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久久久a级免费,欧洲成人午夜免费大片,都市激情亚洲综合,99久久亚洲精品蜜臀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小威小說網 > 都市 > 749局之都市仙途 > 第三章 黑風衣攜 749

749局之都市仙途 第三章 黑風衣攜 749

作者:追夢臥龍 分類:都市 更新時間:2025-09-23 11:04:57 來源:香書小說

凌晨五點的出租屋

左胸,鏡面泛著一層淡淡的銀光,連串著它的紅繩也被烘得溫熱,仿佛剛曬過太陽,又像是從內里透出的暖意。

我坐起身,借著窗簾破洞漏進來的、帶著塵埃顆粒的晨光,指尖輕輕撫過膝蓋處的工褲布料,那粗糙的質感熟悉得令人安心。

上次摔車留下的淤青,竟已淡成淺淺的一道印子,幾乎要融入皮膚本身的紋理。

按下去時,那種一發力便抽痛的尖銳感受已然消散,連帶著腿肚子長久以來的僵硬酸脹感也一并悄然散去。

這變化太過突然,我盯著自己略顯粗糙的指尖愣了愣,銅鏡的涼意此刻竟隱匿在胸口的溫熱之中,仿佛藏了個小小的秘密,正無聲地發酵。

線裝書攤在枕邊,書頁恰好停留在“沉腰式”的彩圖頁,那頁紙比周圍的都要卷曲些。

昨晚翻到這時,我對著圖里的姿勢看了半天,窗外路燈的光線昏黃,只勾勒出畫中人的輪廓:

雙腿微屈,腰往下沉時,雙臂似托著團無形之氣,旁邊以蠅頭小楷注著“月落前練,氣順丹田”,墨跡淡得幾乎要看不清,如同被歲月磨平了棱角。

想起易理閣那老頭曾捻著稀疏的胡須,眼神渾濁卻異常鄭重地說

“別亂了順序。”

這叮囑當時聽著含糊,此刻卻像根細線,隱隱牽動著什么。索性披了件洗得泛白、袖口起了毛球的外套,推著那輛老舊電動車向中央公園行去。

離日出尚有半個鐘頭,晨霧未散,公園里想必不會有人撞見我練這古怪姿勢,正好圖個清凈。

晨霧濃稠如摻了水的牛奶,草葉上的露水沾濕了褲腳,涼絲絲的寒意順著腳踝蜿蜒而上,凍得人直打哆嗦,連呼吸都帶著白氣。

我尋了棵老樟樹,樹干粗壯需兩人合抱,樹皮斑駁皸裂,枝葉繁茂如蓋,恰好能擋住遠處小徑和涼亭的視線,形成一方小小的、濕漉漉的天地。

照著彩圖擺好姿勢,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膝蓋慢慢往下彎曲,腰往下沉的瞬間,突然感到丹田處似有團溫熱的棉絮輕輕頂撞了一下

緊接著便泛起一陣酥麻的顫栗,沿著小腹迅速擴散開,比昨天練“抬肩式”時強烈好幾倍,宛若細小的蟻群在皮下緩緩游走,帶著奇異的生命力。

胸口的銅鏡又傳來一絲熱感。

這一次,暖意沒往四肢散,反而像條靈活的小蛇,順著脊椎骨縫往上爬,帶著一種清晰的路徑感。

爬到后頸時,耳邊突然“嗡”的一聲輕響,像有只小蜜蜂貼著耳朵飛過,又像一根細弦在顱內被撥動,驚得我差點跳起來,心臟在胸腔里重重擂了幾下。

我猛地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我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晨霧不再是均勻的乳白,其中竟浮動著幾縷若有若無的灰氣,細如發絲,正從我的肩頭向四周洇散,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

它們碰到老樟樹粗糙的樹干,就悄無聲息地化了,連點痕跡都沒留,仿佛從未存在過。

再低頭看銅鏡,鏡面映出的自己肩頭,竟也沾著一層薄薄的灰,如同落了層極細微的塵埃。

可現實里伸手去摸,皮膚光滑得很,指腹下只有微涼的汗意,什么都沒有。

“這就是老頭說的‘陰滯’?”

我小聲嘀咕,心頭疑竇叢生,腰又往下沉了沉,試圖穩住心神。丹田處的暖意更濃,如同點起了一盞小燈,那些灰氣消散得愈發急促,連周遭原本濃稠渾濁的晨霧都似被濾過,變得清透了些,能隱約看見遠處路燈昏黃的光暈和模糊的樹影。

練到日出時分,東方的天空染上淡金,后背已經出了層薄汗,緊貼著工服內里的布料。

風掠過汗濕的脖頸,涼意激得人打了個清亮的噴嚏,在寂靜的公園里顯得格外突兀。

收姿勢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不是蜂鳥眾包那熟悉的“叮咚”派單提示音,是個陌生號碼,歸屬地顯示“本市未知區域”,連運營商都沒標,一片空白,透著股不尋常的氣息。

我猶豫了下,指尖劃過接聽鍵,聽筒里傳來個低沉的男聲,像砂紙摩擦著木頭

“陳羽,易理閣的先生讓我找你。上午十點,老城區城隍廟門口,帶好你的東西。”

聲音干脆利落,毫無情緒。

“你是誰?跟易理閣的老頭是什么關系?‘我的東西’指什么?”

我連問三個問題,心懸到了嗓子眼。

可對方只“咔嗒”一聲掛了電話,聽筒里只剩“嘟嘟”的忙音,冰冷而短促,像斷掉的線。

上午的紅包單出奇地順,順得有些詭異。

以前總卡殼、刷半天才出一單的系統,今天一刷新就彈出三個連著的寫字樓大單,配送費比普通單高一半,金額在屏幕上亮得晃眼。

送到高檔小區時,那個穿著家居服的顧客不僅沒像往常那樣在門禁里不耐煩地催促,還從冰箱里拿了瓶冰礦泉水遞我,瓶身凝結著水珠,他說

“天熱,辛苦了。”

那語氣里的溫和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最奇的是,路過上次摔車的那個T字路口,以前總有幾個不管不顧闖紅燈的電動車,今天竟都乖乖停在斑馬線后等紅燈,連一個搶道的外賣員都沒看見,秩序井然得反常。

我騎著電動車,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鼓動著單薄的工服,突然覺得肩膀輕得像要飄起來,連日來的沉重枷鎖似乎松脫了,連呼吸都帶著前所未有的自由的味道,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這要是以前,早被催債短信和投訴電話纏得喘不過氣,哪還有心思感受風的溫度、陽光的暖意?

路過王姐的煎餅攤時,她正往燒熱的鐵鏊子上磕雞蛋,蛋液“滋啦”一聲攤開,香氣四溢。

她身上那件淺藍碎花襯衫被晨光染成淺金色,領口一粒小小的珍珠紐扣泛著溫潤的光,像晨露里藏著的星星,隨著她的動作一閃一閃。

“今天怎么這么早?”

她抬起頭,笑著把剛攤好、冒著熱氣的雞蛋餅不由分說地往我手里塞,竹刷還沾著油星

“看你這精神頭,跟換了個人似的,眼睛都亮了,黑眼圈也淡了。”那關切的目光像暖流。

我咬了口餅,酥脆的餅皮裹著軟嫩的雞蛋,蔥花的香味混著雞蛋的油香在嘴里散開,心里也跟著有點發甜。

“昨晚睡得好,今天單子也順,沒那么累。”

我含糊地應著,沒好說晨練的事,怕她又像以前那樣,用那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我,念叨著“瞎折騰,不務正業”,白白讓她擔心。

王姐又往我工服兜里塞了袋熱豆漿,塑料包裝袋上還印著“營養早餐”的字樣,燙得口袋布料都溫溫的。

“你媽早上又打電話了,說你爸的腿好多了,能下地慢慢走兩步了,讓你別太惦記家里,顧好自己。”

她的手指不經意蹭過我的手背,帶著鐵鏊子剛烙完餅的余溫,那暖意直直透進心里,暖得人心里發顫。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臉上的笑容斂去幾分

“對了,剛才……有個穿黑風衣的人來問你,神神秘秘的,說找‘能看見金光的外賣員’。我沒敢多說,只說你跑單去了。”

“穿黑風衣?”

我心里猛地一緊,早上那個電話瞬間浮上心頭

“長什么樣?有沒有說找我干什么?”

“個子挺高,得有一米八多,裹得嚴嚴實實,戴著黑墨鏡,連口罩都沒摘,”

王姐皺了皺眉,竹刷在旁邊的油桶里蘸了蘸,刷在鏊子上發出沙沙聲

“說話怪怪的,聲音又低又啞,問完話就轉身往西街走了,腳步又快又輕,看著……不像什么好人。阿羽,你要是碰見了,離遠點,別惹麻煩,聽見沒?”

她語氣里的擔憂濃得化不開。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冰錐刺中。難道是早上打電話的人?

十點的城隍廟之約,他怎么提前找來了?還找到了王姐這里?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我胡亂應了一聲,把熱豆漿揣進兜里,那溫度此刻卻像塊烙鐵。跨上電動車,擰緊把手,朝著老城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路過易理閣時,那扇熟悉的、掛著藏藍色粗布門簾的小店門緊閉著。

門簾低低垂著,上面用暗線繡著的八個奇異符號在上午的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像八只沉默的眼睛,無聲地提醒著我什么,看得人心里一陣陣發毛。

可門簾緊閉,里面靜悄悄的,聽不見任何動靜,仿佛那老頭從未存在過。

城隍廟在老城區的盡頭,香火鼎盛,門口擠滿了賣香燭、紙錢和劣質小飾品的小攤,空氣里彌漫著香燭和油炸食品混合的復雜氣味。

我到的時候,剛過九點半,廟前廣場的石獅子旁邊,一個穿黑風衣的男人正背對著我,靜靜站立。

他個子確實高,風衣是那種過膝的款式,下擺快拖到地上,被微風吹得輕輕晃動,像一片移動的陰影。

頭發烏黑如墨,卻在陽光直射下,泛出幾縷不易察覺的灰白,像是許久未曾認真修剪過。他手里緊攥著個黑色皮夾,指節粗糲如老樹的根,虎口處橫著道淺白的疤,從食指根部一直延伸到虎口,邊緣清晰,看著像有些年頭的舊傷。

“你就是陳羽?”

他聽到腳步聲,轉過身,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線條硬朗、棱角分明的下巴,嘴唇很薄,沒什么血色,聲音跟早上電話里一模一樣,低沉沙啞,裹著一層砂紙般粗糙的質感

“易理閣的先生讓我來的。”

我死死攥住電動車外賣箱的塑料把手,那堅硬的邊緣硌得掌心生疼,疼痛讓我稍微清醒。

裝著銅鏡和書的布包就藏在箱子的最底層,此刻,銅鏡那熟悉的涼意正透過厚厚的帆布傳過來,像一塊冰,讓我稍微冷靜了點。

“你找我干什么?”

我盯著他墨鏡上映出的自己有些變形的影子

“老頭說三日后聯系我,今天才第二天,怎么提前了?”

聲音盡量保持平穩,但尾音還是泄露了一絲緊繃。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仿佛沒聽見。只是動作利落地打開皮夾,從里面掏出一張折疊得方方正正的紙條。

遞過來時,我看見他挽起的袖口下,手腕上戴著一個款式古樸的銀色鐲子,上面刻著一串奇怪的數字——“749”,字跡很深,邊緣銳利,像是用某種鋒利的工具生生刻上去的,透著股冰冷的氣息。

“先生說,你身上的‘陰滯’散了大半,提前聯系也無妨,”

他的目光精準地落在我胸口工服的位置,雖然隔著幾層布料,我卻覺得他那墨鏡后的視線能穿透一切,牢牢鎖住銅鏡的所在

“這張紙上是個地址,明天下午三點,準時去那里取東西。”

語氣不容置疑。

我接過紙條,紙頁粗糙得如同砂紙,摩擦著指腹。展開一看,上面的字跡遒勁有力,力透紙背,寫著“城郊廢棄倉庫區 3 號庫”。

旁邊還畫了個小小的八卦符號,線條簡潔,但跟易理閣門簾上那些繁復的圖案,竟有七分神似。

“取什么東西?跟銅鏡有關嗎?‘749’是什么意思?”

我一連串追問,心像被貓抓撓著。

可他已經干脆地轉身要走,黑色的風衣下擺如夜幕般掠過布滿灰塵的地面,帶起一陣微小的冷風,只留下一句低沉得幾乎被風吹散的話語:

“到了就知道,別跟旁人說,包括你認識的那個……煎餅攤老板娘。”

最后幾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749……到底是什么?”

我捏著那張粗糙的紙條,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發顫,仿佛那紙片有千斤重。

下午跑單時,這種感覺像跗骨之蛆,總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

送完一個高檔小區的訂單,剛把餐遞給顧客轉身走向電梯,眼角的余光便瞥見小區綠化帶一棵粗大的香樟樹后,一個穿黑風衣的人影一閃而過,消失在枝葉間;

騎電動車路過便利店,想著買瓶冰可樂壓壓驚,剛進去擰開瓶蓋的瞬間,冰涼的液體滑入喉嚨,我猛然發現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門外,隔著幾米遠的人行道上,站著一個同樣戴著墨鏡的人,身形與早上的不同,更瘦削些,卻同樣身著那標志性的黑風衣,像一尊突兀的黑色雕像。

我心里猛地一緊,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迅速將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塞進工服最里面的口袋,仿佛那是塊燒紅的炭。

跨上電動車,幾乎將油門擰到底,疾馳向自己那個狹小的出租屋,后背的汗水早已將衣服浸透,濕冷地貼在皮膚上。

回到出租屋,反手“咔噠”一聲鎖上門,插上插銷,心還在怦怦直跳。把那個沉甸甸的布包攤在舊木桌上。

擰亮臺燈,昏黃柔和的光線灑在銅鏡上,鏡面邊緣那層淡淡的銀光似乎亮了些。

就在我注視時,鏡面突然清晰地映現出一個景象——并非我自己的倒影,而是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人影輪廓,正靜靜地站在窗外,隔著窗簾,似乎也在凝視著屋內!

我猛地抬頭,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幾步沖到窗邊,一把拉開那洗得發白的舊窗簾——窗外空無一人,只有樓下巷子里,一輛收廢品的三輪車正慢悠悠地拖著“叮鈴——叮鈴——”清脆而悠長的鈴聲緩緩飄過,車斗里的廢紙箱和塑料瓶堆得如同小山一般,擋住了部分視線。

巷子盡頭,只有被風吹動的幾片落葉。

我喘著粗氣,后背冰涼。強迫自己冷靜,伸手去翻那本線裝書,想看看除了功法圖,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當指尖翻到最后一頁厚厚的封底時,突然碰到個硬邦邦的東西,藏在書頁的夾層里。小心地摳出來,竟是張小小的、邊緣有些毛糙的黃符紙!符紙顏色暗沉

上面用暗紅色的線條畫著一個符號,那扭曲的筆畫,跟易理閣門簾上最大的那個符號幾乎一模一樣!

符號旁邊,用極細的朱砂筆寫著幾個小字——“749 局?乾卦組”,字跡很淡,像是書寫者刻意收斂了力道,但那暗紅的色澤在燈光下卻透著一絲妖異。

我捏著這張薄薄的黃符,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發顫,掌心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749 局”?

是那個在短視頻平臺上,經常被當成都市傳說刷到的神秘部門嗎?號稱“處理天下異事”的官方機構?它真的存在?

老頭和風衣人……都跟它有關?

手機突然在口袋里震動起來,屏幕亮起,是王姐發來的微信消息

“阿羽,剛才那個穿黑風衣的(不是早上那個,另一個瘦點的)又來攤上問你了!兇巴巴的!我說你沒回來,他好像往你出租屋的方向走了,眼神嚇人!你趕緊回去鎖好門!小心點!千萬小心!”

我心頭警鈴大作,趕緊把黃符塞回線裝書的夾層里,剛想回復

“知道了,姐你別擔心”

手指還在屏幕上敲字,就聽見門外傳來輕輕的、極有規律的敲門聲。

咚、咚、咚。停一下。又是咚、咚、咚。

這敲門聲,顯然不是房東。房東每次來收租,總是用拳頭狠狠砸門,那聲音又響又急,仿佛要把門板砸穿,伴隨著大嗓門的吆喝。

而這聲音很輕,像是有人用指節的第二關節在輕輕叩擊,三下一組,節奏分明,間隔均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冰冷和詭異,在寂靜的樓道里清晰得刺耳。

“誰?”

我問道,聲音有些發緊,帶著自己都能聽出來的緊張。

同時,手悄悄摸向外賣箱側面一個不起眼的暗袋,里面藏著一把折疊水果刀,是我上次怕晚上跑單遇到壞人特意準備的,冰涼的金屬觸感給了我一絲虛弱的勇氣。

門外沒有回答。死一般的寂靜持續了幾秒,然后,是紙張摩擦地面的細微窸窣聲

一張折疊的紙條,從狹窄的門縫底下被塞了進來。

我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彎腰撿起紙條,借著門縫透進來的微光展開。上面的字跡與早上那張紙條上的截然不同,少了幾分遒勁,多了幾分冷硬的鋒利,但同樣力透紙背,寫著:

“陰滯雖散,余咒未消。明日倉庫見,帶好銅鏡與書。 749 局 林默”

林默?是那個風衣人的名字?還是代號?

我猛地一把拉開門!樓道里老舊的聲控燈沒有亮起,昏暗的光線下,只有一個黑色的、挺拔的背影,正不疾不徐地往樓梯下方走去。

風衣的下擺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掃過積著灰塵的水泥臺階,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如同幽靈。他的身影在樓梯轉角處一閃,便徹底消失在更深沉的黑暗之中。

這一次,我竟沒有感到預想中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害怕。

自從鬼使神差接了易理閣那個詭異的訂單,拿到這面銅鏡和線裝書,到照著那些古怪姿勢練會了“抬肩式”、“沉腰式”,散去了所謂的“陰滯”,再到“749局”的人如影隨形般找上門來……仿佛有一股看不見的巨大洪流,

在推著我身不由己地向前走,卷入一個完全陌生的漩渦。而這“749 局”,或許就是解開所有謎團、掙脫這漩渦的唯一鑰匙。

回到屋里,反鎖好門。我將紙條輕輕夾入線裝書間,緊挨著那張黃符。

胸口的銅鏡仍緊貼著皮膚,但那股一直縈繞不散的涼意,此刻卻悄然間消散無蹤,只余下溫熱的熨帖感,像一顆安靜下來的心臟。

窗外,夜色已濃如墨汁,巷中幾盞老舊的路燈逐一亮起,投下昏黃的光圈。王姐的煎餅攤想必早已收拾干凈,不知她是否已平安歸家?

那個風衣人,沒再去找她麻煩吧?

心頭涌上一絲牽掛,我摸出手機,點開微信,給媽發了條消息

“媽,我這幾天挺好的,單子順,也不累,過陣子就回家看你們和爸。” 文字盡量顯得輕松平常。

發送成功的綠色提示彈出來時,胸口的銅鏡突然毫無征兆地涼了一下,那涼意轉瞬即逝,快得像錯覺。

低頭看去,鏡面恢復了之前那種喑啞的、仿佛蒙著塵埃的狀態,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剛才的溫熱如同幻影。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自己也說不清意味的苦笑。

把線裝書和銅鏡小心地放回那個磨損的布包,拉緊束口的繩子。

明天下午三點,城郊廢棄倉庫區,3 號庫。不管等著我的是什么,是真相還是更大的陷阱,至少現在,我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被生活的重擔壓得抬不起頭,連抬頭看看天上月亮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些如巨石般壓得我喘不過氣的催債短信,那些接踵而至、令人絕望的倒霉事,那些深夜里獨自咽下、不敢跟家里說的委屈和疲憊,好像都隨著“陰滯”的消散,慢慢離我遠去了。

身體前所未有的輕盈,仿佛卸下了無形的枷鎖。

只是,那個叫“林默”的風衣人,為什么偏偏找我?

“749 局”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部門?冰冷機器還是守護者?

他們想要的,是我手里這面來歷不明的銅鏡,還是這本記載著古怪功法的線裝書?

又或者……是我這個人本身?

這些疑問像蛛網般纏繞在心頭,隨著布包沉甸甸的分量,一同墜入未知的明日。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置
恢復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弥渡县| 义乌市| 蕲春县| 灌云县| 贵德县| 灵宝市| 禄丰县| 铜梁县| 苏尼特右旗| 济源市| 乌拉特后旗| 大姚县| 罗江县| 土默特右旗| 公主岭市| 海丰县| 河北区| 定州市| 紫云| 寻乌县| 玉山县| 翼城县| 彝良县| 灵宝市| 九龙坡区| 家居| 巫溪县| 杂多县| 定远县| 得荣县| 名山县| 蕉岭县| 濮阳市| 五大连池市| 潼南县| 漳州市| 沙坪坝区| 满城县| 二连浩特市| 白水县| 黄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