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久久久a级免费,欧洲成人午夜免费大片,都市激情亚洲综合,99久久亚洲精品蜜臀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小威小說網 > 歷史 > 妃惑宮城之鳳華絕代 > 15暗涌波流

妃惑宮城之鳳華絕代 15暗涌波流

作者:七情本舞心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09-07 07:26:41 來源:香書小說

殘陽如血,緩緩漫過寒山寺的飛檐翹角,沈慕言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一步步走下石階。腰間的傷口因五十軍棍再次裂開,玄色衣袍下滲出的血珠,在青石板上洇出點點暗紅。他抬手按住唇角,強行咽下喉間的腥甜——慕容冷越那句“替江姑娘討的公道”,如一根淬了冰的針,狠狠扎在心頭最柔軟之處。

身后傳來輕微的衣袂聲,沈慕言猛然側身,匕首已在掌心翻出寒光。卻見阿竹提著油紙包快步追來,粗布短打沾滿草屑,臉上稚氣未脫:“將軍,周伯讓我給您送傷藥,還有……這個。”少年遞過油紙包,兩張剛出爐的芝麻餅散出熱氣與香氣,“江姑娘說您三天沒正經吃東西了。”

沈慕言指尖微頓,接過油紙包時觸到少年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握藥杵磨出的痕跡。他驀然想起二十年前鎮國公府的藥童,也總在袖口藏著塊糖,怯生生遞給他。

“寒山寺的火是怎么回事?”沈慕言咬了口芝麻餅,酥脆的餅皮混著芝麻香,壓下了傷口的疼痛。

阿竹撓撓頭:“聽救火的僧人說,是地宮的炸藥引著木質回廊,好在銅鐘那邊是石砌的,沒燒過來。不過……”少年壓低聲音,“我在藥鋪聽禁軍說,從火場抬出三具尸體,都穿著聽雪樓服飾,臉上還蓋著黑布呢。”

沈慕言心下一沉。聽雪樓的人從不用黑布遮臉——這是故意讓人認不出身份。他將剩下芝麻餅塞進懷里,摸出半塊“聽雪”令牌摩挲,背面的“忍”字刻得極深,邊緣已磨出包漿。

“你先回周伯那,告訴江姑娘……”他頓了頓,喉間發緊,“我會把兵符帶回來。”

阿竹點頭,轉身要走時忽然想起什么,從藥箱底層翻出小香囊:“這個是花汐姑娘讓我轉交給您的,她說您見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慕言接過香囊瞬間,指尖猛地收緊。這香囊用云錦繡成,針腳細密不像女子手筆,里面裝的不是香料,而是半粒曬干蓮子。他認得這種繡法——聽雪樓暗線傳遞消息的標記,半粒蓮子意為“前路有險,需借水行”。

花汐是慕容冷越身邊最得力的女官,掌管宮中浣衣局,表面上溫順嫻靜,實則是聽雪樓安插在禁軍的眼線。沈慕言三年前于江南查案時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她扮作漁家女,在船頭給往來官船遞消息。

“她還說什么了?”沈慕言聲音冷下來,指尖將香囊捏得變形。

“沒說別的,就說讓您務必在今夜子時前趕到永定河碼頭,會有人接應。”阿竹打著哈欠,“花汐姑娘可真好,昨天還送我一盒桂花酥,說是親手做的呢。”

沈慕言心猛地一沉。桂花酥是鎮國公府招牌點心,當年江姘婷最愛。花汐一個宮里女官,怎會做這種早已失傳的點心?

他抬頭望向寒山寺的方向,夕陽正沉進鐘樓飛檐后,將石砌塔樓染成暗紅色,像尊沉默巨獸。忽想起老僧交給他那半塊“江”字玉佩,背面刻著“地宮第三層有密道”——那密道通向的,正是永定河暗渠。

“你先回去,告訴周伯盯緊花汐。”沈慕言將香囊塞進袖中,匕首在掌心轉個圈,“就說我改道去城西漕運司,讓他備好快船。”

阿竹剛走,沈慕言便轉身拐進旁邊竹林。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他借暮色掩護往回折返,靴底踩過枯葉的輕響被竹葉聲蓋得嚴嚴實實。行至半山腰時,忽然聽見前方傳來女子低笑,聲音柔得像浸了蜜。

他貓腰躲在巨石后,撥開竹葉望去——只見花汐站在回廊下,月白色宮裝被晚風吹得獵獵作響,手里把玩著塊玉佩,正是那半塊刻著“沈”字暖玉。她對面站個身披玄色斗篷男子,帽檐壓得極低,只能看見一截蒼白下頜,指節間轉動著半塊“聽雪”令牌,與沈慕言掌心那半塊正好成對。

“安王殿下倒是好興致,這時候還敢來寒山寺。”花汐聲音帶著媚意,指尖輕輕劃過男子斗篷系帶,“就不怕皇上的人認出您?”

男子輕笑一聲,聲音像磨砂紙擦過朽木:“慕容冷越忙著清點火場,哪有功夫管我。倒是你,把半粒蓮子送出去了?”

“送了,按您的吩咐,讓他子時去永定河碼頭。”花汐踮起腳尖,將玉佩塞進男子掌心,“這沈慕言也真是蠢,竟真以為我是聽雪樓的人。”

男子掂掂玉佩,忽然伸手捏住花汐下巴,指腹摩挲她唇角梨渦:“當年鎮國公府的火,你可是親眼看見的,可別在他面前露了破綻。”

花汐眼神暗了暗,很快又揚起笑:“奴婢記得清楚,江老爺舉著火把沖進書房,沈將軍跟在后面喊‘別燒兵符’,結果被江老爺一刀捅進心口。”她往男子懷里靠靠,聲音壓得極低,“倒是殿下您,藏在假山后看得真切,連沈慕言咬著舌尖哭的樣子都瞧見了吧?”

男子低笑出聲,笑聲里淬著冰:“那孩子當時眼睛紅得像狼崽,我就知道,留著他遲早有用。”他忽然將玉佩扔回給花汐,“把這個送到江姘婷手里,就說是從沈慕言身上搜出來的,讓她看看,她心心念念的人,爹是怎么死在她親爹手里的。”

花汐接住玉佩,指尖觸到玉上溫度,忽然抬頭看向男子:“殿下,您答應過我的,事成之后讓我做王妃……”

“等慕容冷越倒了,這天下都是我的,一個王妃算什么。”男子抬手撫過她發鬢,動作溫柔得像在撫摸易碎瓷器,“但你得先幫我做件事——今夜子時,讓永定河的暗渠閘門落下,我要沈慕言死在里面,連骨頭都撈不出來。”

花汐眼睛亮起來,用力點頭:“奴婢這就去安排。”

兩人轉身離去時,斗篷帽檐被風掀起,露出男子眼角一道疤痕——那是二十年前被鎮國公府護衛劃傷的,當時他還只是個不受寵皇子,慕容瑾。

沈慕言靠在巨石后,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原來花汐早就投靠了慕容瑾,所謂的“聽雪樓暗線”不過是誘餌,那半粒蓮子是催命符。他摸出袖中香囊,將那半粒蓮子捏碎在掌心,蓮心的苦混著指尖的血,漫過舌尖。

忽然聽見上方傳來腳步聲,沈慕言猛地屏住呼吸,匕首貼著石縫藏好。卻見江姘婷抱著阿澈從石階上走下來,孩子已睡著,小腦袋靠在母親肩上,手里還攥著牽牛花木雕。

“娘,沈叔叔會不會有事?”阿澈在夢里嘟囔,小手緊了緊。

江姘婷低頭吻吻孩子額頭,聲音輕得像嘆息:“他不會有事的。”可她指尖微微顫抖,袖中露出半朵干枯牽牛花,正是從沈慕言衣袍上掉落的那半朵。

沈慕言心像被什么東西揪緊。他看著江姘婷抱著孩子消失在竹林盡頭,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雪夜,她也是這樣抱著只受傷的小狐貍,站在鎮國公府梅樹下,眼睛亮得像落滿了星星。

“沈慕言?”

身后傳來低喚,沈慕言猛地回頭,看見周伯提著盞燈籠站在竹林外,灰布長衫沾著夜露。老管家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眼底藏著一絲焦慮:“江姑娘讓我來看看您走了沒,她說……花汐剛才去了她房里,送了塊玉佩。”

沈慕言心沉到底:“她信了?”

周伯搖搖頭:“姑娘把玉佩扔了,說‘沈慕言的爹不會做那種事’。但她讓我告訴您,阿澈的木雕里藏著漕運司布防圖,是當年老夫人親手刻的,說關鍵時刻能救命。”老管家從懷里掏出油布包,“還有這個,是從火場那三具尸體上搜出來的,姑娘說您看了就明白。”

沈慕言打開油布包,里面是三枚銅錢,邊緣都刻著“瑾”字。他忽然想起慕容珩說的“兵符早就被我哥送到邊關了”——這三具尸體根本不是聽雪樓的人,是慕容瑾故意留下的幌子,好讓所有人都以為聽雪樓折損慘重,放松警惕。

“永定河碼頭有詐,慕容瑾要在暗渠里動手。”沈慕言將銅錢攥進掌心,“您帶江姑娘和阿澈去漕運司密道,那里有老部下守著,比宮里安全。我去碼頭,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周伯剛要說話,忽然聽見山下傳來馬蹄聲,火把的光在竹林間晃得厲害。沈慕言迅速將油布包塞進懷里,對老管家道:“快走,別回頭!”

他轉身鉆進竹林深處,借月光在樹影間穿梭。腰間的傷口被樹枝刮得更疼,血順著衣袍滴在地上,像串紅色腳印。行至山腳時,忽然看見一隊禁軍正往碼頭方向走,領頭正是花汐,月白色宮裝在火把下泛著冷光。

“都給我仔細搜,沈慕言肯定就在這附近。”花汐的聲音帶著命令口吻,“安王殿下說了,誰能抓住他,賞黃金百兩,官升三級!”

沈慕言屏住呼吸,攀藤蔓爬上棵老槐樹,藏在濃密枝葉間。他看著花汐帶禁軍走遠,忽然注意到她腰間玉佩——那半塊“沈”字暖玉被系在明處,隨著她腳步輕輕晃動,像是在故意引人注意。

他忽然明白了慕容瑾的算計:讓花汐帶禁軍去碼頭,明著是搜捕他,實則讓暗渠守衛放松警惕,以為有禁軍在,不會出事。等他鉆進暗渠,再落下閘門,到時候禁軍與暗渠的人里應外合,他插翅難飛。

“想讓我死在暗渠里?”沈慕言低笑一聲,從懷里摸出阿澈給的木雕,將底座擰開,果然藏著張羊皮紙,上面用朱砂畫著漕運司布防,還在暗渠第三道閘門處畫了紅圈,旁邊寫著“機關樞紐”。

他將木雕揣回懷里,辨明方向往漕運司跑去。夜風吹過蘆葦蕩,發出沙沙聲響,像無數人在暗處低語。行至一處廢棄水閘時,忽然聽見身后傳來利刃破空聲,沈慕言猛一側身,匕首反手刺出,正撞上對方劍鋒。

火花在夜色中炸開,照亮來人臉——是個穿著聽雪樓服飾的黑衣人,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雙淬了毒眼睛。對方劍法狠戾刁鉆,招招沖著要害,顯然是殺招。

沈慕言借力后翻,避開對方刺來的劍,同時注意到這人的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是當年鎮國公府大火里失蹤的護衛,傳聞早死了,沒想到竟投靠了慕容瑾。

“沈將軍別來無恙?”黑衣人冷笑,聲音嘶啞得像被煙熏過,“當年你從火里把阿竹拖出來,怎么不把我也拖出來?害得我被燒成這副鬼樣子!”

沈慕言心猛地一縮。他記起來,大火那天,這個護衛為了護著江父,被橫梁砸中腿,他回去救時,人已不見了。原來他沒死,還被慕容瑾救了,養了二十年深仇。

“慕容瑾許了你什么好處?”沈慕言匕首在掌心轉個圈,傷口的血順著刀柄滴下來,在地上積成小小血洼。

“好處?”黑衣人狂笑起來,“他說只要殺了你,就能讓我當聽雪樓樓主,讓江姘婷那個賤人為我為奴為婢!”

話音未落,他的劍已如毒蛇般刺向沈慕言心口。沈慕言側身避開,同時將匕首擲出,正中對方手腕。黑衣人吃痛,劍掉在地上瞬間,沈慕言已欺身而上,手肘撞向他咽喉。

就在這時,黑衣人忽然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往腰間一按——他衣袍里竟藏著硫磺!

“一起死吧!”黑衣人獰笑著撲上來。

沈慕言猛然后退,卻被身后的蘆葦絆了一下。眼看火折子就要落到硫磺上,他忽然瞥見旁邊的水閘,縱身撲過去將閘門拉桿往下壓——

“嘩啦”一聲,積蓄在水閘后的河水猛地涌出,瞬間澆滅火折子,也將黑衣人卷進激流。

沈慕言趴在水閘邊劇烈咳嗽,冰冷河水濺在臉上,讓他清醒幾分。他看著黑衣人在激流中掙扎,忽然注意到對方腰間令牌——那不是聽雪樓令牌,而是禁軍腰牌,上面刻著“花”字。

原來這些黑衣人都是花汐的人,穿聽雪樓衣服是為了嫁禍。

他剛要起身,忽然聽見遠處傳來銅鐘聲,一下,兩下,三下——是寒山寺鐘!按阿澈說的,銅鐘獸鈕按三下會打開密道,可現在敲鐘,是在發信號!

沈慕言抬頭望向寒山寺的方向,夜色中塔樓像沉默巨人。他忽然明白慕容瑾的后手:如果暗渠計劃失敗,就用鐘聲召集埋伏在漕運司的人,將他與江姘婷一網打盡。

“江姑娘!”他低吼一聲,轉身往漕運司跑去。傷口的血混著河水浸透衣袍,每跑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漕運司大門虛掩著,里面靜得可怕。沈慕言摸出匕首,小心翼翼推門進去,月光從窗欞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影子。忽然聽見后院傳來孩子哭聲,是阿澈!

他沖向后院,看見花汐正掐著阿澈脖子,江姘婷被兩個黑衣人按在地上,嘴角淌著血。周伯倒在旁邊,胸口插著把匕首,眼睛還圓睜著。

“沈慕言,你果然來了。”花汐笑得得意,指甲深深掐進阿澈皮膚,“把漕運司布防圖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掐死他!”

阿澈疼得眼淚直流,卻死死咬著嘴唇,小手在花汐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壞人!放開我娘!沈叔叔會殺了你的!”

“殺我?”花汐冷笑,“你以為他能活著走出這里嗎?外面都是安王殿下的人,他現在就是甕里的鱉!”

沈慕言目光落在江姘婷身上,她額頭磕破了,血順著臉頰往下流,卻仍在拼命掙扎:“沈慕言別信她!布防圖……”

“閉嘴!”一個黑衣人狠狠踹她一腳,江姘婷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江姑娘!”沈慕言目眥欲裂,剛要沖過去,卻聽見花汐道:“把布防圖扔過來,不然我現在就劃花她的臉!”

他死死攥著拳頭,掌心的血混著汗水滴在地上。木雕里的布防圖是漕運司最后防線,一旦交出去,慕容瑾的人就能長驅直入,到時候不僅他,整個京城都會陷入危險。

可阿澈還在花汐手里。

“我數到三。”花汐從腰間抽出匕首,抵在阿澈臉上,“一——”

“住手!”沈慕言將木雕扔過去,“布防圖在里面,放了他們!”

花汐接住木雕,得意地笑起來,剛要打開,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破空聲。她猛地回頭,只見江姘婷不知何時醒了,手里握著周伯掉在地上的匕首,用盡全身力氣刺向她后心。

“賤人!”花汐轉身去擋,手腕卻被阿澈死死咬住。孩子牙齒雖小,卻咬得極狠,血順著花汐手腕往下淌。

趁這工夫,沈慕言已撲上前,匕首刺穿按住江姘婷的黑衣人咽喉。另一個黑衣人剛要動手,被他一腳踹中胸口,撞在墻上暈了過去。

花汐見勢不妙,推開阿澈往門外跑。沈慕言一把將孩子抱給江姘婷。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置
恢復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威信县| 榆社县| 敖汉旗| 筠连县| 麻栗坡县| 阳信县| 黄梅县| 临沂市| 柳林县| 肃北| 修水县| 达拉特旗| 大田县| 平舆县| 富平县| 太仆寺旗| 平泉县| 贵溪市| 黄冈市| 沁水县| 浦县| 临清市| 凤冈县| 怀来县| 沿河| 京山县| 瑞丽市| 景德镇市| 开远市| 错那县| 阜城县| 江永县| 西吉县| 儋州市| 江源县| 娄底市| 灵川县| 莱州市| 丰原市| 潼南县| 宝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