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沈釗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他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熟悉的女人。
沈之薇的臉色有點蒼白,襯托著她脖子上的紅印更加明顯。
“哥。”
沈釗眸色暗了暗,關上門落了鎖:“你怎么來了?”
沈之薇委屈巴巴的去抱他:“我不能來嗎?”
“可以。”
“你放心,許肆安我不會放過他的。”
沈釗揉了揉她的發頂:“公司的事,我會找人處理,你這段時間乖一點,別惹事。”
沈之薇仰頭去親他的下顎:“哥,你下班了嗎?”
“我想跟你回家。”
沈釗知道自己要躲開,但是他舍不得躲開。
“下了。”
兩人先后離開醫院,又先后進了沈釗的家,這些都被暗處跟著的人拍了下來。
——
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賀言勛連接電話的手都在抖。
“賀總,沈家大小姐的料拍到了,要發出去嗎?”
“找許肆安去,記得讓他給錢。”
“一張照片一百萬。”賀言勛咬牙切齒,該死的許肆安,不就是請他的心肝小寶貝喝杯酒嗎,至于把那只禽獸中的獸王招來?
他招誰惹誰了。
賀言勛丟開手機,眼神死死的盯著垃圾桶里露出來的那個瓶子。
“畜生。”
臥室門被“畜生”推開:“還有力氣罵,看來一瓶油不是極限。”
賀言勛有一種想要把垃圾桶扣在他那張臉上的沖動。
“你怎么還在我家?”
“*完了還不滾。”
司深坐在床邊,指尖劃過他的喉結:“你不·爽?”
賀言勛驚恐的抓住他掀被子的手:“你他媽做個人行不行,我他媽人都動不了了你還來。”
“我就給你看看,想什么呢。”
“再說了,畜生,不是人,也不會有人性這種好東西。”
司深拖著他的腰把人拽進懷里:“還疼?”
“那再涂一遍藥。”
“滾你大爺,老子用不著。”
賀言勛想廢了他。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他直的!!!
就是不直,他也得是在里面的那個啊。
這不科學。
“別貧了,好好休息。”
司深從他的衣柜里隨手拿了套睡衣給他穿上。
“內褲呢?”
司深很正經的回答他的問他:“你不是疼?”
“空著。”
“穿了更疼。”
“都說了在車里,偏偏就是想挨一整晚。”
賀言勛一巴掌呼到他的臉上去。
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畜生。
他身上沒有什么力氣,連巴掌都是軟綿綿的。
司深也任由他打。
反正又不痛不癢。
他打的每一下他都給他記著,到時候討回來就行了。
“飯我做好了,在鍋里,保溫的。”
“餓了再起來吃。”
昨晚半夜才睡,早上又被他不老實的睡姿給撩醒。
一言不合就開戰。
賀言勛再次累趴已經中午了。
別說吃飯了。
清理這種事情都是司老板做的。
司深走后賀言勛才起床吃了兩碗粥,然后又拖著半殘廢的軀體回床上躺尸。
“嘶——真他媽裂開了。”
他的委屈,震耳欲聾。
手機響起,賀言勛艱難的去摸索床頭柜上的手機。
“說。”
“賀總,許總說十塊錢一張已經是友情價了。”
“他還說,要不是跟你是兄弟,他只接受一塊錢一張。”
助理的話讓賀言勛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他掛了電話去找那個坑爹的兄弟:“要不說你跟司畜生處得來,我們家狗仔冒死給你打探消息,你倒好,十塊錢你都說得出來。”
辦公室里的許肆安抬手示意面前的人出去。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塊錢我都覺得給多了。”
“那種女人也值得我花錢。”
“我的錢都是要留給我家喬喬和櫻桃花的。”
許肆安手指敲了敲桌面,左手虎口的位置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
賀言勛在電話那頭罵了一連串不間斷的。
“我他媽······”
“老子賣給你對家。”
許肆安慵懶的點了根煙:“賣唄,至少兩百萬一張。”
“不過你拍到一起進家的不夠有說服力。”
“你至少得讓人拍到滾床單的,這才夠帶勁。”
賀言勛嘶了一聲。
許肆安捕捉到異常聲音后挑眉:“呦,這是腰疼還是洞·疼?”
“我他媽咒你被甩到太平洋去。”
電話被掛斷,許肆安氣笑了。
惱羞成怒,絕對是。
許肆安還不忘給司深打了個電話。
“小安?”
“師兄,你把我發小怎么了?”
“他說要把你甩到太平洋去。”
被造謠的賀言勛現在還在安慰自己已經在太平洋路上的小狗腰。
司深那邊說了句:“休息十分鐘。”
“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給他機會他不珍惜。”
許肆安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貓膩的人。
司深第一次見到賀言勛的時候就默認把他圈入自己的私人領域里面。
后來明撩暗追。
甚至在睡人的那一天還打電話問許肆安能不能上?
這差點給許肆安整emO了。
怎么還帶提前打報告的。
司深低笑:“他能甩得掉再說。”
“你呢,跟喬小姐怎么回事,和好了?”
許肆安笑意更深了:“沒,我不夠師兄手段狠,我家寶貝嬌氣得狠,強迫一點我只有死的下場。”
名分這種東西,自己慢慢掙。
辦公室門被敲響,是許肆安的小寶貝找來了。
“師兄,改天約,我家小寶貝來找我了。”
被莫名塞了滿嘴狗糧的司深有點無語。
他盤算著,要怎么樣才能有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要不,他給他打工去?
“進。”
“許總,沈氏集團的副總來了。”
“他說跟您約了。”
許肆安對她招招手,喬絮站在距離他一個辦公桌。
“喬喬,準備從桌子上爬過來?”
“辦公室Play,我期待已久。”
喬絮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工作時間,認真一點,許總。”
“那下班了是不是可以Play?”
許肆安眉眼間都是起來,像極了櫻桃求抱抱的樣子。
“少拿你資本家的身份來PUA我。”
“我不受。”
“趕緊的,人見不見,不見我讓人打發了。”
許肆安懶懶的摳著虎口的齒印:“見,干嘛不見,送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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