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宋嘉打來電話,說許母愿意道歉和解,讓她們去一趟派出所。
許肆安拿起西裝和車鑰匙往喬絮的辦公室走去。
他敲了敲門:“喬助理,辦公室Play?”
“Play你——你大爺。”
喬絮突然發現他真的很浪,浪出天際。
“許總,下班了,我能走了嗎?”
許肆安站在她的辦公桌前看她涂口紅:“涂那么紅,出去勾魂嗎?”
喬絮:“滾出去!”
他靠在她的辦公桌前,手賤的折磨她的紫羅蘭。
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臂上也有紫羅蘭。
上次纏綿的時候都沒有開燈,等開燈洗澡的時候,喬絮也沒有機會看,也沒有力氣看。
“喬喬,如果我的身上開出了紫羅蘭,你能不能跟我復合?”
喬絮把收拾好包包:“今晚早點睡。”
“夢里什么都有。”
許肆安拿過她的包包:“走吧,去派出所,聽她給你道歉。”
喬絮全身心都在抗拒:“我不想去,你替我去吧。”
“我有約,真有約。”
許肆安強勢摟著她進了電梯:“一會我送你去跟野男人約會行了吧。”
“你別瞎**話說,我那是同學聚會。”
許肆安被她帶著澀澀的話氣笑了,捏著她的下顎就是一頓親。
電梯突然“叮”一聲,喬絮睜開眼尷尬的跟門口的人對視。
“抱歉抱歉許總。”
喬絮踩他踹他,捶他咬他,他就是不松口。
一直到電梯停在地下車庫:“你這張嘴是不是真的得喂點什么才能乖點,嗯?”
上車后,許肆安給她拉安全帶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喬絮耳朵都紅了。
她咬牙切齒:“做夢。”
“我做夢都在想。”
許肆安開車往派出所去,喬絮是能跟約好的同學自己遲點到。
好在這個時間是高峰期,大家應該都會遲。
派出所距離旭星集團比較近,喬絮和許肆安趕到的時候,方宜秋很是狼狽,精致的妝容都哭花了。
喬絮下意識的想要掙脫被許肆安牽著的手。
“敢掙脫掉,一會什么聚會你都不用去了。”
喬絮冷冷的說了句:“注意你的身份,前男友。”
許肆安牽著她坐在方宜秋和許時然對面。
許時然站起身:“喬小姐,因為我母親的原因讓你受到傷害,我代她向你道歉,對不起。”
他微微俯身鞠躬,方宜秋眼神淬了毒一樣的瞪著對面的兩個人。
那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悔改要道歉的。
許肆安襯衫最上面的兩個扣子剛剛被他解開,黑色的襯衫配上他的笑意,有點痞里痞氣的。
“這是讓我們來看你們母子情深的呢?”
“嘖嘖嘖······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冷血,get不到。”
喬絮低笑一聲:“許肆安,別為難人。”
“哦,我老婆讓我別為難人。”
“可是老婆,他們好像不是······”
喬絮瞪他:“我不是你老婆。”
“哦!”
許肆安也沒什么耐心:“道歉就快點,我忙著呢,我老婆的野男人們在等她。”
喬絮:······
她現在走來不來得及。
許時然柔聲說著:“媽,跟喬小姐道個歉。”
方宜秋不情不愿的說了句:“對不起。”
許肆安拍了一下桌子:“你這道歉跟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似的。”
“道了歉那么難,要不你還是進去跟你兒媳婦做個伴吧。”
警察同志忍不住提醒:“幾位,這桌子是派出所的公共財產。”
喬絮一臉無語:“抱歉。”
“許肆安,你老實點。”
“哦!”
許時然拽了一下方宜秋的手臂:“媽,如果你不道歉,那我也保不了你了,我公司已經夠焦頭爛額了,你能不能別再給我添亂了。”
方宜秋眼睛瞬間就紅了:“兒子,媽道歉,媽這就跟她道歉。”
“喬小姐,對不起,都是我口無遮攔還動手打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會賠償。”
喬絮著急去聚會,也沒打算在這里為難人,畢竟她也打了她幾個嘴巴子。
“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原諒。”
“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許時然把和解書推到喬絮的面前:“那就麻煩喬小姐在上面簽個名。”
喬絮看了一下內容后才簽下了名字。
許肆安起身說了句:“十萬,打我老婆賬戶。”
“宋嘉,把喬絮的卡號發給他。”
喬絮剛上車就收到了工資卡進賬十萬塊。
她忍不住笑道:“一巴掌十萬塊,還挺好賺。”
許肆安嘴角抽了抽:“欠打?”
“去哪里吃飯?”
喬絮報了個地址,許肆安送了她到目的地。
“不用來接我,我結束了自己打車回家。”
許肆安拉住她的手:“不想我接送你,就自己開車,明天把車鑰匙給你,放在停車場都要發毛了。”
喬絮點了點頭。
每天坐他的車八卦更多。
公司都傳出他們隱婚生子了。
喬絮吃完飯準備離開的時候,遇見了個熟人。
賀言勛挑眉:“天下紅雨了,許肆安那狗居然沒跟著?”
喬絮跟同學打招呼離開:“賀總,我跟許總就是上下級。”
賀言勛笑笑:“一起睡覺覺的上下級?”
喬絮不想搭理他的。
真是狗與狗才有相同的世界。
“別啊喬助理,有沒有空,我請你喝杯酒。”
“沒空。”
喬絮拿出手機打車。
賀言勛點個根煙,語氣認真:“你不想知道他在外國四年怎么過的。”
“又或者,跟你分手后他過的什么日子。”
喬絮抿了一下唇:“我可以自己問他。”
“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
“喬絮,喝杯酒耽誤不了你的時間,他有你不知道的秘密。”
賀言勛一副喬絮不跟他走他就要拖走的架勢。
喬絮取消了已接單的滴滴車。
“走吧。”
聚餐的酒店對面就有一家清吧,賀言勛跟在她的身后。
推門而入的時候,門上掛著的風鈴叮叮當當。
“阿勛?今天怎么有空來?。”
“這是?女朋友?”
賀言勛笑著打招呼:“什么破眼神,這是阿肆那個寶貝金疙瘩。”
跟賀言勛打招呼的那個人笑意斂去:“坐吧,喝點什么?”
吧臺前,賀言勛懶懶的坐在高腳椅上:“我照舊,把單子給她看。”
喬絮接過單子道謝,點了杯長島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