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緹抬眼望去,果然看見臺上一個穿軍裝的女兵正死死盯著她。那姑娘生得明眸皓齒,只是眼神中的妒恨破壞了美感。
"無聊。"陸晚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她穿越過那么多世界,琴棋書畫、醫術武功、科研外交樣樣精通,就是技能被鎖起來,只能模糊的記得,要用需要花積分解鎖。
若真解鎖上臺表演,怕是能驚掉所有人下巴。但她現在是來度假的路人甲,何必出這個風頭?
演出接近尾聲時,主持人徐芝芝突然拿起話筒:"下面有請蕭團長的愛人陸晚緹同志為我們表演一個節目,大家鼓掌歡迎。"
掌聲稀稀拉拉地響起,多數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刁難意味。蕭墨衡臉色瞬間陰沉,起身來到陸晚緹身邊,卻見陸晚緹從容站起。
"感謝徐同志的好意,"她聲音清亮,"不過家屬表演環節已經結束,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誤大家休息了。"說完,直接拉著蕭墨衡離場。
徐芝芝站在臺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本想當眾讓這個"鄉下女人"出丑,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接招。
"宿主怎么不露一手?"七七好奇地問。
"麻煩。"陸晚緹撇撇嘴,"我又不是來當女主的。"
蕭墨衡捏了捏她的手心:"那女人是不是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
陸晚緹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報仇?又把人販子叫來賣去深山?"
蕭墨衡一怔,隨即低笑出聲。原來她早知道當年那件事——那個欺負她的女軍官,最后被人發現在深山老林里,死得凄慘無比。
"你怕我嗎?"他輕聲問,眼中閃過一絲忐忑。
陸晚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怕死了...怕你今晚又不知節制。"
兩人相視而笑,十指緊扣著往家走。夜色中,他們的背影親密無間。
身后,徐芝芝氣得直跺腳,回宿舍就打電話向父親告狀。誰知電話那頭傳來暴怒的呵斥:
"你瘋了?敢招惹蕭墨衡?他是你能惹的人嗎?再胡鬧我打斷你的腿!"
徐芝芝委屈得直哭,卻不知道她父親此刻正冷汗涔涔——當年蕭家小少爺為了喬家的姑娘,差點把滬市軍區掀個底朝天的事,圈子里誰不知道?
快到家時,一陣摔打聲和哭罵聲從徐副營長家傳來。
"老不死的滾出去,這是我家"
"肖華娟,你再罵我爹娘一句試試。"
"我就罵,你們都是鄉下土包子。"
蕭墨衡皺了皺眉,加快腳步想帶陸晚緹繞開,卻被聞聲趕來的姜政委叫住:"老蕭,來幫個忙。"
院子里一片狼藉。徐副營長鐵青著臉,他年邁的父母站在一旁,兒子嚇得直哭。肖華娟披頭散發,腳下全是碎瓷片。
"肖華娟,我已經提交離婚申請。"徐副營長聲音疲憊,"過完年就送你去你父母下放的農場。"
肖華娟想到農場,瞬間慌了:"建德,我錯了...我不鬧了..."
"晚了。"
徐副營長冷笑,"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家人,卻拿著我的工資接濟你父母。這些我和我家人都忍,你心疼你父母,我父母呢,他們只是來陪我過個年而已,你為什么就容不下他們"
肖華娟看著自家丈夫認真嚴肅的表情,心里緊張的道歉幾句,看著對方強硬的態度,自己脾氣也上來"你一家都是土包子,憑什么嫌棄我。還有你這個大老粗,我愿意給你生孩子,是你的福氣。"
陸晚緹心里想著壞了,火燒的更大,蕭墨衡拉著陸晚緹向后退,突然張大娘撲上來湊肖華娟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你一家求我讓你進門,你嫁進來,我們從來沒有虧待你,可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兒子啊?"張大娘哭的打著肖華娟。
徐副營長站著也不動,姜政委怕出事,看著陸晚緹這邊"別看熱鬧,來幾個拉開她們"
突然肖華娟摸著肚子尖叫起來:"啊,我的孩子。"鮮血順著她褲管流下,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流產了,快送衛生所。"有人喊道。
奇怪的是,徐副營長和他父母都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甚至有種如釋重負的表情。最后還是姜政委叫來幾個戰士,用擔架把肖華娟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