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哪邊的?”許肆安揉了揉眉心:“多注意一下沈之薇,我怕她狗急跳墻。”
常熠坐回沙發上:“哥,你今晚見她了?”
“我見的是許時然,來的是她。”
“洗澡去,你別去隔壁搗亂。”
許肆安進了浴室洗澡,襯衫西褲被他直接扔垃圾桶了。
剛剛掐她脖子的時候,襯衫袖子被她碰到。
碰過水的手臂上那幾道紅痕更加明顯,許肆安好一頓煩躁。
真他媽臟。
“哥,哥還說你沒有偷吃,你死透了,我現在就讓我姐跟你分手。”常熠站在浴室外砸門。
許肆安關掉水,隨意扯了一條浴巾圍住。
“又干什么,找打是不是。”
常熠把手機懟到他的面前:“證據確鑿,你還狡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么惡心的垃圾都吃得下去。”
許肆安拿過手機:【某豪門少爺私會親嫂子】
許肆安譏笑一聲,這手段還是那么爛。
但圖片嘛,借位拍得挺有說服力的。
就是他掐著沈之薇的那一幕,借位拍下來的畫面很像是掐脖吻。
他現在有點后悔自己掐她的脖子,不然手也不會臟。
“幫我把衣服燒了扔了都行,隨便處理。”
許肆安拉開衣柜,隨便拿了套衣服套上。
“哥,什么情況,那女人算計你?”
“我去刀了她。”
常熠轉身要走被許肆安喊住:“不用,跳不了多久。”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保護好喬絮,其他的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
許肆安走到隔壁去敲門。
過了一會門才打開,喬絮冷哼一聲:“來干嘛?”
他湊近親了她一口:“來坦白從寬。”
喬絮捂著嘴巴后退了兩步:“親過別人的嘴還來親我,我也是有潔癖的好吧。”
許肆安拽著她的手出門,‘砰’一聲門關上,喬絮被抵在門上。
他把有抓痕的手被放在她的面前,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寶貝兒,我沒有,她抓傷我了。”
“約我的是許時然,為了沈氏收購的事情。”
“我不知道來的是她。”
“她故意激怒我,我那時候真的想要掐死她的。”
喬絮翻了個白眼:“你干嘛掐她。”
“她說——”
許肆安眸底都是戾氣,捏著她的臉頰一頓親。
“說不出口,總之不是什么好話,喬喬,你乖一點,去哪里都一定要讓阿熠跟著你,這段時間我很忙,讓我放心,好不好。”
喬絮拽著他的手去按電梯。
“干嘛去寶貝兒?”
“別把我扔掉好不好。”
喬絮拖著他去樓下的藥房買了一大瓶生理鹽水和碘伏。
兩人坐在路邊的椅子上,喬絮擰開生理鹽水往他手上反復倒。
許肆安從始至終的嘴角都帶著寵溺的笑意。
他的臉貼著她的脖子:“我只愛你。”
“別浪。”
他啃了一下她的耳朵:“沒浪,只對你有感覺。”
喬絮瞪他:“別動不動掐人家脖子那么偏激的事情,要是她真死了,我是不是明年的今天要去監獄給你送飯?”
許肆安笑道:“那倒不用,監獄里有飯吃。”
喬絮給他的手上完藥以后一臉嚴肅的開口:“許肆安,后天我跟阿熠送我媽回家,你別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那不行,那死小子是兒子,我不是對吧。”
“喬喬,不帶這樣嫌棄我的。”女婿半個兒啊。
喬絮把裝著垃圾的袋子扔到垃圾桶里:“沒有,你最近半夜都要起來處理事情。”
“覺都沒有睡好。”
她們每天晚上都要糾糾纏纏一兩次,每次她睡著以后許肆安還要到客廳里忙工作。
喬絮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直覺告訴她,跟自己有關。
許肆安樓摟住她的肩膀把人帶到懷里:“放心,覺睡不睡不重要,但你,我是每晚一定要睡一兩遍的。”
聽聽。
狗嘴就是說不出人話。
不該可憐他。
宋嘉打電話來問需不需要撤掉熱搜。
“不用,你找司總調一下包間里的視頻,把畫面靜音以后發出去。”
撤掉,不就欲蓋彌彰了?
解決輿論最好的方式,就是另一個輿論。
跟真相一起出現的,還有另外一個消息:【某世家大小姐跟自己的養G偷·情。】
許氏集團辦公室的落地玻璃出現了裂痕,許時然站在玻璃窗前。
一個小時前看見第一條熱搜的時候,他內心毫無波瀾。
他們見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本來就事關沈氏集團,沈之薇是沈氏的大小姐,也是持股人,她去,許時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他知道許肆安如果對沈之薇有意思的話,那這場婚姻根本就輪不到他。
可第二條·······
哪怕自己早就知道了,哪個男人能夠一次又一次的隱忍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面前出軌。
“許總。”
“滾!”助理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被他吼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沈之薇臉色僵硬。
“老公。”
許時然閉了閉眼,壓下異樣:“怎么來了?”
沈之薇脖子上的指痕特別明顯,他眉心微擰:“怎么那么嚴重,我帶你去醫院。”
說到底,自己還是愛她。
“我只是求他放過沈氏,老公,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許時然呼了口濁氣:“沒關系,先去醫院吧,你懷著孕,不能亂用藥。”
上完藥,許時然順便讓醫生給沈之薇做了個檢查。
B超報告顯示,孕九周,所以這個孩子是在美國的時候有的?
“老公,你怎么了?”
許時然牽著她的手:“沒事,肆安那邊的事我會處理,你最近別見他,乖乖在家少出門,醫生說了,三個月不能到處跑。”
當天晚上,許氏集團召開緊急發布會,公布的還有許肆安的身份。
許肆安在網上艾特了許氏集團的官方號:【雖然我看不上那些個三瓜兩棗,但是,老子才是親生的。】
附送了一張許時然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親子鑒定書。
次日,許氏集團召開董事會,要拉許時然下水。
但是他們也是在做無用功,許時然手上持有百分之四十的許氏股份,比許肆安名下的還多。
而且他掌權許氏多年,很多簇擁他的董事。
得知消息的許母去了一趟許氏集團,拿出了許父臨死前的遺囑。
許肆安名下的股份,也是許時然的。
“這年頭做強盜還整得那么理直氣壯。”許肆安的身影出現在許氏集團的會議室里,嘴角笑意玩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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