之中。”
什么結(jié)果,上面都推測過。
沒有搞到國寶,他并不覺得意外。
價值連城的國寶,怎么會那么輕易盜取。
老大冷笑一聲:“不過,保險柜已經(jīng)被我們炸毀。”
接頭人罵了一句:“敗家子。”
一架架直升機,飛離烏傷。
與此同時,一輛輛卡車駛向景區(qū)。
車上坐滿了人,手握武器。
遇到路障,直接撞到一邊。
幾架直升機,快車一步,先去支援。
上金景區(qū)。
馬宇強把沙漠之鷹當(dāng)垃圾一樣扔的遠遠的:
“要你有個屁用。
硬是一個賊都打不中。”
人無用,怪卵痛。
馬宇強走向長城腳下,要去泄火。
偷盜小葉紫檀的可不是專業(yè)人士。
一幫笨賊已經(jīng)被全部拿下。
此刻,一個個的滿眼驚恐,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臥艸,誰特么這么勇?
熱武器都用上了。”
他們手持一把手鋸,幾個麻袋就開工。
幾個笨賊含糊不清的說道:
“幾位大哥,麻煩把我們送去局子。”
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搞不好還有生命危險。
展覽館方向,剛才炮火連天。
馬宇強到來,就是一頓胖揍:
“想去局子?想的倒是美。”
發(fā)泄一通,心里好受不少:
“再狠狠的暴揍一頓,如他們愿。”
進去就別想再出來。
要是平時,也許十年八年。
今晚事件惡劣。
這幾個倒霉蛋,就是發(fā)泄工具。
正在逃亡的接頭人,耳麥傳出著急話語:
“后面有追兵,迅速進入某景區(qū)。
你們換乘汽車,離開。”
景區(qū)。
導(dǎo)游欣喜的道:
“看夜景的游客,快點過來,直升機來了。”
游客一窩蜂沖向直升機。
導(dǎo)游急忙阻攔:
“排隊,排隊,今晚保證人人有份。”
見招拆招。
今晚接應(yīng)人勢力,不容小覷。
上金景區(qū)。
楊光樹被例行詢問。
一問三不知。
監(jiān)控視頻被拿走,還有幾個笨賊。
大魚一條沒抓到。
泊車小弟倒是抓了不少。
全城大攔截,一個人抓不到才見鬼。
抓到也沒用。
都是高價請來臨時工:
“你們憑什么抓我們?
拍電影犯法嗎?
我們導(dǎo)演說已經(jīng)報備過了的。”
他們一直以為,今晚是在拍電影。
他們都是群演。
蜀黍都被氣笑了:“拍什么電影?”
裝,給老子繼續(xù)裝。
群演對電影,印象深刻:
“國寶大劫案。”
“臥艸,很囂張啊!”上去就是幾腳。
……
上金景區(qū),燈火通明。
楊光樹看著展覽館,無悲無喜。
其他人則滿臉愁容。
開業(yè)一天,不會就要散伙吧?
幾十個安保,幾個毛賊都對付不了。
展覽館差點被夷為平地。
一個個的低著腦袋,不敢看楊光樹。
“清理廢墟。”
一句囑咐,楊光樹抬頭看天:
“會是誰呢?
這么大陣仗,就為了幾件國寶?”
陳誠電話打了進來:
“楊兄弟,知道是誰嗎?”
面前根本沒人,楊光樹習(xí)慣性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應(yīng)該白天來踩過點。”
爆炸的事情,陳誠也知曉,沒有詢問雞缸杯的事情。
大概率也在爆炸中毀壞。
“那你展覽館咋辦?
還繼續(xù)開館嗎?”
這次造成的損失,對楊光樹打擊很大。
陳誠估計,最少二三十個億。
楊光樹吐出一個煙圈:
“明天正常開館。
一邊維修,一邊展覽。”
陳城有些懵逼:
“不是都被炸成灰燼了嗎?
明天你拿啥展覽?
要不要我從店里調(diào)幾千件給你應(yīng)應(yīng)急。”
現(xiàn)場到處都是保險柜碎片,這個有人已經(jīng)告訴他。
陳誠猜測,楊光樹應(yīng)該是在強撐。
存貨估計還有一些,但不多。
這次展覽館的規(guī)模,他也見識過。
“調(diào)貨大可不必,你明天過來就知道了。”
“行,我就在隔壁影視城,明天趕過來吃早飯。
可惜了,早知道就不來這邊給人試戲了。
錯過一場精彩的實彈表演。”
楊光樹懶得點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