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墨涂成了粉中帶點紫的顏色,將宋雅菲那雙潔白如玉的小腳,在曖昧的暖色燈光下,襯托的更加白嫩。
“手藝很不錯啊你,真的是第一次涂?”
聞言,宋雅菲將胡思亂想的思緒收回,低頭看了一眼,頓時驚訝的抬起了頭。
給自己涂指甲油這種事,宋雅菲一開始并不指望許墨能給自己涂出滿意的顏色出來。
許墨又不是專業(yè)的美甲師。
能知道要涂腳指甲上,不涂腳背上就不錯了。
哪能要求太多?
可現(xiàn)在看來,結(jié)果卻出乎了宋雅菲的意料。
許墨不僅會,而且從手法來看……
他甚至比那些專業(yè)的美甲師,手法更加嫻熟!
“居然一點點都沒有漏,全都完好的涂在了一起,而且顏色也很不錯,粉紫色的……不錯,我很滿意。”
宋雅菲抬起腳,放在紫照燈下慢慢烤干,心思卻不在這上邊,她覺得自己之前有點對許墨太兇,所以此時毫不掩飾自己的夸贊。
不然的話,就算許墨出乎了她的意料,但只是涂個指甲油而已,倒是用不著讓她這樣夸。
“你能滿意就最好了。”
許墨輕輕一笑。
“好了,既然現(xiàn)在指甲油也涂好了……來吧?”
宋雅菲看著自己的腳指甲,烤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緩緩盤膝坐在沙發(fā)上,偏頭看向許墨,眸中閃爍著一抹危險的光芒。
“現(xiàn)在么?”
許墨眨了眨眼,不知為何喉頭忽然有些干澀,艱難咽下一口唾沫。
總覺得宋雅菲的這種眼神……
好像要把自己給整個吃掉啊。
危險!
“嗯,我叫你來不就是為了這個么?”
宋雅菲感覺許墨有些太大驚小怪了。
他們之間的這種關(guān)系。
除了干那種事……
還能干嘛?
前戲已經(jīng)足夠了,該有的正菜也是時候端上。
宋雅菲可不是食草系的。
“讓我多舒服一下,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來吧。”
宋雅菲捋了捋半干的秀發(fā),眸中似有無盡魅意,瞥了一眼,眼波流轉(zhuǎn)。
眸中的那抹莫名蜜意,已然濃郁到快要拉絲了。
眼見如此,許墨也不再廢話,穿上拖鞋站立,隨即彎腰把宋雅菲抱起。
宋雅菲順從的挺起身,雙手自然的攬住了許墨的脖子,任憑他把自己抱起。
從動作的嫻熟來判斷,兩人之間類似的動作早已不知道做過多少次。
“你瘦了。”
許墨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將宋雅菲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向著臥室走去。
感受到懷中嬌軀的重量,許墨挑了挑眉。
“最近在控制身材。”
宋雅菲將下巴抵在許墨的肩膀,火熱柔嫩的嬌軀在許墨的懷里扭來扭去,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只是這樣一來,就苦了許墨了。
懷里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扭來扭去,該碰到的不該碰到的全都碰到了,許墨只覺得口干舌燥,連喘息都開始變得粗重。
他一把拉開臥室門,快步走了進(jìn)去。
……
“嘶……哈……”
“就是那里!哦……”
“好棒……”
宋雅菲舒服到極致的壓抑喘息,在整個房間彌漫,似乎連整個房間內(nèi)的溫度都隨著氣喘而升高。
半個小時過去,宋雅菲舒服的癱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碎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額頭,為這位高冷教授多增添了一抹嫵媚,她心滿意足的瞥了一眼,贊道:“果然每當(dāng)憋的久了的時候還是得找你,呼……你的按摩手法是不是又精進(jìn)了?”
“在網(wǎng)上跟著穴道練了練,現(xiàn)在的互聯(lián)網(wǎng)你懂的,什么行業(yè)的網(wǎng)課都有,資源很好找。”
許墨抹了一把汗,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反應(yīng),別扭的拽了拽自己的褲子,苦笑道:“宋教授,咱能不能商量個事?下次再給你按摩的時候,麻煩你不要發(fā)出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聲音好不好?”
“我也是個男人啊,受不了這種刺激的。”
許墨嘆了口氣。
這就是他不想接宋雅菲的單的原因,這個變態(tài)女人,人前的正經(jīng)全都是偽裝罷了。
按個摩而已,都能把自己叫的梆硬,這就是兄弟們網(wǎng)上常說的慢熱型女神?
吃不消,真的吃不消……
“嘁,壓不住槍了吧?丟人的小處男。”
宋雅菲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即從床上爬起,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絲毫不在乎只穿了吊帶的自己,會不會因為這種幅度而泄露春光。
感受著四肢百骸內(nèi)流淌著的暖意,這一周因為在各地旅游而奔波疲憊的身體,酸痛居然全部消失了。
“可以啊你,學(xué)這么快?嘛……真舒服。”
宋雅菲的贊嘆讓許墨很受用,笑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宋教授如果覺得哪里還有需要改良的地方,盡管提要求便是,我會主動去學(xué),包你滿意。”
這行干久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要求許墨都見識過,但他從來沒抱怨過客戶要求多,盡心讓所有客戶都滿意,才是他的信條。
“不錯,比我那些白癡學(xué)生好多了,他們要是有你一半的聰明,也不至于寫出這么多讓我腦淤血的論文。”
宋雅菲想起了往事,搖了搖頭,感覺剛剛放松下來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唉……果然心情煩躁的時候,就該多來找你放松一下,吶,你的報酬。”
宋雅菲舒爽多了,因為終止了旅游而躁郁的心情,在許墨的按摩下徹底化為烏有。
心情大好的她,對許墨的臉色都好了許多,她從床頭拿起包包,摸出一疊錢,看也不看直接遞給了許墨。
許墨順手接過,舔了舔手指開始數(shù)錢。
“喂,你覺不覺得這樣很奇怪?”
宋雅菲趴在床上,托著香腮無聊的看著許墨數(shù)錢,“你讓我爽了,然后我給你錢,你像是我叫來的鴨子誒。”
許墨數(shù)錢的手驀然一僵,隨即神色不改的繼續(xù)數(shù)錢:“也不是不行,滿足客戶所有需求是我的義務(wù),只不過我的處子身很貴,想要的話……得加錢。”
宋雅菲人前人后完全是兩幅面孔,外人面前她是高冷教授,但私底下,最愛做的就是調(diào)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