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猶如白駒過隙,世事變幻無常,難以預料。在這短暫的人生旅途中,我們應該毫無保留地展現真實的自我,這才是對生活最大的尊重。
回想起墨蓮,她苦苦等待了整整二十二個春秋,終于盼來了與李丙辰的洞房花燭夜。這份堅韌和執著令人動容,或許正是這份深情,促成李丙辰決計放下對風兒的單戀執念。而今,靳品俠也決心為自己勇敢一次。
靳品俠對李雨宸一見鐘情,雖然她是一位單親媽媽,但這并不影響她內心深處對愛情的渴望。她想要向李雨宸表白,哪怕最終可能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遭到拒絕,她也愿意去嘗試。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地為自己而活,不留遺憾。
人生就像一場冒險,充滿了未知和挑戰。有時候,我們需要勇敢地邁出那一步,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無論結果如何,至少我們努力過、爭取過,這就足夠了。
在幽靜的山谷之中,百鳥鳴囀,清脆悅耳的鳥鳴聲在山谷中回蕩,給這片寧靜的地方增添了無限生機與活力。
此時,太陽漸漸升起,柔和的陽光灑在不遠處的山尖上,將山峰染成了一片橙紅色。那霞光如同一層薄紗,輕輕地覆蓋在山尖上,使得整個山峰都顯得格外神秘而美麗。
當靳品俠攜晨陽和清風堅定地走向正在聞雞舞劍的李雨宸,并毫不猶豫地表明心跡時,李雨宸的內心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一直苦惱著該如何向這位善良、溫柔且甜美的女子傾訴自己的衷腸,他實在太害怕被她拒絕了,卻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竟然如此情投意合。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興奮得幾乎無法自持,他毫不猶豫地親吻了上去。
在那激情澎湃的纏綿中,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淌。然而,當一切漸漸平息下來,靳品俠的理智開始回籠。在自己的身軀尚還硬朗之前,她深吸一口氣,趁著神志尚且清晰,鼓起勇氣道出了自己的憂慮:“姐年長你六歲,曾經有過一段婚姻,還有一個六歲的稚子,你會不會因此而有所介懷呢?”
李雨宸靜靜地聆聽著,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靳品俠的身上,眼中流露出的只有深情和溫柔。待靳品俠說完,他微微一笑,然后用一種充滿磁性的嗓音唱起了一首歌:“野有蓬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他的歌聲如同天籟一般,婉轉悠揚,仿佛在訴說著他對靳品俠的深情厚意。靳品俠聽著這歌聲,心中的憂慮漸漸消散。她明白,李雨宸并不在意她的過去,他所鐘情的,是她這個人本身。看來,在墨家村做的那個美夢,是真的,靳品俠嘴角一揚,笑了。
過往的種種,就讓它們像風一樣飄散吧。李雨宸期待著能與靳品俠攜手走過未來的每一天,共同營造一個美滿幸福的生活。
幸福往往在不經意間悄然降臨,令人始料未及。而此次的幸福,恰似一場不期而至的甘霖,潤澤著靳品俠那顆久被塵封的心田。當她忍不住將這一喜事告知不期而遇的帝賀時,帝賀亦為此深感欣慰,并給她放了一天假,讓她好好去談情說愛。
不僅如此,喜事還接踵而至,七日之后,墨巫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呂家村人的主要族群,竟然正是當年的姜家人,而他們正是齊家古國末代王子姜不韋的后裔!
這個驚人的發現,仿佛揭開了一段被塵封的歷史,讓大家對呂家村的起源和傳承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而更讓人驚喜的是,現任族長呂海洲竟然答應獻上他們家族守護千年的那顆傳說中的“離人淚”藍晶。
然而,這一切的順利皆非偶然。在此地,墨巫竟意外邂逅了帝賀的十七師兄呂洞賓,觀其在呂家村的地位,似頗高。正因其引見,方使他們得以如此順遂地拜見呂海洲族長,并達成此重要協議。
呂洞賓的出現,無疑是這場喜事中的又一亮點。他的身份和地位,無疑為整個事件增添了更多的可信度和權威性。而他與墨巫等人的相遇,也似乎預示著這段旅程將會充滿更多的驚喜和奇跡。
“莫非十七師兄亦是呂家村人?”帝賀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念頭如同閃電一般在他腦海中劃過。他不禁開始回憶起與十七師兄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來證實自己的猜測。
十七師兄平日里總是給人一種天外飛仙般神秘莫測的感覺,他的言行舉止都顯得格外與眾不同。在青城山的時候,小劉賀曾多次試圖打聽十七師兄的身世背景,但都未能如愿。如今,這個突如其來的疑問讓帝賀對十七師兄的身份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帝賀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之大,因為按照常理來說,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道士,那么他完全沒有必要來到橫斷山脈哀牢山這樣一個如此偏遠、僻靜的地方。畢竟,這樣的地方通常人口稀少,交通不便,對于宣揚道法來說并不是一個理想的場所。
墨巫還帶回來“別墨九子”(“別墨”,即為墨家村人之外的墨者):禽滑厘、高石子、公尚過、耕柱子、魏越、曹公子、勝綽、隨巢子、胡非子。別墨九子,正是墨者中的佼佼者。
別墨九子希望加入“藍鸮幽靈”,致力于情報分析與工兵事務,以保國安邦、除暴安良、助帝賀成就大同社會之理想,踐行新夏朝三項基本國策。其志唯愿擒拿申公豹以為投名狀,將《墨經》納入君平書院教學體系。無任務之時,亦可身為教書先生,于新夏朝弘揚墨家思想。
帝賀最終應允了他們的請求,別墨九子這般特殊之材實屬罕見,第四支藍鸮幽靈小隊再度突破常規七人編制,與墨蓮的第三支藍鸮幽靈小組之太極劍陣小隊一般,皆為九人編制,禽滑厘獲任組長。帝賀也希望有了他們的助力,或許斷腸崖那巧奪天工的十六節玉佩可以早日破解而打開封印其中的秘密。
很快,帝賀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呂洞賓確實是呂家村人,現任族長呂海洲的嫡長子,而且還是呂家村族長的繼承人。
當李家村兩任族長李淵和李丙辰、墨家村兩任族長墨隱和墨蓮以及前巨子墨塵等人陪同帝賀趕到大雪鍋山口時,呂家村現任族長呂海洲攜呂家村長老會眾高層以及村民們出現在谷口,行叩拜大禮,熱情迎接帝賀。
呂洞賓站在高山之巔,極目遠眺,腳下的大地如同一幅展開的畫卷般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的身影在狂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倒,但他卻穩穩地立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
他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他的發絲也被風吹得肆意飛舞,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如一地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深奧的問題。他的存在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敬畏,仿佛他是這片天地間的主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盡管他的身影孤獨而渺小,但卻散發出一種令人肅然起敬的宏大感覺。他的存在讓人不禁想起那句名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而呂洞賓,無疑就是這座高山上的仙人,他的存在使得這座山變得不再平凡,而是充滿了神秘和傳奇色彩。他必將是千古傳奇之人。
當眾人出現時,呂洞賓輕輕揚起手,只見黑白各兩顆棋子如同流星一般從他的袖中飛出。這四顆棋子在空中急速旋轉,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隨著一聲呼嘯,四顆棋子如閃電般破空而去,瞬間化作無數道光芒,在眾人面前很快出現一幅星圖,呈現四個地方:句町國、東女國、古滇國、曼尼普爾。
如同點點繁星般散落在空中那個龐大的棋局之中。這些棋子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它們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最終準確無誤地落入棋局的各個角落。
這個棋局規模宏大,阡陌縱橫,井田分布,宛如一個微縮的世界。在這個棋局中,每一個棋子都代表著一個人,他們在這片小小的天地里忙碌奔波,或爭斗,或合作,或算計,或退讓。人如蟻,微小而又堅韌,在這復雜的棋局中艱難求生。
呂洞賓高聲道:“女媧取東方碧玉(青晶,隱于古滇國撫仙湖畔的金蓮山,戴驚鴻的青綠玉簪乃取青晶之信物)、南方赤珊瑚(赤晶,隱于東女國,其統治族群仍為‘西羌之別種’,梅紅衣的通紅蟲珀乃取赤晶之信物)、西方白瓊玉(‘硨磲’白晶,隱于句町國,藍晶之變種,‘離人淚’藍晶為取之信物,羌鼓乃其國重器青銅鼓之母鼓。)、北方墨玄石(墨晶)、中央黃琉璃(黃晶,現隱于曼尼普爾,夏云曦帶走,右旋白海螺乃取之信物),置于昆侖山頂神爐之內,以九天真火熔煉九九八十一日。”(相關記載,可考據《太平御覽》)
呂洞賓續說道:“女媧以五色石補天,每色皆對應一行。青者屬木,赤者屬火,黃者屬土,白者屬金,黑者屬水。金、木、水、火、土,此五行相生相克,循環不止,乃天地萬物繁衍不息之根本。天地萬物,皆在五行范疇之內。而笛狀隕石實則為其附屬之物,乃精衛鳥用以填海,封堵海底‘蟲洞’,并成海底龍宮鎮宮之寶,協指天劍護海底龍族安寧。是以,集齊上述五色石,便可顯露出哀牢山‘野馬塵埃處’,以尋得笛狀隕石。”
女媧補天五色石
前巨子墨塵問道:“請問道長,‘東女國’可是那《山海經》之《海外南經》提到的‘女子國’?”
呂洞賓笑著答道:“正是那女兒國。”
帝賀心中暗自思忖,梅紅衣的元丹通紅蟲珀與取自伯陽密洞的右旋白海螺皆在自身,如此一來,赤晶與黃晶便有了著落。至于青晶,攜戴驚鴻同行,便可前往金蓮山探尋。而這白晶,待到呂家村人獻上藍晶之后,亦有信物可取。帝賀不禁慨嘆,此趟哀牢山之行,實乃收獲頗豐!
然而,要到達曼尼普爾去取回這黃晶,其路途之遙遠,簡直令人咋舌。不僅如此,如今新夏朝正處于事務繁忙的時期,實在難以抽出時間和精力前往。盡管內心深處對前往曼尼普爾尋找熊羌和女兒充滿渴望,但現實情況卻使得這一計劃目前難以付諸實踐。
或許,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便是請袁承志先派遣一些人員前往曼尼普爾進行打探。通過他們的實地考察和情報收集,可以更好地了解當地的情況,包括黃晶的具體位置、可能遇到的困難以及熊羌的下落等等。只有在掌握了這些關鍵信息之后,他方能做出更為明智的決策,決定是否親自前往曼尼普爾,或者采取其他更為合適的行動方案。
正琢磨著,只見呂洞賓馭風飛下高山之巔,并走向帝賀,笑著對他說:“師弟,咱們許久未見,不想在此處相逢。”
帝賀也笑道:“是啊,沒想到十七師兄竟是呂家村的繼承人。”
眾人寒暄一番后,呂海洲便引領著眾人往村里走去。一路上,村民們夾道歡迎,熱鬧非凡。帝賀等人看著這淳樸的民風和美麗的村落,心中皆是歡喜。
途中,聞得帝賀于墨家村考察該村以“兼愛”理念治村之詳情,呂海洲遂向帝賀詳述呂家村“鄉村里社”之治村經驗。
鄉之下為里,里乃基層組織之單位,百家為里,其管理者名曰“里正”。里內通常設有里社,乃鄉民祭祀及公共集會之主要處所。春社與秋社乃一年中例行之兩次社祭,系民間至為重要之祭祀,由里正任社之首領,直接掌控里民之社祀活動,以保社祀傳承宗族精神之方向。
呂海洲與帝賀閑談之際,私下期望幼子呂端陽能隨主上前往新夏朝歷練,且言及呂端陽對祖上呂不韋所整理的《呂氏春秋》已熟讀三百遍,可倒背如流;呂家村人的簡史沿革也是其整理撰寫的,亦取名《呂氏春秋》。
帝賀聞此,遂思及可讓呂端陽協助太常宗政明月整理羌人史詩等資料。呂端陽欣然接受此安排,蓋因擔任一朝史官,乃其素志,而今夢想成真,實乃幸事!
很快,他們來到了族長府邸,呂海洲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宴席,為帝賀等人接風洗塵。席間,大家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
期間,呂洞賓特地向帝賀介紹了三位神秘嘉賓,即莊子的后人莊逍、莊遙、莊游。他們也希望如《墨經》一樣,新夏朝的君平書院教學體系可以將《莊子》納入其中。同時,他們想成為聲名遠揚的君平書院的教書先生。
為此,莊逍應帝賀之邀,著重為其闡述了莊子的《天下篇》。
莊子的《天下篇》堪稱先秦學術思想之要樞。精讀《天下篇》,可洞察先秦學術思想之大略。相較于先秦諸子,莊子有一突出特點,即是超脫。莊子視貴賤無別,生死無異,與蝴蝶“合一”——于彼處翩翩起舞者,汝或以為僅是一蝴蝶,然極有可能,此即為莊子本人;正與汝交談者、正為汝講述天下大勢者,反倒或僅是一蝴蝶。
據莊子于《天下篇》中所言,莊子“以天下為沈濁,不可與莊語”,故而,其托之于“謬悠之說,荒唐之言,無端崖之辭”。
莊周夢蝶,心憂天下,乃帝賀大同社會理想之開啟者也。帝賀當場便決定將《莊子》納入君平書院教學體系,并誠摯邀請莊逍、莊遙、莊游及其好友宋钘、尹文、彭蒙、田駢、慎到擔任君平書院的先生。
有這么多“好為人師”的學問家在場,這場接風宴很快就變成了學術研討會。在討論到帝賀所困惑的“藍色太陽”議題時,大家認同帝賀關于在古火星觀測到的太陽可能就是藍色太陽的論斷。
莊遙言及《莊子·逍遙游》中有:“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這就是莊子的宇宙觀,或許我們居住的星球之外有“無所至極”的空間,因此帝賀提及的天庭龍族存在的可能性是有的,且也可能依其所言,曾在這個星球建立過高度文明,而今移居至古火星。
于是乎,大家都非常期待帝賀能早日集齊五色寶石,找到笛狀隕石,進而找到指天劍,從而揭開天庭龍族和藍色太陽的真正奧秘。
及時應景的呂海洲很快就到秘室中取出呂氏一族珍藏、保護千年的“藍晶”,并言明大禹傳承人的元血滴入藍晶,可以顯示“藍晶暗影”。
帝賀接過藍晶,心中滿是期待。他咬破手指,滴入自己作為大禹傳承人的元血。剎那間,藍晶光芒大放,一個神秘的暗影緩緩浮現。暗影中,竟隱隱勾勒出一座神秘山脈的輪廓,還有一些古老的符號和地圖。眾人圍攏過來,仔細端詳著。
李淵凝視著那座神秘山脈,其輪廓竟與李家村所在的風溪山有幾分相似。帝賀深思熟慮后,認為這種可能性并非空穴來風,畢竟藍色太陽宇宙圖示就位于風溪山,笛狀隕石現身此地的幾率頗高。
莊游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道:“這暗影中的符號似與《莊子》中記載的上古密文有幾分相似。”
帝賀眼睛一亮,忙讓莊游嘗試解讀。莊游凝神細辨,慢慢解讀出部分內容,似乎是指向某個神秘之地。
海來阿木突然開口:“此神秘之地莫不就是‘野馬塵埃處’?”
莊游再度細細研讀藍晶暗影中的上古密文,發現“神秘之地”正是位于“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所描述之“野馬塵埃處”,而具體方位則須待之上的五色寶石集齊后,即會顯示笛狀隕石隱于“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若集齊五色寶石,就可以找到笛狀隕石)。
而事關“藍色太陽”的表述是“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或許我們表面看到金色太陽并非“正色”邪?)。或集齊五色寶石,會有更詳細的解讀。
眾人聞之,皆露出驚喜之色。藍晶所示笛狀隕石藏匿之神秘地“野馬塵埃處”,與斷腸崖墨家玉牌所提示者相同,亦與呂洞賓于高山之巔所言一致,其所在大致可定,如此,則距尋得笛狀隕石更近一步矣。
而地圖部分或因歲月滄桑而寶石能量耗盡致模糊不清,然帝賀緊攥手中之藍晶,目光堅毅,言:“無論怎樣,吾等皆須循此線索追查到底。”
素來甚少開口的李丙辰此刻卻腦洞大開,他認為藍晶極有可能來自古火星,建議將藍晶帶回風溪山藍色太陽宇宙圖示處,或許在那里能得到藍色太陽的能量補充,這里就可以補充藍晶的能量,從而正常顯示笛狀隕石的隱匿地的地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