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霍宴州的神經(jīng)。
他彎腰把人抱起放在了麻將桌上。
霍宴州黑色西褲白色襯衫,優(yōu)越的九頭身比例把他性感的身形拉的更加修長。
他微微傾身,一手扣住云初的后腰一手撐在云初身側(cè),把人禁錮在身下。
兩人無聲對視,距離近的鼻息交纏。
云初雙手撐在身后,眼神緊張又防備。
云初商量的口吻對霍宴州說:“有話好說,你先把我放下來,”
霍宴州扣在云初腰上的大手忍不住上移,他盯著云初的唇,不自覺溫柔了聲音。
他說:“這么多天沒見我,想我嗎?”
云初被霍宴州的問題問住了。
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
她說:“霍宴州,你是不是有病,這種話你應(yīng)該去問,”
下一秒,云初的聲音被霍宴州盡數(shù)吞沒。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后腦不給她半點(diǎn)退縮的機(jī)會。
他溫?zé)岬拇礁灿谠瞥醯拇缴希氜D(zhuǎn)游移,像是想克制,又萬分渴望。
不管云初想不想他。
但是他想她。
想她心里的想法,想她的聲音,想她的身體。
霍宴州大手探進(jìn)衣服里,熟練的解開內(nèi)衣。
他把人禁錮在懷里瘋狂索吻,悶重的呼吸釋放著壓抑已久的**。
云初感覺到了霍宴州身體的變化,驚嚇掙扎。
就在霍宴州侵略性的吻一路往下想要索取更多時,云初胃里突然一陣翻滾。
“嘔~”
云初猛地推開霍宴州,一聲干嘔,翻身從麻將桌上差點(diǎn)滾下來。
霍宴州不能再黑的臉扶住云初。
沒等霍宴州開口,云初推開霍宴州扭頭朝洗手間跑去。
幾分鐘后。
霍宴州一手拿著抽紙,一手端著水杯蹲在云初身邊。
云初趴在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全身出汗。
霍宴州把水杯遞給她:“先漱口,實在不行我送你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
云初漱完口,又洗了把臉。
她對霍宴州說:“你先出去吧,我沒事了,”
霍宴州站在云初身邊,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纏。
霍宴州問云初:“你現(xiàn)在就這么討厭我嗎?”
討厭到他碰她她都嫌惡心。
云初心里有點(diǎn)煩,也有點(diǎn)亂。
她一聲不吭把霍宴州推出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房門關(guān)上。
云初后背抵住洗手間的門,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她的經(jīng)期在每月月底,一向很準(zhǔn)時。
今天是四月3號,姨媽確實過了兩三天,但是也在正常范圍。
兩天前,她跟同事在食堂吃飯,也是突然惡心想吐。
她以為自己受涼了,并沒有多想。
今天晚上,這是她第二次突然犯惡心。
她也發(fā)現(xiàn)了她最近能吃能睡,身邊的同事都說她胖了。
她以為霍宴州不在,她是心情好所以才這樣。
現(xiàn)在看來,是她大意了。
云初是一名醫(yī)生,就算沒有懷孕的經(jīng)驗,但是也猜到了大概。
無措的雙手手臂環(huán)抱住膝蓋,云初呼吸明顯不穩(wěn)。
明天上班,她得趕緊用早孕試紙測一下。
洗手間門外。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洗手間的門。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霍宴州快速點(diǎn)開手機(jī)上的日歷查看。
表情一陣變化過后,霍宴州的視線回落到緊閉的洗手間的門上。
霍宴州握緊手機(jī),眼神里掩不住的激動,就連呼吸都快了不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霍宴州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眼神也越發(fā)的溫柔。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
霍宴州敲了下洗手間的門說:“云初,我接個電話,你不要在里面待太久,”
沒有聽到云初的回應(yīng)。
霍宴州擔(dān)心的再敲門:“云初?”
云初閉上眼睛,努力深呼吸。
她盡可能的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然后打開浴室的門出來。
霍宴州復(fù)雜的眸子緊盯著云初明顯蒼白的臉色。
他伸手把人扶到床邊,掀開被子讓云初上床。
他彎腰幫云初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他說:“我去書房接個電話,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一聲,”
霍宴州動作小心,眼神溫柔:“把被子蓋好,別貪涼,”
云初看著眼前的霍宴州,心里沒來由的又開始發(fā)慌。
她敷衍的點(diǎn)了下頭,側(cè)身躺了下來。
霍宴州怔怔的眼神緊盯著云初明顯圓潤玲瓏的身體,眼底的溫柔慢慢化開。
手機(jī)再次響鈴,霍宴州輕手輕腳出了臥室。
云初疲憊的閉上眼睛,她想仔細(xì)的想想,可是上下眼皮已經(jīng)沉的抬不起來。
霍宴州進(jìn)了書房,但是沒有關(guān)門。
電話是高銘打來的。
高銘說:“霍總,謝小姐出事了,”
霍宴州眉心緊鎖:“說具體點(diǎn),”
高銘:“謝小姐租住的房子房門跟樓梯都被人潑了油漆,車子被砸,謝小姐狀態(tài)很不好,她說她想見您,有些事情想跟霍總您親自說,”
霍宴州稍稍猶豫了一下。
他說:“你告訴她我很忙,她的事情你全權(quán)處理,”
霍宴州掛了電話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云初睡著了。
霍宴州小心的躺在云初身邊,隔著被子把人抱緊。
隔著被子,霍宴州溫?zé)岬氖终戚p撫云初的小腹,蜻蜓點(diǎn)水般的吻落在云初的眉眼。
第二天一早,臥室里突然爆發(fā)出一聲尖叫。
云初睜開眼睛看到睡在她身邊的霍宴州,驚嚇得差點(diǎn)從床上滾下來。
幸好霍宴州醒的及時,一把把人撈了回來。
云初驚魂未定,裹著被子瞪著床上的霍宴州:“你怎么會睡在我床上?”
霍宴州見云初的臉色比昨晚好了很多,他翻身下床,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被子。
他站在床邊對云初說:“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大反應(yīng),”
霍宴州坐在床邊,扯過被子給云初蓋在身上。
他看著云初的眼睛說:“小別勝新婚,我不能睡你,還不能抱著你睡了?”
云初覺得霍宴州話里有話,但是她沒有時間多想。
上午八點(diǎn)半,云初準(zhǔn)時來到醫(yī)院。
她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拿出從路邊藥店買的早孕試紙。
看著迅速變紅的兩道杠,云初震驚的癱倒在馬桶邊。
她被霍宴州算計了。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