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準備出門,但是陳東升又攔住周揚,問道:“小友,我很好奇你剛才用的是什么方法?能否透露一二?”
周揚微微一笑:“土辦法而已,不值一提,如果陳老有興趣,改日再聊!”
陳東升見周揚不愿意說,也不強求,給了周揚一張名片,說道:“我隨時恭候!”
“陳老折煞我了,改日我登門拜訪!”
周揚接過名片,與眾人一同離開。
出了別墅的門,周揚和金安妮告別,上了高帥霖的車,二人離去。
一路上,高帥霖都后悔不已,不斷地給周揚道歉:“兄弟,我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真對不住啊!”
“沒關(guān)系!”周揚微微一笑。
“桑叔和安妮姐他們都不是一般人,就連我這種身份,在他們面前都要畢恭畢敬的,你沒看到呢,那銅山的手下,口袋里可都揣著槍呢,這群人咱們是真惹不起,我接下來要消失幾天,你也最好手機關(guān)機,或者換一個手機號,咱們可別扯到他們中間去,不然難以收場!”高帥霖道。
看得出來,這個二世祖這次是真的怕了。
周揚說道:“我沒辦法換手機號,更沒辦法關(guān)機!”
畢竟他還得上班,還得做業(yè)務(wù),手機怎么可能說關(guān)就關(guān)。
“唉!”高帥霖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但你可千萬再接觸安妮姐,我這次帶你去,后死悔了我!”
周揚笑了笑:“我知道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嘞兄弟,改天我請你!”說完,高帥霖開車離開。
然而,高帥霖前腳才走,周揚正準備上樓,一輛出租車開進小區(qū),停在周揚旁邊。
一名身穿西裝的小弟從副駕駛下來,打開后座車門。
一個美艷女人下車,笑盈盈地看著周揚。
“周揚,我們又見面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金安妮。
周揚:“......”
合著她們跟蹤過來了。
自己就是一個公司小小職員,沒想到卻被這幫家伙盯上了。
周揚感覺啼笑皆非,同時也有些苦惱。
這些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旦黏上了,就很難甩開。
周揚嘆了口氣,朝金安妮走去。
金安妮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很勻稱,腳上踩著高跟鞋,更顯得高挑。
小區(qū)路燈昏黃的燈光灑在金安妮的身上,如同鍍上一層金色,此刻的金安妮更顯得嫵媚迷人。
“周揚,不歡迎我么?”金安妮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怎么愁眉苦臉的?”
“歡迎,歡迎!”周揚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安妮姐既然想來我家做客,剛才與我一同來就是了!何必還自己打車?!?/p>
“呵呵!”金安妮瞇眼一笑,卻是沒有接話。
她自然不能直接上周揚的車,因為,后面有銅山的人跟蹤她,如果被銅山抓住把柄,桑叔那邊不好交代。
他叫自己短暫地甩開對方,然后她和一名心腹下車,打車追趕高帥霖的車,司機則開著他的車去環(huán)城繞圈子了。
“你就住這里嗎?”金安妮嫵媚一笑,風情萬種:“不請我上去坐坐?”
周揚抬頭看了看自己租住的地方,燈還黑著,蘇婧應(yīng)該還在加班。
“可以,跟我來吧!”周揚道。
金安妮讓小弟在樓下等,她一人隨周揚上樓,來到客廳。
“我這里簡陋,安妮姐別嫌棄!”周揚給金安妮倒了杯水。
“挺好的呀,干凈!我喜歡!”
金安妮放眼四顧,目光停留在蘇婧臥室門口的女士高跟鞋上。
“你女朋友的?”金安妮問道。
“不是,是合租的女房客!”周揚盡可能地不透露別人信息。
“哦!你竟然還和女人合租!沒安好心吧!”金安妮調(diào)笑道。
周揚卻無心談笑,他心里焦急,一會兒蘇婧回來,看到自己帶這么一個社會大姐回家,還不得炸廟??!
“安妮姐,我就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每月收入有限,和別人合租便宜一些!”周揚說著,看墻上的掛鐘:“合租的房客也快回來了,安妮姐,您看有什么事,咱們出去說吧,不然合租伙伴該對我有意見了!”
“趕我走?”金安妮美眸犀利地盯著周揚。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妮姐!”周揚道。
“周揚,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么?”
“不知道!”
金安妮笑了笑,說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能夠一眼辨別藥材真?zhèn)?,而且能用陳東升都看不懂的方法保住桑叔的命,再加上你那晚在猛虎俱樂部的表現(xiàn),這每一件事,都是普通人無法做到的。”金安妮問道:“所以,你到底什么來歷?”
周揚嘆了口氣,心中頗為無奈:“安妮姐,我說了,我就是個小職員,從小學了點武術(shù)和中醫(yī),僅此而已!”
金安妮美眸微微瞇起,顯然是不信。
她又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等桑叔醒過來,他一定會叫人來找你,他是愛才之人,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你拉到他的下面做事!”
“我有我自己的事業(yè)!”周揚直接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你要知道,桑叔這種人,辦法多的是,他會無所不用其極,讓你成為他的人!”金安妮道:“我今天來,也是提前給你做個警示。”
“安妮姐為什么要說這些?”周揚反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加入他的陣營,我希望,你成為我的人!”金安妮道。
“你們不是一家的么?我加入誰不都是加入你們?”周揚故意問道。
金安妮笑了笑:“周揚,你是聰明人,我們談話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了,你也看出我根本不在乎桑叔的死活,我從來沒把桑叔當成一家人,而且,我們也從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朋友!他年紀大了,那方面根本不行,這么多年,我都是獨守空房......”
說到這,金安妮覺得話鋒不對,皺了皺眉道:“今天我對你說的話,不許讓第三個人聽到!”
“放心安妮姐,我一定保守秘密!”周揚道。
然而這時,周揚電話響起來,竟然是江仁醫(yī)院的院長魏長青打來的。
周揚詫異,說道:“抱歉安妮姐,我接個電話!”
“好,你接!”
金安妮說完,起身四處溜達,高跟鞋敲擊地面,發(fā)出噠噠的響聲。
周揚接起電話:“喂,魏院長,什么事?”
“周先生,出了點狀況!”魏長青道:“你有一個仇人,在我這里住院,叫謝峰,今天他爹謝庸在我們醫(yī)院鬧事,被我的人抓起來,耽誤了繳費,導致謝峰在ICU里治療延誤,成了植物人?!?/p>
“謝庸現(xiàn)在要把我們醫(yī)院以及你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