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可憐一下他吧。
畢竟連哥哥都不要了。
他沒有轉(zhuǎn)身,喬絮從后背抱他。
“許肆安,就算沒有誤會,我們也不可能了。”
“我說有可能你信不信。”
許肆安回頭把她摟進懷里,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叔叔的事我很抱歉,但要相親要結(jié)婚要做··愛,都只能跟我。”
喬絮無語ingggg,就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可憐他。
“你滾吧,礙眼。”
許肆安輕啄她的唇,啞聲祈求:“我追你。”
“大二是你追我的,現(xiàn)在換我來。”
喬絮捂住他的嘴巴:“沒有跟前男友談戀愛的愛好。”
“你就當你前男友死了。”
喬絮:……
“明天我就弄張黑白照掛你墻上。”
喬絮用力推開他:“你去死吧,別掛我家,掛你哥家。”
什么人吶,想把她嚇死。
許肆安從她后背把人抱進懷來:“寶貝兒,我好想你。”
喬絮低聲說了句:“前男友別動手動腳。”
“那不是前男友能動?”
許肆安把她帶回床上:“睡吧,很晚了。”
喬絮閉眼之前還不忘叮囑:“你趕緊走,孤男寡女大半夜你待在這里敗壞我名聲。”
男人低笑輕拍她的后背:“好,你先睡。”
喬絮是真的困了。
也可能是因為他在,她入睡的特別快。
許肆安親自動手去陽臺收了那件自己掛上去的褲子進了浴室。
洗完澡后又輕手輕腳的掀開她的被子探進去。
睡夢中的喬絮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鉆。
嬌軟的身體突然撞進自己的懷里,許肆安笑意更深了。
就這下意識的動作,還說不喜歡。
信狗能飛天也不能信喬絮這張嘴。
分開四年,許肆安只有這兩天留在喬絮床上的時候才能自然入睡。
平時都得喝幾杯烈酒,麻痹一下神經(jīng)才能勉強有困意。
次日中午,暖陽透過窗簾折射到床上相擁的兩人。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許肆安伸手去拿,摟著細腰的手臂收得更緊。
他吻著她的耳朵,睜開眼睛看了來電顯示。
“寶寶,你媽媽電話。”
喬絮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許肆安按了接通后把手機貼在喬絮的耳邊:“絮絮,你讓我給你找對象那事,有著落了,你陳伯母家的陳遠銘你記得嗎?”
“絮絮,絮絮?”
喬絮不是不想開口,是她沒嘴開口。
她在聽見她母親大人的聲音以后眼睛就睜開了。
被面前放大的俊臉嚇得差點尖叫。
許肆安趁機堵住她的嘴巴。
喬絮越是捶他,狗咬得越兇狠。
就知道這不守信用的狗玩意,她就想說嘛,怎么半夜沒起來撿被子。
終于被人放開,喬絮被子下的腳胡亂踹了過去。
許肆安悶哼聲還沒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他臉色驟變。
喬絮瞪他,用嘴型說了兩個字:“閉嘴。”
“媽,我剛剛沒睡醒,你說什么?”
許肆安捂著許小二背過身去,喬絮掀開被子下床。
電話講了幾分鐘后便掛斷。
她回臥室把窗簾拉開,掀開被子:“起來,離開我的床。”
許肆安抬頭看她的眼眸里都是委屈,而且眼睛緋紅的厲害。
喬絮看見他的手捂著······
“你干嘛?”
許肆安舌尖頂了頂后槽牙:“你說呢?”
“我知道你恨我,沒想到你這么恨我。”
喬絮有點心虛,她好像是隨便踹了一下。
“你少裝,我剛剛沒用力。”
許肆安被氣笑了:“你要是用力老子魂就沒了。”
喬絮彎腰看他:“真疼?”
看起來也不像騙人的,額頭的青筋很明顯。
腰肢被圈住,喬絮被他甩到床上:“疼。”
“你負全責。”
“我負你········”
“起來,離開我家,我要出門了。”
許肆安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出門去哪里?見你媽給你安排什么鄰居哥哥。”
喬絮瞪他:“關(guān)你屁事。”
“前男友別管的那么寬。”
許肆安的臉色冷了幾分:“不行,讓他排隊,我先來的。”
“喬喬,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昨晚才睡了我。”
喬絮:???
“你把話說清楚了,是你爬我的床。”
許肆安埋頭拱開她的睡衣:“是你滾進我懷里的,我只是想借張床睡一下。”
喬絮心里真是呵呵了。
那他現(xiàn)在在干嘛?
不虧是櫻桃的親爸,拱她的動作一模一樣。
“那你排過號了,到別人了。”
許肆安痞笑一聲:“出去可以,幫我*一下,我就放你出去。”
喬絮目瞪口呆。
他在說什么玩意?
弄什么玩意?
被子拉上把兩人都蓋住,喬絮罵人的話被他的吻吞沒。
“唔——許······”
“寶貝兒,你惹得禍。”
“我沒有。”
“親親。”
“喬喬寶貝~”
“老婆~疼!”
喬絮氣急敗壞:“死嘴,閉上。”
許肆安嗓音低啞又溫柔:“寶貝,指甲……”
······
一個小時后,許肆安親自送喬絮去“相親。”
開車的男人神清氣爽,嘴角都是笑容。
喬絮涂口紅的手都在發(fā)抖。
偏偏許肆安還在火上加油:“寶貝,不用涂,很紅了。”
“你閉嘴。”
他輕笑:“火氣那么大?”
“是我的錯,顧著自己·ShUang,忘記幫你了。”
喬絮手里的口紅砸在他的臉上:“停車。”
“別鬧,你相親對象等著呢。”
許肆安把喬絮送到約定好的餐廳,喬絮推門下車勾唇:“不再見,渣男。”
“寶貝兒,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我來接你。”
許肆安看著她的背影,挑眉輕笑。
從車內(nèi)扶手箱里找出煙和火機,點了一根。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幫我搜集一下沈之薇這六年內(nèi)的所有事情,所有。”
賀言勛問道:“干嘛?準備搶你哥的老婆。”
許肆安嗤笑一聲:“那種破爛貨,也就我哥那種高級戀愛腦才看得上,我不一樣,我是舔狗。”
電話那頭的賀言勛差點笑岔氣:“你挺有自知之明,怎樣,你報警喬絮沒跟你拼命。”
“拼了,老子爬床哄她了。”
賀言勛真服了這只賤狗。
“把你車庫里那輛新車給我。”
“我讓那個女人在網(wǎng)上掛她個十天八天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