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鼎想中的地方,讓韓放無語,它說自己是鎮(zhèn)西鼎,以前在昆侖西。
韓放無語,昆侖西不就是新疆?
雍州鼎搖頭,還要遠(yuǎn)。
韓放回去酒店后,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世界地圖。
“你說的西方不會是中東那邊吧?”
雍州鼎看著韓放放到電視屏幕上的荒涼大地,驚呆了。忽然,雍州鼎哭了。
韓放耳旁聽著一只鼎嗚嗚咽咽哭泣,有些無語,“我是不可能把你放去中東的,你就別想了。”
雍州鼎鼎身晃了晃,它只是傷心,以前那里也是一片青山綠水。
怎么會變成一片荒蕪呢?
韓放摸著下巴道,“這個誰知道,以前洪荒有多大,又沒有記載,有歷史的只有商湯,可是,那時候西方二圣居住的地方就已經(jīng)荒涼了。”
雍州鼎………
已經(jīng)過去好幾萬年了嗎?
嗚嗚,大禹帝鑄九鼎,就是為了鎮(zhèn)住山河氣運,沒想到,它們會被人偷走。
韓放被嗚嗚聲吵得耳朵疼,“要不然,你將就一下,去新疆吧,那里現(xiàn)在也是荒漠戈壁。
你能改變環(huán)境?”
雍州鼎,“什么是改變環(huán)境?”
韓放………
“合著你吸了我那么多血,一點用沒有?”
雍州鼎……
“不,我有用,我可以找到其它的鼎。”
韓放翻個白眼,“我才不信,你要是沒用我就把你融了。”
雍州鼎落在地上,失落道,“那你把我沉到戈壁吧,我會匯集西方氣運,守護(hù)那方土地。”
韓放聽著雍州鼎委屈的聲音,感覺自己不該為難一只鼎。
“等我回去,帶你再去一次昆侖。”
哄好雍州鼎,韓放郁悶了,還以為雍州鼎能放棄鎮(zhèn)守想法,跟他走呢。
沈助理敲門,“二少,有人拜訪您。”
韓放接過拜帖,“傅云深,他也知道我來了京市?”
沈助理推推眼鏡,“二少,你太高調(diào)了。”
韓放白他一眼,“真低調(diào),我自己飛來就是,何必坐飛機(jī)。”
沈助理無言以對,“那傅云深你見不見?”
“見,他這么急著過來,應(yīng)該有事。”
傅云深過來后,看到霍佑霆也在有點意外,“韓少,冒昧來訪叨擾了。”
韓放皺眉看他,“霍先生言重了。”
傅云深看向霍佑霆,“沒想到霍少也在。”
霍佑霆笑道,“我跟韓少是朋友,沒想到傅總跟韓少認(rèn)識。”
傅云深淺笑,“有過一次交際,韓少用靈藥救過我。”
韓放認(rèn)真道,“傅先生客氣了,當(dāng)初求藥你給了錢的,再說了,你的承諾也完成了,因果也算消了。”
傅云深沒想到韓放這么說,不由羨慕起霍佑霆。
這廝不知道怎么搭上韓放,還成了朋友。
韓放不知道傅云深想這么多,他開門見山道,“傅總有什么話直說吧,也別拐彎抹角了。”
傅云深考慮再三開口道,“韓少,您是為了華陰娛樂而來?”
韓放看了傅云深一眼,“你消息還挺靈,你有辦法?”
“韓少,華陰娛樂背后是呂家,紅四代,正兒八經(jīng)的大院子弟。”
是最大的那個大院。
韓放眼眸瞇了瞇,“哦,還有呢?”
傅云深:“……”
他是想岔了,韓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怕權(quán)勢。
“韓少,傅某不才,要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您只管開口。”
韓放輕笑,“傅先生有心了。”
送走傅云深,李守義直搖頭,“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娛樂公司,后臺這么大,難怪人家敢拒絕霍佑霆。”
韓放問沈助理,“打聽清楚了,華陰娛樂招練習(xí)生?”
沈助理點頭,“招,每年招的一百個,少爺你這樣的,恐怕得想著法子騙你簽約。”
韓放得意,“那是,你家少爺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又會武藝,他不選我那是他們沒眼光。”
李守義聽到這里有點驚訝了,“你要進(jìn)華陰娛樂?”
韓放嗯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么吃人不吐骨頭的。”
李守義跟霍佑霆對視,“你瘋了,再說了,你這樣的一看就是有錢少爺,人家也是看人下菜碟。”
韓放拿出一顆易容丹吃下去,氣質(zhì)大變樣。
人還是那個人,就是鋒芒盡斂,眼神也不再犀利,頭發(fā)長了一點,人看著也瘦弱許多。
幾人看的稀奇,“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手段。”
韓放轉(zhuǎn)了一圈,“怎么樣,還能認(rèn)出我嗎?”
眾人;這就是另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