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村......衛(wèi)生室。
李大壯剛過來沒多久,王秀麗端著一個餐盒走了進(jìn)來。
“秀麗姐。”李大壯有些詫異,“你啥時候醒的?怎么不多睡會兒?”
王秀麗將餐盒放在李大壯面前,咯咯笑道:“睡醒了,想著你沒吃早飯,給你燉了兩雞蛋,好好補補。”
“還是秀麗姐關(guān)心我。”李大壯打開餐盒,三下五除二將雞蛋吃的干干凈凈。
正在這時,一輛車從遠(yuǎn)處駛來,“吱”的一聲停在了衛(wèi)生室門口。
“嘩啦”衛(wèi)生室的門打開,來人并不是柳如煙,而是溫書蘭。
她站在門口,神色復(fù)雜的盯著李大壯,一言不發(fā)。
“秀麗姐,你先回去吧。”
“嗯。”王秀麗也不多問,端著餐盒離開了衛(wèi)生室。
待王秀麗走后,李大壯率先打破了沉靜。
“你來找我,是為了你爸的事兒?”
“呼。”溫書蘭深吸一口氣,“李大壯,我爸真的干了那些事兒?”
“不然呢?難道治安局會冤枉他嗎?”
李大壯站起身來,一步步朝對方走去,“你也不想想,你們家這幾年過著什么樣的生活,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防疫站站長,每個月工資也就幾千塊錢,可能嗎?”
實際上,溫書蘭也有過懷疑,五年前開始,他們家突然變得有錢,好像根本花不完一般,她也曾問過父親,可父親只告訴她在外面做了點生意,至于什么生意,她一無所知。
直到昨天她才知道,原來父親做的是人血饅頭的生意。
溫書蘭調(diào)整好情緒,繼續(xù)問道:“你接近我,就是為了調(diào)查我爸?”
“等等。”李大壯抬手打斷對方,“我的確是為了調(diào)查你爸,但有一點你錯了,是你主動接近的我。”
溫書蘭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問道:“你對我,除了利用之外,難道就沒有......”
未等對方把話說完,李大壯斬釘截鐵道:“沒有,如果你不是溫振國的女兒,當(dāng)初我也不會去見你。”
“好,我明白了。”
溫書蘭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李大壯面前,“這是我爸給我的,里面有幾百萬,麻煩你幫我轉(zhuǎn)交給治安局。”
溫書蘭雖然刁蠻任性,目中無人,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拎得清的,這些錢不干凈,她一分都不會動。
李大壯微微頷首,沒有拒絕。
“大壯哥,我要出國了。”
來林溪村之前,溫書蘭還在糾結(jié),可這一刻,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或許,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話音一落,溫書蘭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望著對方?jīng)]落的背影,李大壯的心情同樣很復(fù)雜。
不管溫書蘭是什么人,在這件事情上,她都是一個受害者。
“等等。”李大壯從柜子里拿出十顆養(yǎng)顏丹,塞進(jìn)了文書蘭手中,“這些你拿去吧,省著點用,之前的事情我對你說聲抱歉,但我不得不這么做,祝你一路順風(fēng)。”
溫書蘭緊緊握著手中的養(yǎng)顏丹,眼眶漸漸紅了。
當(dāng)初,就是為了它,才主動接近李大壯,可從那天之后,她徹底變了。
不管是為了李大壯的養(yǎng)顏丹,亦或者是真的動了心,現(xiàn)在的她,只想和李大壯在一起。
但這一切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或許,這就是報應(yīng)吧。
“沒事兒大壯哥。“溫書蘭強擠出一絲笑容:”我不怪你,我父親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謝謝你的養(yǎng)顏丹!大壯哥,再見。”
溫書蘭走了,李大壯也釋然了,原本以為對方會找自己大吵大鬧,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平靜,而且,從剛才的言語中可以聽出,溫書蘭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壞。
李大壯拿起桌上的銀行卡,這可是塊燙手的山芋,他打算盡快送去治安局,可又不想讓衛(wèi)生室關(guān)門,只能等柳如煙來了之后再走。
他看了看時間,嘀咕道:“這柳如煙,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
當(dāng)初柳如煙來的時候,他千方百計想要將對方趕走,可這段時間下來,突然覺得,有這么一個人還挺好,不光將衛(wèi)生室打掃的干干凈凈,他不在的時候還能幫病患看病。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柳如煙便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柳如煙,你搞什么鬼?怎么這個點了還不來?”
“桀桀桀。”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陰冷的笑聲,“李大壯,你的女人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
李大壯面色一沉,這個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
“蕭燁,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兒沖我來,綁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
“少他媽廢話。”蕭燁怒罵一聲,咬牙切齒道:“半個小時之內(nèi),來縣城南郊的廢棄工廠,記住,一個人來,晚一分鐘,老子就扒她一件衣服,到時候我這幫兄弟按耐不住做出什么事情,你可不要怪我。”
“還有,別想著報警,只要老子看到治安局的人過來,老子立馬撕票,到時候,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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