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無忌麻利的褪下衣物,腦子里差點都快把七十二式給走了一遍。
幸好理智尚存,定力也還可以。
要不然或許早已化作猛獸了。
霍三娘眼里泛著羞澀的濕潤,目光輕乜,嗔怪說道:“還不快捂著點,這個樣子像什么樣子,快點。”
陳無忌并沒有動手,“不想……”
“你不,你不想捂,你想干什么?”霍三娘紅透了臉蛋,在陳無忌腰間的軟肉上猛地來了一把。
“想……”陳無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霍三娘愣了一下,“你想什么你想,你你你……自己洗。”
她將麻巾塞進陳無忌的手中,忽然落荒而逃。
走的那叫一個干脆利落,撒丫子就跑了。
陳無忌幽幽輕嘆了一聲,還是著急了啊。
雖然嫂子已經答應了,但也許心中還有些芥蒂。
這點芥蒂不會阻攔他們成婚,但對這件事的影響可能比較大一點。
名義上的東西,權衡利弊之后,接受起來比較容易。
但身體……
陳無忌也不懂這個時代女人的心理,可能會比較重要吧。
說不來,但他想要一親芳澤怕是還需徐徐圖之。
“那就慢慢來吧……”陳無忌輕笑,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就上炕睡了。
這種過分迷信的行為,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只是為了配合嫂子而已。
不過,用艾草水洗澡倒是挺好的,好像有很明顯的美白保濕效果。
翌日。
天剛蒙蒙亮,陳無忌就起床了。
睜眼下炕的第一時間,他就撲到了嫂子的房間。
昨晚嫂子害羞跑了,以至于他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得早點帶著嫂子去掌媒那兒把婚事給定了。
用官方的身份,壓死袁老二兄弟二人的陰謀。
大禹王朝在出現掌媒這個官職之前,男女結婚很少會跑衙門。
但現在不跑卻是不行了。
你不證明你結婚了,人家說不準就帶著差役把女人給你送來了。
有些牙籍是可以娶幾個老婆的,人家送來了你不要也得要。
可多一人,就會多一分人頭稅。
比如陳無忌繼承父兄的獵戶牙籍,就可以娶最多三個媳婦。
一夫多妻睡覺的時候挺美,可交賦稅的時候就該哭了。
更別說,獵戶的賦稅比尋常百姓更重。
嫂子也是剛剛起床,正坐在炕上穿衣服,裙子上的紐扣才系了一半,露出大片如月光般清冷的雪白,隱見溝壑縱橫,粉紅微顯。
陳無忌的突然闖入把霍三娘嚇了一跳,連忙將裙子捂了起來,羞惱喊道:“死無忌,大清早的你干嘛?真……想的忍不住了?”
“不是,有,有事。”陳無忌說道。
他現在真不著急這個事。
今天這一趟衙門若是走慢一步,他倆可就要各奔東西了。
霍三娘一臉無奈的看著陳無忌,“說實話,真要憋得扛不住了,就上炕來。我也不是不給你,成婚了那種事是應該是的,我只是想等洞房……”
“我與你兄長就未曾走到這一步,與你,我想恪守一點古時的規矩和禮法。古人定下的東西都是有道理的,也許老實遵從,我們的日子會過的好一點。”
陳無忌的呼吸悄然有些急促,但他還是忍住了。
“嫂子,去,去衙門。”陳無忌匆匆說道。
“去衙門做什么?”霍三娘疑惑問道。
頓了一下,她又羞答答說道:“我昨晚想了許多,你這家伙大概連那種事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卻能說出忍不住這樣的話,想來應是真的忍不了了。”
“上來吧,禮法規矩那些東西就不在乎了,讓嫂子先以嫂子的身份疼疼你這個大傻子,來吧。”
陳無忌內心崩潰了。
嫂子你不要在這個時候跟我說這個啊,我裝個傻子很難的。
“袁老二,要……要娶你,就,就在今天,我們快點訂,訂婚書,其他的,路上說。”陳無忌強行打斷了那些旖旎的念頭,然后磕磕絆絆給霍三娘一頓解釋。
他先挑了點重要的,其他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暫時沒有提。
“啊?哎呀,你不早說,我們快走,帶上牙籍。”霍三娘大概明白了陳無忌所說的意思,也顧不上自己是不是被陳無忌看見了身子,匆匆下了炕。
兩人簡單洗漱了一把,帶上陳無忌昨夜就收拾好的麂肉和黃鼠狼,匆匆直奔縣城,一路小跑。
路上,霍三娘這才有機會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袁老二怎么會在今天娶我?他怎么娶?”
“掌媒給我送媳婦,然后,帶你走。”陳無忌腳步匆匆,一邊說道。
“我昨夜路過,正好聽到袁老二和里正在,在家里說這個。”
霍三娘這才恍然,“你的意思是,掌媒今天會給你送個媳婦過來,然后他們會順帶帶走我?哦,我明白了,你一旦成婚,我這個嫂子就沒有理由再繼續照顧你了,必須嫁人。”
“這個袁老二,真是好陰毒的心思,該死的老王八蛋,氣死我了。你昨天就應該提醒我的,我們現在走都有點晚了,再快點兒。”
陳無忌憨憨一笑,“昨晚,沒來得及呀。”
“就惦記著我的身子了是吧?”霍三娘水潤的眼眸輕乜,嗔怪說道。
“也不全是……”
“那你是真忍不了了?”
“是啊!”
霍三娘咯咯笑了起來,“傻無忌,你說你連那種事都不知道,怎么會忍不了的?難道人真的生來就會那種事?”
“應該,是吧。”陳無忌含糊說道。
開國際玩笑,他會不懂?
想他當年闊氣的時候,一個人都敢獨闖商K,以一擋十。
不是一摸十,而是喝完唱完直接帶走的那種。
論經驗,絕對甩霍三娘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婦幾十條街。
“那你說說那種事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做的?”霍三娘眼中藏著狡黠的笑意,忽然問道。
陳無忌怔住了。
嫂子,你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犯法的你知道嗎?
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