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出現一條橙黃色框框的轉賬消息:50塊請收款。
與此同時。
上方彈框彈出一條銀行卡有錢到賬通知。
許晚辭點進去一看,余額賬戶瞬間多出一萬個五十塊。
許晚辭:“!!!”
真爆金幣了。
還爆了個大的。
彼時。
江氏集團頂樓會議室。
周助理覺得自己已經對江總喜歡給太太發消息的這一行為見怪不怪了。
主要是江總的微表情暴露了一切。
除了江總太太,誰還會讓江總露出這么柔和的表情。
他想不到了。
幾分鐘前。
會議室上的時針轉動到九點時,江總拿起手機發了幾條消息。
從那開始便若有若無地盯著桌面上的手機屏幕。
更恐怖的是。
江總還一心二用,同時關注著臺上匯報中的高管,任何有爭議和錯誤的地方都難逃他耳。
沒得噴。
真乃高精力天選工作選手。
很快,上午第二場會議結束,周助理跟著江總回了辦公室。
他剛把總結文件整齊擺在江總辦公桌上,就聽見位置上的人開口道:
“醫院那邊你記得留意一下。”
周助理頷首:“好的江總。”
-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
特意提前十五分鐘,許晚辭牽著江硯來到靈創公司樓下。
靈創公司在京市一個科技園里面,地理環境位置很好,不遠處就是地鐵站點。
周圍的高端寫字樓里入住了各行各業的科技公司,而靈創是獨棟小樓,看得出實力雄厚。
自動玻璃感應門往旁邊打開,許晚辭和江硯走到大廳前臺。
前臺坐著個穿著職業裝的小姐姐。
她抬頭和許晚辭她們打了個照面,眼睛蹭得亮了一下。
看樣子是知道她們今天要來。
“許老師您好,”小姐姐笑著和許晚辭打招呼,走出來把人引到大廳沙發區。
“您先在這里坐會兒,市場部的負責人一會就下來。”
“好。”
許晚辭沖她笑了一下,和江硯并排坐下。
過了一會,前臺端著放有兩杯溫水的托盤走了回來。
她微微俯身把玻璃杯拿出放在桌面:“許老師,硯硯小朋友,先喝點水。”
許晚辭道了謝,旁邊的江硯也跟著乖巧開口:
“謝謝姐姐~”
前臺小姐姐被小奶音萌了一臉,“不用謝~”
而后,她拿出一支筆和紙。
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表情:“許老師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繼上次解鎖和粉絲合影項目后,今天許晚辭又解鎖了給粉絲簽名項目。
“好呀。”
她接過筆紙,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遞回去。
要不說這明星她當不來。
許晚辭此刻除了驚喜之余,還有點兒受寵若驚和惶恐感。
“姐姐?”
剛把筆遞回去,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聲在耳側響起。
下一秒。
一個女生從旁邊繞進許晚辭視野中。
她穿著淺粉色飄帶襯衫配白色西裝過膝半裙,職業打扮又帶著點靚麗巧思。
看到她的正臉,女生似乎很高興,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真的是你。”
女生在許晚辭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姐…姐?
許晚辭眼神迷茫。
或許是撞見了關鍵人物,腦中被薄霧遮擋的過去記憶逐漸清晰。
太陽穴一陣突突的酸脹感。
“姐姐你把我拉黑了不要緊,怎么把爸爸媽媽也拉黑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她們有多想念你。”
那個女生還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許晚辭微微皺眉,一時沒有回答,梳理腦中的紛亂記憶。
片刻后。
她在內心默默對這個世界比了個中指。
靠。
多出的記憶告訴許晚辭,眼前的女生叫許沐妍,是原主異父異母的妹妹。
上次無意間觸發隱藏記憶的青陽市就是原主的老家。
許家算是青陽市首屈一指的家庭。
原主當了二十多年的許家大小姐,突然有一天得知自己竟然是假貨。
許父許母把真女兒許沐妍帶回了家。
這讓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的原主有些難以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
從那以后,原主開始了和許沐妍明里暗里爭寵的生活。
兩人你絆我一下,我踩你一腳。
本來都是原主和她之間小打小鬧的事,禁不住許沐妍技高一籌。
不僅血緣上占優勢,又更懂得拿捏人心,利用許父許母對她的內疚拉仇恨。
在某天被許母誤會扇了一巴掌后,心高氣傲的原主再也受不了。
直接拉黑所有人,拎著包孤身一人上京市闖蕩,才有了原書中后來的事。
回顧完原主的過去。
許晚辭看著眼前的許沐妍,思考著要用什么態度對待她。
還沒想好,就聽見她另開話題。
“對了姐姐,”許沐妍欲言又止,臉上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眼神左看右看,湊近許晚辭低聲道:
“卿卿的事是你讓人做的嗎?”
卿卿?
許晚辭不動聲色,說出了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卿卿是誰?”
“啊?”許沐妍也愣了一下。
嘖,跟她裝什么蒜。
她心頭滑過一絲不耐,面上還是替人擔憂的樣子。
“就是和你一起上綜藝的白卿卿呀,姐姐。”
“我知道,可能因為卿卿她在節目里為難過你幾次,但是你也不至于逼她退出節目吧。”
許沐妍半垂著眸,語氣低落滿是愧疚。
“都怪我平時和她說了太多不該說的,才會讓她對你產生敵意。”
許晚辭:“……”
她就說為什么原主明明不認識白卿卿,白卿卿卻屢次三番蹭上來故意搞她。
原來都是許沐妍搞的鬼。
“姐姐!”
許沐妍忽的抬眸握住許晚辭的手,泫然欲泣:“你要怪就怪我吧,放過卿卿好不好。”
“她老公不僅出軌,還私下轉移財產,卿卿需要錢收集證據,請律師打官司。”
“你現在讓她退出節目,就是逼她上絕路,就當是我求……”
“許沐妍。”
許晚辭出聲打斷她,同時利落抽回手。
既然她接管了原主的人生,過去的事她不好說什么,也沒法替她原諒誰。
起碼現在。
她許晚辭是和原主站在同一戰線上的。