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哦主人!你放心吧,萬界系統(tǒng)靈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愿望,它可以讓你回到你在現實世界中的任意一天,你想要見到的任何人,絕對都是可以見到的喲~】
聽到系統(tǒng)這樣說,林夭夭才算放下心來。
她把那些鹿肉簡單得收拾了一下后,分了一部分出來做晚飯。
在燒火煮肉的間隙,她把這個廚房四處打量了一遍。
整體的空間并不大,除了一張桌子,就是個簡陋的鍋灶,連個櫥柜都沒有,也沒有米面油鹽,蔥姜蒜,與其說這里是個廚房,倒不如說就是個沒裝什么東西的小茅屋。
不過從原主的記憶里,林夭夭了解到,這個世界里的人本來就不會用油,鹽,糖這些調味品去制作食物,人們吃的東西,甚至連蔥姜蒜這些去腥的東西都不會加。
日常拿來吃的食物大致只有兩種,要么是獸肉,要么就是水果。
肉食大多是烤或煮,燒熟了直接吃,有些口味重的獸人,甚至切都不切就生著吃。
蔬菜什么的,這里的人也基本不會吃,在他們看來,那些菜葉子一視同仁都是草罷了,多數是沒什么味道,少數是又苦又澀,總歸是難以下咽。
林夭夭心想,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獸人對于調味過的食物會不會喜歡,如果喜歡的話,她還可以考慮從這方面入手做點小生意掙錢養(yǎng)活自己、
在她印象中原主貌似窮得很,本身就是個無業(yè)游民,一開始是靠家族的母兄們養(yǎng)著,后來成婚后單獨居住,就靠著自己的獸夫們養(yǎng)活,不過哪怕是她把那些獸夫們的嫁妝都扒拉干凈了,她也依舊負資產,并且在外面還倒欠了不少錢。
而她這么能花錢,倒不是說她生活過得有多奢侈,別的富二代,會變成負二代可能是因為揮霍無度吃喝玩樂奢靡造成的,但原主卻不一樣、她不怎么看中物欲享受那些東西,反而一門心思就是想要變強,想要獲得力量,極力想要擺脫別人口中“沒用的廢物”這個稱呼、
在林夭夭看來,原主簡直是個奇葩、作為一個被家族寵上天的貴小姐,一不好色二不愛搞排面,別人家的宅子里都是奴仆使役前呼后擁,而她的家里卻窮的,除了一個看大門和一個刷馬桶的獸奴,就是一個管著家的老雌仆了,而這三個,還都是她從她阿母的將軍府里帶出來的。
所以錢到底上哪兒去了呢?
她幾乎是把她所有能用到的錢都拿去買那些聽說能讓無法變身的獸人強化獸源的東西去了,而圍繞在她身邊的不少人,都通過拿捏了她這種不甘平庸的心理,沒少在她這里坑蒙拐騙,就比如說葉樂依,幾乎她那大半個宅子里的獸夫,都是靠著在她這里忽悠到的錢養(yǎng)活著的。
林夭夭真就覺得原主挺傻的,像她這種身份的人,就算自己沒能力,是個變不了身的廢物又怎么樣,當個一輩子生活無憂日子富足的紈绔米蟲不好嗎?
為什么就非得要自己變強呢?她費盡心思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折騰自己,還不如花點錢去外面雇幾個能打的獸人來當保鏢,這樣出門在外看誰不爽,抬抬手就能讓他們收拾了,跟誰干架干不過!
“唉……”
林夭夭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到頭來原主欠下的債還都得她來還吶……
看著鍋里面煮沸騰的紅燜鹿肉已經熟透了,林夭夭隨即拿撈勺舀了一碗起來,端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呼嘶~~”
她剛把肉放到桌子上,就忍不住俯下身聞了一口發(fā)出聲感嘆,“累了一天餓死我了,可算是吃上飯了~~”
感嘆完,林夭夭就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大口得吃了起來。
在那個世界里,雖然林夭夭被林阿姨收養(yǎng)之后過得很好,從小到大都不用她做什么家務,但是因為心疼林阿姨一個人照顧自己不容易,有時候還會為了生活加班到很晚,所以她從很小就學會了做飯,并且燒菜的手藝還不錯。
哐哐一通炫了接近大半碗肉,林夭夭超級滿足地摸著肚子瞇了瞇眼睛發(fā)出感嘆~~
這里的獸肉真的是巨香巨好吃啊,入口后那滑嫩的肉質,帶著恰到好處的嚼勁,汁水潤澤鮮香,跟自己曾經的世界用那種飼料喂養(yǎng)大的肉味真的不能比。
瞥了眼一旁鍋里還剩余不少的熟鹿肉,林夭夭心道這些肉如果吃不完一會丟了也挺可惜,剛才來廚房,只碰到洞夜漓在喝獸血,晚飯也不知道吃沒吃,這只鹿獸應該就是他今天打來當晚餐的,現在被她要了過來,他估計都沒吃飽吧~
抱著應該跟未來大佬搞好關系的想法,林夭夭吃完飯將廚房收拾好后,就把那些剩余的紅燜鹿肉用大碗盛起來,準備送去給洞夜漓。
……
“二七!原主那貨真就讓洞夜漓住在這種地方?”
林夭夭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前,手里端著肉,看著幽黑如深淵似的通道,以及一眼看過去斑駁老舊的垂直階梯,十分不確定地質疑了一聲。
【是的噢主人!這座宅子是原主的母親為了讓她跟四個有家族婚約的夫君成婚而建造的,因為洞夜漓的出現是個意外,他只是被原主一時興起搶回來的,所以這里并沒有屬于他的住處!而且原主其實根本就沒真的拿他當作自己的獸夫看待,純粹就覺得他只是個拿來氣白輕羽的玩意兒罷了,所以故意在斗獸場里面帶回來一個籠子,就讓他在地下室的籠子里自生自滅的住著了、】
林夭夭無語扶額,這個原主簡直就是個腦殘,好好一美男,居然就這樣糟蹋,放在屋里暖暖被窩給自己洗腳難道不香嗎?
她瞅著那一層層斑駁且布滿苔蘚的臺階,深深嘆了口氣,然后就一只手扶著墻壁,一只手端著肉,朝著下面小心翼翼地走下去了。
地下室的通道里很黑,林夭夭沒有帶燈火,憑著感覺轉了幾個彎后,就見到一絲亮光從她剛轉過身的階梯下方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