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意外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傷害。
男人緩緩站起身:“先去吃飯吧。”
他餓了。
睡了兩三個月,每天都靠營養(yǎng)針續(xù)命,醒來以后胃口也不是很好,吃的很少。
現(xiàn)在的他八塊腹肌都快沒了。
全身上下就剩那沒用的幾兩肉,也不知道喬喬是不是會嫌棄。
常熠帶許肆安去了附近一家中餐廳。
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巧合到家了。
這家餐廳就是喬絮和沈帆來吃飯的地方。
“小喬,是不是吃不習(xí)慣這里的中餐?”
“要不換一家?”
“或者你喜歡吃什么?火鍋?”
喬絮的臉色蒼白一片。
她一開始是因為昨晚沒有睡好,沒有什么胃口吃東西。
但現(xiàn)在······
剛剛走過去的那個人怎么那么像他?
是她的幻覺嗎?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洛杉磯,一定是她昨晚沒有睡好。
如果他沒死不可能不找自己的。
還有常熠······
“小喬?”
喬絮認(rèn)錯,是因為兩人的身材都有變化而且戴著口罩。
加上他們是一前一后進(jìn)入的。
她以為,如果是許肆安,那么常熠一定在他身邊。
“我沒事沈大哥,很好吃,是我沒睡好不太能吃得下東西。”
常熠推開包間門的時候就看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在抹眼淚。
常熠:???
不是·····
安德老頭說他可能成太監(jiān)的時候他都不哭,快死的時候也沒有哭,這時候哭個什么勁?
“你被鬼上身了?”
許肆安眼底猩紅,是恐懼,是不可置信,悲痛翻涌。
“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了。”
他倒是寧愿是自己認(rèn)錯了人。
可是,那可是他的喬喬,他不可能會認(rèn)錯的。
“哦。”
常熠翻了一下菜單愣住:“你說誰?”
“喬絮?”
“你的寶貝金疙瘩?”
許肆安郁悶的搶過他手上的菜單,點(diǎn)了一堆自己不能吃的東西喊來了服務(wù)員。
常熠等他點(diǎn)完餐以后一臉無語的說了句:“那些都不要,點(diǎn)這幾個······”
“我說哥,你剛看到人你不打招呼。”
許肆安瞥了他一眼:“不是你說的,不要讓我嚇到人?”
他倒是想上去打招呼來著。
他應(yīng)該說什么?
喬喬,我沒死?
喬絮?你給我頭上種草?
我剛死你就拿著我的錢找下家?
操!!!
哪句?都是他在找死吧。
他需要想一想怎么樣才能不嚇到她,可是·······
他的寶貝怎么比他還瘦,錢不夠吃飯嗎?
“呦,死了一次,還挺大方的。”
“幾年前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喝醉以后都說要自己開飛機(jī)回去把甩了你的女人教訓(xùn)一頓的。”
許肆安垂眸:“那不一樣。”
“不一樣。”
常熠手指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哪里不一樣,我丑了你又沒丑,臉好好的,能看。”
“我一會親自去給你定做一些東西。”
“大小一定跟你不相上下,這總可以了吧。”
許肆安手里的筷子對他扔了過去:“我可以你二大爺。”
常熠笑容惡劣,故意拖著強(qiáng)調(diào)打趣:“我沒見過我二大爺,他行不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行。”
許肆安的想要死的心思又多了幾分。
能不能行······
他當(dāng)然能行了。
該死的沈之薇,都他媽是許時然這個廢材沒用,睡了四年還沒把人睡服。
他不行?呵!!!
那許時然也別想多行。
毀滅吧。
許肆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人弄死了沒?”
國內(nèi)正是凌晨,剛躺下準(zhǔn)備睡覺的阿鬼心里罵爹:“BOSS,現(xiàn)在是半夜。”
“要我去潛進(jìn)去把人殺了得了,省的你天天催。”
許肆安手指敲擊這桌面:“你這樣······”
“聽見沒,想辦法,讓他們都給老子吃下去。”
阿鬼的嘴角都要抽裂了。
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人比他的老板更加······惡毒!
人家大著肚子,他讓自己干什么?
下~Q~藥?
還兩人都下?
關(guān)鍵是,還要給他繼哥下那種,S完廢了的那種藥。
這人,真他媽有趣。
“怎么。沒聽見?”
“那你回來,老子出錢給你買機(jī)票,我讓阿魅去。”
阿鬼捏了捏眉心:“就阿魅那暴脾氣,能給你直接把別墅炸了BOSS你信不信。”
許肆安不耐煩的罵了一句:“那也他媽比你強(qiáng),磨磨唧唧。”
「要見面了/大哭······又是熟悉的存稿危機(jī)!好的,我會認(rèn)真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