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姨,”
云初收拾了一下,跟霍宴州上樓去他套房,看到喬姨,熱情的擁抱。
喬麗拉著云初的手坐下,霍宴州給兩人倒了果汁,坐在兩人對面。
喬麗是名人,雖然人到中年,但穿衣很有品位,氣質絕佳。
她看著霍宴州跟云初兩人,不停的嘆氣:“可惜了,要是能有個寶寶叫我喬奶奶,我更開心,”
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他說:“等我跟云初有了寶寶,一定第一時間跟喬姨說,”
喬麗:“你們都結婚三年了,也該要個孩子了,”
霍宴州的眼睛始終盯著云初:“喬姨說的是,我努力,”
云初做到霍宴州這樣虛偽。
但是她也沒有掃興把離婚掛在嘴邊逢人就說。
云初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喬姨,你什么時候回京市,一定要告訴我,”
喬麗百忙中抽出的時間過來,沒有多待:“放心,等我下次巡演去到京市,一定去你們家住上幾天,”
十多分鐘后,霍宴州跟云初送喬麗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的剎那,云初抖掉霍宴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不讓她進電梯:“云初,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
云初想甩開霍宴州的手,被他握的更緊。
霍宴州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表情,問她:“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走?”
云初環顧四周,甩開霍宴州的手:“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兩人重新回到套房,霍宴州帶上房門。
云初站在起居室的沙發前,表情冷淡:“霍宴州,我要跟你離婚,不是賭氣,也不是鬧脾氣,我是真的想跟你分開,離婚協議我想你也看過了,一個月之內我還清你十個億,其他的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怔怔的表情凝視著云初:“你是不是動你媽媽那套珠寶了?”
云初偏頭不看他:“那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那套珠寶對你媽媽來說意義非凡,你怎么能為了跟我離婚,把那套珠寶給賣了?”
想起那套珠寶,云初眼眶有點發紅:“如果我不賣媽媽的珠寶還給你十個億,你會跟我離婚嗎?”
兩人對望,霍宴州陷入沉默。
云初推開霍宴州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已經黑了的天空:“那套珠寶對我媽媽來說確實意義非凡,但相比她女兒的幸福,我媽媽寧愿割舍,”
霍宴州猶豫了一下,做出讓步:“云初我們可以保持現狀給彼此時間冷靜,但是那套珠寶你不能賣。”
云初轉身面對著霍宴州,一字一頓:“別說一套珠寶,只要能讓我離婚,我爸媽賣血賣腎他們也愿意!”
霍宴州虛扶著沙發靠背的手不自覺用力,胸口明顯起伏的厲害。
云初父母有多疼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抬腿一步一步走到云初面前。
他雙手扣在云初的肩膀,對她說:“云初你告訴我,我要怎樣做你才能不離婚?”
云初搖頭:“霍宴州,你做什么都晚了,我只要一想到你跟你心愛的女人復合了,你們還有了兒子,我就無法承受!”
云初:“除了離婚,我們無路可走。”
霍宴州忍不住把人抱進懷里。
他抱緊她不容她掙脫開他。
他說:“云初,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只要你能接受安寧母子的存在,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過戶給你!”
云初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抱著:“霍宴州,就算是這樣,我也阻止不了你給那對母子花錢,阻止不了你對那對母子好,”
她說:“霍宴州我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你說東我就不往西的無知小女孩,你騙不了我了。”
霍宴州把人抱緊,無比貪戀這一刻。
他悶悶的說:“云初我沒有騙你,你說個數,我賠償安寧母子一筆錢,之后我只給她們幫助,絕對不會再瞞著你給她們娘倆花一分錢,我保證。”
云初她用力從霍宴州的懷里掙脫出來。
她轉身回到沙發旁,跟霍宴州拉開距離:“霍宴州你怎么還不明白,這不是錢的問題!”
她有感情潔癖。
霍宴州已經臟了。
她就算痛死,她也不能再要他。
云初情緒有些失控。
她說:“霍宴州,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背叛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心里還愛著他的初戀白月光,也接受不了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她說:“霍宴州我真的怕臟,我一想到你跟那對母子我就犯惡心,我就想吐,我沒辦法再靠近你了!”
云初眼底的決絕讓霍宴州心慌。
但是他沒法給她解釋。
他走到云初面前,只能盡量安慰:“云初,安寧母子的存在已經事實存在,但是我的太太只有你一個,我絕對不會為了她們跟你離婚。”
兩人對望,霍宴州低頭索吻,云初偏頭躲開。
霍宴州霸道的把人扯進懷里再次吻了下來。
云初掙扎,霍宴州把人推倒在沙發上。
霍宴州吻的很急,很欲。
他好像在急于證明些什么。
兩人混亂中,霍宴州口袋里的手機滑落,正在震動的手機不小心被云初碰到了接聽鍵,兩人都沒有察覺。
“云初,我們要個孩子吧,”
霍宴州霸道的吻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云初的掙扎夾雜唇齒溢出來的ZeZe聲,把電話那端的謝安寧驚的半天沒有反應。
“宴州,你在聽嗎?”
“孩子剛剛又發燒了鬧騰的厲害,我實在哄不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
房間里的曖昧被謝安寧突然的哭聲打斷。
霍宴州驀的松開云初起身,順帶把云初扶坐在沙發上。
霍宴州接了電話不自覺溫和了聲音:“安寧你別哭,有什么話你慢慢說,”
云初拉上衣服起身就走。
霍宴州伸手拉住她。
電話里,謝安寧的哭聲還在繼續,聽的人心煩意亂。
云初回頭看著霍宴州的眼睛,一字一句對他說:“認識你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覺得你如此這般惡心。”
說完,云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霍宴州的套房。
“嘭!”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帶上。
電話那端,謝安寧的哭聲戛然而止。
“宴州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跟你太太在一起,你不要過來了,我自己想辦法解決,”
謝安寧匆匆兩句之后,趕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