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的每一棍,都快、準(zhǔn)、狠。
專往那些人的關(guān)節(jié),軟肋上招呼。
他現(xiàn)在,不僅有【高級狩獵精通】帶來的戰(zhàn)斗本能,更有【神級醫(yī)術(shù)】對人體結(jié)構(gòu)的精準(zhǔn)把控。
這些人,在他眼里,就跟一具具移動的人體模型一樣,渾身上下,全是破綻。
甚至,對付這些普通人,陳興都懶得動用八極拳。
萬一下手重了,將人打死了。
這會兒也不好處理。
不到兩分鐘。
包括黑狗在內(nèi)的十幾個地痞流氓,就全都躺在了地上,一個個抱著胳膊,抱著腿,痛苦地哀嚎著。
沒有一個,還能站得起來。
整個場面,慘不忍睹。
陳興走到那個已經(jīng)嚇得面無人色的黑狗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我不知道……”
黑狗還想嘴硬。
咔嚓!
陳興一腳,就踩斷了他的一根肋骨。
“啊!!!”
黑狗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我再問一遍,是誰?”
陳興的聲音,冷得像冰。
“是……是錢老板!”
“是‘福滿樓’的錢坤!”
黑狗再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了。
“很好。”
陳興點了點頭。
他抬起腳,看著地上這個已經(jīng)嚇破了膽的男人,冷冷地說道:“回去告訴那個錢坤。”
“他想玩,我奉陪到底。”
“不過,下一次,斷的,可就不是你們的腿了。”
“而是他的脖子。”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這些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垃圾,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留下黑狗等人,在山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他們看著陳興那遠(yuǎn)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個男人,太狠辣了!
簡直就是他媽的一個魔鬼!
陳興從山里出來,便折返回了“一品居”。
原本還想著回家看看,但后來算了一下時間,似乎也不允許。
想著家里暫時沒什么事兒,而蘇媚這里緊需山貨,便沒回去。
回到“一品居”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蘇媚一直在后院的小樓里等他,桌上的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
當(dāng)她看到陳興平安無事地出現(xiàn)在門口時,那顆懸了一天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你可算回來了!”
她快步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怎么樣?”
“路上沒遇到什么事吧?”
“沒事。”
陳興笑了笑,將路上發(fā)生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他隱去了自己的戰(zhàn)斗場面。
只是說,自己運(yùn)氣好,碰到了巡邏的民兵,把那些人給嚇跑了。
即便是這樣,蘇媚聽完,也是嚇得花容失色。
“我就知道,那個錢坤,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明天就去找林縣長,讓他給我們做主!”
“不用。”
陳興搖了搖頭。
“這點小事,就沒必要去麻煩林縣長了。”
林建國雖然欠他人情,但人情,不是這么用的。
他看著蘇媚那張充滿了擔(dān)憂的俏臉,心里,也泛起了一絲暖意。
這個女人,是真的在關(guān)心自己。
“媚姐,放心吧。”
他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背。
“那個錢坤,蹦跶不了幾天了。”
聽著陳興的話,蘇媚心里,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
這個男人雖然年輕,卻無比的堅實,可靠。
仿佛天塌下來,他都能為自己撐起一片天。
“小興……”
她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他。
“以后,你可不許再一個人去冒這種險了。”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姐姐……姐姐可怎么辦啊……”
她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哽咽。
陳興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泛起了一絲,很想將她狠狠蹂躪的沖動。
只是,想到這女人,似乎還沒徹底傾心。
暫時收斂起了這樣的心思。
……
第二天。
黑狗就帶著一群斷了胳膊斷了腿的小弟,鼻青臉腫地,出現(xiàn)在了錢坤的辦公室里。
錢坤看到他們這副慘狀,驚得從老板椅上跳了起來。
“怎么回事?”
“你們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老板……那個小子……那個小子他不是人!”
黑狗哭喪著臉,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當(dāng)然,他把自己這邊十幾個人,被陳興一個人在兩分鐘內(nèi)全部放倒的丟人事,給美化成了,他們跟陳興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最后因為對方人多,才惜敗。
即便是這樣,錢坤聽完,也是心驚肉跳。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鄉(xiāng)下小子,打架竟然這么狠。
“他……他還讓我給您帶句話。”
黑狗哆哆嗦嗦地說道。
“什么話?”
“他說……他說您想玩,他奉陪到底。”
“不過……下一次,斷的,就不是我們的腿了,而是……而是您的脖子……”
黑狗說完,就嚇得不敢再看錢坤的臉。
砰!
錢坤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辦公桌,氣得渾身發(fā)抖。
“媽的!”
“反了天了!”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也敢威脅我了?”
他錢坤在寶山縣混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氣。
“老板,那小子邪門得很,咱們……咱們還是別惹他了吧?”黑狗小心翼翼地勸道。
“滾!”
錢坤一腳將他踹開。
“沒用的東西!十幾個人,連一個鄉(xiāng)下小子都搞不定,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不僅恨陳興,更恨蘇媚。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那個小娘們在背后搞的鬼。
“好,很好。”
錢坤的眼里,滿是怨毒。
“狗東西,真是欠收拾!”
“真當(dāng)老子沒辦法收拾你,是吧?”
既然陳興是村里來的,總有家人吧?
搞不定他,還搞不定他家人?
錢坤當(dāng)即就安排人手,前往了紅旗生產(chǎn)大隊三隊,去調(diào)查有關(guān)于陳興的情況。
他要讓陳興知道,得罪他錢坤,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
陳興并不知道錢坤的計劃。
但他心里,也一直提防著。
他知道,像錢坤這種人,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所以,他并沒有急著回村。
而是在縣城,又多待了兩天。
他需要,找一個一勞永逸的,解決錢坤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